幾位婢女你看我我看你,最終還是先前那位粗通醫術的藍衣溫聲開口道:“小姐許是不記得了,如今我們大魏王朝,睿王魏沉依乃是大皇子,其母為當朝皇後,去年被賜了封号,如今已是開了府的王爺。”“小姐先前在宮外遇到歹人時,還是睿王殿下跟前的護衛救了您一次。”江靜影:“……?”大魏王朝?某人的精神世界就是放肆哈,居然連家有皇位這種夢都敢做?她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剩下的幾位婢女你一言我一語插起話來。“但睿王殿下或許太張揚了些,畢竟太子殿下才是正兒八經的儲君,隻可惜先皇後去了,如今在朝中看着不如睿王得勢——但聖上還是年年在先皇後忌日悼念她,可見太子的位置依然穩固,小姐還是莫要同睿王殿下走的那麼近,免得讓太子殿下不高興。”“畢竟小姐和太子殿下從小是一同長大的。”江靜影:“……”救命恩人之後,又來了個青梅竹馬?“要我說,無論太子還是睿王,咱們江府雖富甲一方,還是離那權謀鬥争遠一些比較好,話本子裡都說了,嫁進宮裡的女人是不會幸福的,小姐,您先前與大将軍可是無話不談的,還說最是欣賞大将軍的風範了,不是麼?”江靜影:“……”我不是!我沒有!明明一輩子隻有過一段戀情,這會兒她偏偏有種渣女腳踏n條船後面對翻船現場的隐隐失措。眼見着話都讓前幾個丫鬟說了,鵝黃色衣裳的婢女攪了攪手帕,一跺腳,面上帶着幾分隐約的心疼,不由開口道:“丞相大人自小身世坎坷,隻有小姐這一個朋友,若不是與小姐一直書信往來,才能在苗疆苦盡甘來,憑一身通天本事回到朝中,如今又哪能代掌欽天監?丞相大人是個知恩圖報的,小姐跟了她才是最幸福的!”江靜影倒吸一口涼氣,怎麼還有個把她當白月光朱砂痣?!她努力定了定心神,想到上個世界魏沉和魏璧這種名姓上的聯系,覺得或許是自己想多了,也許這幾個人并不是……都跟她關系親近。于是她試着問了問這幾位大人的名諱。“太子殿下名諱不便直說,我沾了水寫與小姐看。”紅兒自告奮勇來秀自己的剛學的書法。然後……江靜影默默跟着念了一番——太子魏沉艾,丞相魏沉西,将軍魏沉狄,睿王魏沉依……江靜影:“……???”acde?某人心裡是不是少了什麼數?饒是她性子向來鎮定,此刻也不由被震得滿心湧起罵人的沖動,但沒等她心中怒氣釋放,門口便又響起一聲通傳:“老爺和夫人命小姐換身衣裳,去前廳見客。”……一刻鐘後。江靜影見到了前廳登門拜訪的四位客人。坐在上首的,穿着明黃色衣裳的應當是太子魏沉艾,她沒骨頭似的半靠在椅子上,估摸着是皇家最沒坐相的那個——頭發半束半落,披散在肩頭,神态慵懶,媚眼如絲,紅唇如火,不知衣裳是否改制過,明明是尊貴雍容的顔色,偏偏因上頭的花紋、縫制,顯得她媚意四射,半點不像正經人。見到江靜影過來,她還沖江靜影眨了眨右眼,假如不是江家父母也在,江靜影毫不懷疑她會把這個放電改成飛吻。她撤開目光,看向另外幾位。睿王同樣是皇子,衣裳顔色為金色,或是因為母親在朝堂得勢的緣故,她那衣服雖色彩不及儲君尊貴,但穿針走線、繡的奇珍異獸,以及其間繁複的暗紋紋路,一看就知她是天潢貴胄,何況眉眼間朝氣蓬勃,倒比太子更像是太子了。她對江靜影挑了下眉頭,就算是打招呼。江靜影不知怎麼回,隻下意識地看了看另兩位——其中一人穿着大紅色衣服,規矩闆正、一絲不苟,腰間配着劍,眼神堅毅,氣質天然與旁人不同,一看便是從沙場血海中走過的。偏偏在見到江靜影的時候,她的眼底瞬間就溫和了下來,沖她溫柔地露出了個笑容。而最後一位……應當是最黯淡的。在鮮豔的滿室色彩裡,獨她是一身淡銀色衣袍,她氣質看着羸弱許多,修長的脖頸皮膚有些不健康的蒼白,好像失了血色。不知是否為身體原因,江靜影第一眼看見她,還以為望見了深淵……冷寂,孤寒。她倏然一擡眼,讓江靜影略微訝異,這人同樣是生着魏沉璧的模樣,隻不過眸光淺淡,是淺褐色,更稀奇的是,她眼眸裡有兩個瞳孔。重瞳,古籍記載的皇家不詳征兆。江靜影有瞬間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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