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好好地被嵌在,昨晚林原野尚未來得及掰開的坐墊縫隙裡。
他拿起那枚耳釘看了看,心中雖然略有疑惑,但鑒于這枚耳釘已經完成自己臨時賦予它的使命,林原野也就沒有再去追究,這中間的曲折過程與細節了。
臨近傍晚的時候,林原野帶他去酒吧裡見了老闆。對方就是每晚都待在酒吧的年輕調酒師,見識過那晚程燎打架子鼓的場面,似乎真的面臨鼓手不在的棘手情況,沒有再提出要走任何面試流程,他就這樣錄用了程燎。
工作時間從今晚開始,薪水豐厚且是日結。雙方很快就此達成一緻,程燎留在酒吧裡,與樂隊的其他成員進行臨時的默契磨合。
林原野離開酒吧回家,當晚在酒吧開門對外營業時,又以客人的身份去了酒吧裡。隻是未曾讓他料到的是,新人鼓手上任的第一晚,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酒吧裡沾上了新桃花。
第18章報答
晚上再去酒吧裡時,樂隊已經開始上台表演。沒有打擾程燎工作,林原野在吧台旁挑了個視角好的位置,坐下來看男人打架子鼓。
調酒師兼酒吧老闆從吧台後傾身靠過來,半是調侃半是滿意地開口:“今晚酒吧的生意不錯。”
林原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原來的鼓手呢?”
“暫時給他放了幾天假。”老闆說。
林原野輕輕唔了一聲,“這幾天别讓他來酒吧,程燎認識他。”
老闆點點頭,神色了然地回答:“我會跟他說的。”
林原野便不再接話,重新将目光投向舞台上打鼓的程燎。樂隊表演的是近日來火遍大街小巷的流行歌曲,這首歌還未唱完,表演就被卡座區的客人直接叫停了。
今晚負責卡座區域的服務生,收下叫停客人給的小費,小跑上去與樂隊的主場協商。老闆在吧台後看得奇怪,招來其他暫時空閑的服務生,跑去舞台那邊打聽情況。
對方很快就從舞台旁返回來,将突發事件的具體情況如實告知。
卡座區裡有位年輕的女性客人,提出來想看鼓手在舞台中央打架子鼓,希望主唱能暫時給鼓手讓出中間的位置來。
這無疑是有些不禮貌的要求,隻是酒吧這樣的服務場所,向來都是以客人的需求為最大。加之對方也已經明确做出承諾,假如樂隊能滿足她的要求,她會再單獨給整個樂隊一筆小費。
主場很快就退去了舞台邊緣,幾個服務生合力将架子鼓移到了舞台中央。
老闆平日裡不會插手這類事情,眼下也沒有絲毫要反對的意思。他朝打聽的服務生擺擺手,示意對方回到自己的工作區域上去。
坐在吧台邊的林原野卻眼眸輕擡,将服務生叫回來問:“年輕的女人?”
“是。”服務生認識他,聞言點了點頭。
“知道是什麼身份?”林原野又問。
“不知道。”服務生努力地回憶片刻,“不像是酒吧裡的常客。”
隻是他們住的這鎮子并不大,想要打聽鎮上人的身份與來路,實屬簡單和輕而易舉。酒吧開門營業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他也算是這裡的老員工,認識不少常來酒吧喝酒的熟客。
他自告奮勇地去幫林原野打聽,幾分鐘以後,就帶着聽到的消息回到林原野身邊。
“好像是鎮委書記的女兒。”沒料到對方來頭這樣大,服務生不由得咋舌道。
林原野聽了,若有所思地挑起眉尖來,“單身嗎?”
“單身。”服務生在他的尾音裡點點頭,語氣裡不免染上幾分驚奇,“這是看上我們的新鼓手了?”
“人坐在幾号桌?”不予置評地轉過臉來,林原野繞開他的好奇心問。
服務生連忙将詳細的桌号報給他。
“謝謝。”林原野慢吞吞地點頭,伸手往他口袋裡塞了兩張紙币,示意他已經可以離開。
服務生喜笑顔開地捂着上衣口袋,聽話地轉身走開了。
林原野這才從吧台邊悠然起身,朝鎮委書記女兒坐的方向走過去。
摸不清楚他去找鎮委書記女兒的意圖,酒吧老闆不敢管鎮委書記家的閑事,更不敢管林原野的閑事,為防林原野是真的要去挑起事端,他若無其事地從吧台後走出來,朝酒吧入口走去。
路過門邊迎客的服務生時,他腳步略略一頓,留了句話給對方道:“待會兒如果有人要找我,就說我有事不在。”
服務生茫然而恭敬地應道:“好的老闆。”
老闆心急火燎地逃離硝煙将起的戰場,未料林原野卻并非是要去挑起事端。有服務生提供的情報在先,他很快就在卡座區找到了那位,未婚單身的縣委書記女兒。
如服務生所說那般,那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她燙着時下很流行的長卷發,穿着露肩連衣裙和細高跟涼鞋,獨自坐在沙發裡,穿着打扮看上去與整座小鎮格格不入,不像是常年生活在鎮子裡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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