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睡得正香,元始天尊也不忍打擾他的美夢,便靜靜坐在床邊等着他醒來。
過了一炷香之後,玉渺素睜開雙眼看見身旁的人,滿眼的欣喜,“老伯,您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叫醒我?”
元始天尊擦去玉渺素額頭的汗,“老伯也是剛回來,怎麼樣了,身上還很疼吧?你大師兄有沒有過來給你擦藥?”
玉渺素低聲應道:“有,但是我沒讓他給我擦藥。”
元始天尊冷了臉色,“玉渺素,老道今天若是不回來,你就不準備上藥了是吧?”
玉渺素扯了兩下元始天尊的衣袖,“老伯,您不會不管我的。”
元始天尊擡手敲了一下玉渺素的額頭,“好了小祖宗,管你行了吧?”
玉渺素揉着腦袋,“本來就不聰明,再敲就更笨了。”
“你現在還有心情跟老道說便宜話是吧?”元始天尊隔着被子拍了一下玉渺素的屁股。
“啊!好疼啊!”玉渺素疼的一個激靈,連忙用手護住。“師尊,您别打了行嗎?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敢了,您饒了我吧,求您了。”
元始天尊冷冷道:“手拿開,你擋着我怎麼擦藥?”
玉渺素默默縮回了手。
元始天尊掀開被子,輕輕褪下玉渺素的衣褲給他擦藥。
靜默了一會之後,玉渺素主動開口輕喚,“老伯。”
元始天尊應了一聲,“何事?”
玉渺素将戒尺遞給身邊的元始天尊,“老伯,對不起,兒子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您老人家不生氣,我隻能想到這個笨辦法。
您狠狠打我一頓吧!不痛不長記性,您早就應該打我的。”
直到擦完藥之後,元始天尊才開口與玉渺素說話。
玉渺素忐忑不安的心跳得越來越快。
元始天尊臉上的神情令人捉摸不透,冰涼的戒尺緩緩滑在彎曲的弧線上,一字一頓地說道:“玉渺素,你膽子不小啊!還敢主動請罰。怎麼,不怕疼了?”
玉渺素的餘光偷偷觀察着元始天尊的臉色,“怕,可我更怕老伯生氣。玉虛宮對忤逆之徒的責罰,弟子已經受了。
但是老伯對不孝之子的懲罰,我這個做兒子的還沒有領。老伯,兒子本不該再厚顔求您寬恕,但是還是希望您能再給兒子一次機會。這戒尺高高舉起,輕輕落下,高擡貴手,放過兒子一馬。”
元始天尊放下戒尺,拉上玉渺素的衣服。
“如今已是皮開肉綻,實在不宜再受責罰。暫且記下一百闆子,擇日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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