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遠:“……”江予安嗅了一會兒,忽然擡起頭來,吓得楊榮寶一哆嗦。他張開嘴,舌尖輕觸尤銘的側臉,眼中的惡意在這一刻到達了頂峰。尤銘頭皮麻煩,他感受到了什麼,沖楊榮寶和周遠喊道:“快逃!”楊榮寶不以為意:“你說什麼呢,那老頭都起不來了,咱們這次……”他話還沒有落音,喉嚨再也發不出聲音,一雙無形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楊榮寶艱難地轉頭,周遠和他一樣。江予安……要殺了他們。楊榮寶在掙紮,但他早就沒力氣了,掙紮都顯得無力,隻是手腳動了動。相比之下,周遠連掙紮的動作都沒有,閉着眼睛,好像隻是在等死。尤銘的腰被江予安摟着,江予安力氣之大,尤銘覺得自己的肋骨都要被勒斷了。他雙手抓着江予安摟住他腰的胳膊,大聲喊道:“江予安,别殺人!江予安!”但江予安像是聽不見,他另一隻手也摟上尤銘的腰,把尤銘整個抱在懷裡,動作完全沒有以前的輕柔,強勢到了極點。從他出現起到現在,他都沒有張嘴說一句話。尤銘不能眼睜睜看着江予安把楊榮寶和周遠弄死,但是江予安現在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話。他覺得此刻的江予安就是野獸,他就是江予安的獵物。野獸是不會聽獵物在說什麼的。尤銘一狠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他知道自己的舌尖血傷害不了江予安,但隻要能讓江予安恢複片刻清明就夠了。尤銘把血噴出去。血噴出去的那一瞬間,楊榮寶和周遠就甩了出去,兩人不停的咳嗽。江予安的手摸在尤銘的下巴上,然後摸尤銘的嘴,還把尤銘的嘴掰開,把口腔都摸了一遍。江予安的動作很急。尤銘一動不動的任由他動作。等江予安摸完了,确定了,他就生氣了。尤銘能感覺到江予安的怒火,江予安擡起胳膊,尤銘閉上眼睛。結果江予安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他打了下尤銘的屁股,似乎是在教訓不聽話的小孩子,卻因為舍不得,不敢用太大的力氣。好像是在說“你不乖”。尤銘轉身抱住江予安,臉頰貼着江予安的胸膛。但他面朝着周遠和楊榮寶的方向,做出一個口型:“快跑。”楊榮寶比周遠怕死,他連忙站起來,明明剛剛還在生死關頭,現在又有了力氣,跑出去買兩步,看見周遠還坐在原地,他又跑回來,把周遠的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人,半扛半拖的把人弄了出去。至于還在哭嚎的老頭和昏迷不醒的栓子,楊榮寶實在是管不了了。他一邊跑一邊說:“自求多福吧。”楊榮寶和周遠走後,屋子裡老頭的哭嚎聲就越發清晰。江予安皺了皺眉,似乎是嫌吵,他伸出一隻手,食指朝着老頭的方向指了指,世界都安靜了。老頭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老頭哭不出來,卻又需要發洩,他雙手奮力的擊打自己的頭部,還用拐杖打,很快就把額頭打出了鮮血。過了一會兒,老頭身體一軟,癱倒在了地上。從始自終,他都沒有轉頭去看自己的孫子一眼,隻為自己失去陰兵而痛苦。“我們回家吧。”尤銘維持着抱住江予安的動作,他輕聲哄道,“回家裡去,回我房間,就我們兩個,沒有别人。”江予安一動不動,他低頭看着尤銘,他的瞳孔很黑,也比平時更大,就像戴了美瞳一樣。他不發一言,也沒有任何不表情,尤銘被他看得心裡沉甸甸的,有些喘不過氣。尤銘用自己最溫柔的聲音說:“回去好不好?回去了我都聽你的。”江予安的眼睛已經暗沉無光,但他還是抱住了尤銘。尤銘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眼睛一睜一閉的功夫,就已經和江予安回到了自己房間,尤銘還維持着和江予安擁抱的姿勢。江予安似乎抱上瘾了,怎麼也不願意松開,這裡沒有别人,尤銘想去掰江予安的胳膊,可怎麼也掰不開。尤銘氣喘籲籲地說:“我去拉窗簾,你曬太陽不好。”江予安還是不松手,兩人像連體嬰兒一樣挪到床邊拉上了窗簾。此時的江予安身上比晚上的時候更涼了。他不跟尤銘說話,尤銘也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理智,有幾分理智。但尤銘清楚他現在絕對不能把江予安放出去,不然誰也不知道江予安會做什麼。窗簾一拉,室内一下變黑,尤銘想去開房間的燈,卻被抱在他的人忽然壓在床上。又重骨頭又硬,尤銘差點被撲出内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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