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硬物貫穿體内的沖擊讓張玥朗忍不住發出很大的聲音。
仿佛地一下就撞到了不可能到達的深處,擴張一瞬間就抵達極限,肉棒刺入到極點,迅速抽出大半,毫無商量地又徹底貫穿到底。
「嗯......嗚......師弟......」喘息着,張玥朗後面的話還來不及說完,嫌站姿不夠過瘾的瑞清猛然抽出濕淋淋沾着體液的肉棒,抱着把他放在微涼的地磚上。
兩膝高高提起,各放左右腰側。沉重的身軀再度壓上來。
有了體重的幫忙,肉棒的刺入變得更加有力度。
交合處帶有水液感的聲音在四面密封的實牆中回蕩得越發明顯。
噗,噗,噗......黏呼呼的,肉體和肉體交媾時才會發出的,令人羞恥不堪的聲音。
「嗚......」
像腸胃都要被捅穿了一樣的被侵犯感,嚴重侵蝕着清逸閣下一代少主的神志。随着肉棒的襲擊,痛楚已經成了麻藥,快感從腰部一陣一陣沖擊而來。
内部的粘膜無數次被撐大到極點,收縮,再撐大到極點,仿佛被嚴苛的教訓過一樣,漸漸在麻痹中懂得自動收縮包裹,讨好着蹂躏它的肉棒。
瑞清爽得倒抽一口長氣,「你這小嘴可越來越會辦事了。」把雪白腳踝往上提,換一個更能插到深處的體位。
身下修長結實的身軀,失去反抗力般,接受着他的擺弄。
一點也不溫柔的貫穿,視野不斷搖晃,連腦子也搖得迷迷糊糊了,張玥朗隻能大口喘息和緊緊抱着可惡師弟的肩膀。沖刺的頻率猛然加快,内部受到的沖擊讓張玥朗大聲尖叫起來。
瑞清大發慈悲地在他體内射了頭一次。
「師兄的洞洞還是那麼軟。」
仿佛剛才隻是嘗了一下餐前小菜,第一輪之後,隻讓師兄稍微喘了幾口氣,立即又開始第二次。
噗!甬道内積存着剛才射出的白濁,肉棒刺入時水漬聲更加明顯。
才勉強恢複了一點點的張玥朗驚惶地叫起來,「不要......瑞清......等一會......疼!嗚......」剛才被師弟壓在下面猛插的他,總算找到了一絲話說的力氣了。
額頭也滲出細汗的瑞清像終于想到什麼似的,勒令自己停下來。
發洩了一次過後,原本被欲望燒得發昏的頭腦多少也清醒了點。精明如他,當然知道乖乖小孩的師兄絕對不敢背着他亂來,也知道剛才過于狂暴的一輪,讓外表看似英氣,實則手無縛雞之力的師兄吃不消。
不由有點心疼。
為什麼自己對這人的渴望永遠都是那麼難以遏制呢?好像快渴死的人見到水一樣,第一輪總是忍不住大杯痛飲。
一定又把他弄疼了。
「疼嗎?」瑞清就着插在最深處的姿勢,用罕見溫柔的語氣低聲問。
「還好......」張玥朗如路藏起聲音裡的嗚咽,但濃密的睫毛上已經疼的挂滿了水珠,一年沒有被任何東西進入過的甬道要忽然承受異于常人的碩大,确實并不容易。何況,瑞清每次都是一開始就恨不得把人弄死一樣的用力。
火熱的肉棒和腸膜之間一點空隙都沒有,每一處都徹底貼合在一起,粘膜把碩大的男性緊緊包裹着,連心跳都可以通過這個連接傳遞到瑞清那裡。
瑞清小心翼翼地抱住他。
「好一點沒有?」
「......」
「師兄,現在應該緩一點了吧?」在渾圓厚實的耳朵上輕輕吹氣,仿佛這樣可以緩解痛楚。
又耐着性子等了一會。
「現在,應該可以動了吧?」瑞清試探着緩緩向外抽動肉棒。
「别......」懷裡修長的身子卻忽然受驚似的掙了掙,豆大的眼淚頓時從睫毛滾到臉上。
一張俊朗的男性臉龐挂上兩滴晶瑩淚珠,還要配上半迎半懼又羞又怕的表情,真是隻有兩個字可以形容......罪過!
已經深埋在體内的肉棒頓時又漲大一圈。
張玥朗察覺到般的低聲呻吟,抓住他的肩,央求着斷斷續續說,「等......就等一會......讓我......我休息一下......」
瑞清把臉湊前一點,看清楚他羞紅中夾着蒼白的臉色,忽然很不滿意地皺了眉,「你怎麼身子還是那麼弱兮兮的?晚上還有咳嗎?我叫人送你家的那些人參熊掌,你收到沒有?還有那些藥,都是請名醫開的方子,藥引都是千金難求的,有沒有按時熬來吃?」
雖然異物還卡在裡面,但它乖乖不亂抽動,已經讓張玥朗松了一口氣,解釋着說,「我也不過是偶爾咳嗽,雖然比不上你這個練過武的,但和一般男人比起來也還......」
「也還什麼?那個男人像你那麼不經用,才操那麼幾下就半死不活的。」
張玥朗被瑞清下流的用詞弄得臉紅耳赤,避過話題,狼狽地說,「你......你不要在送東西過來了,我爹爹上次追問是誰送的呢,吓了我一跳,如果我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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