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梁女國内的書齋内,徘徊的人群多是女子,但其中也并不是沒有男子的存在。
隻是在人群中,男子的數目稀少得像是冬日裡樹枝上零星落着的幾隻小家雀。
書齋的掌櫃是個上了年紀的女子,一身的書卷氣。
牛聖嬰擡腳走進書齋時,她正倚在櫃上看書,随意的翻兩頁就要擡頭瞧瞧店内的夥計有沒有偷懶,客人們有沒有損壞書籍。
火焰一樣絢麗奪目的少年郎進了店,掌櫃哪能看不見?
正百無聊賴的她眼睛唰地一下亮起來,随即邁步走向了這衣衫顔色豔麗着武生打扮模樣的年輕男子:“客人,這是想看點什麼?我們這詩經論語,史記筆談,閑情話本都有!”
這樣俊俏的年輕男人,哪怕心裡知道他紮手碰不得,能與他說兩句話也是好的。
牛聖嬰站在書齋裡擡頭四下打量,他現在其實看着書就覺得頭大。
無他,隻因為以前自己因為話本的問題在心上人那裡鬧了太多笑話。
今次他雖然搬回了一成,但心裡總覺得還是不夠安全。
瞥了前來熱情招呼的凡人,牛聖嬰心裡思考那類書在叫什麼來着?
他不是真傻,心裡清楚如果他在書店裡真的叫嚷出要什麼教周公之禮的書,那場面一定很丢臉。
少年妖怪靜立在原地,幾息臉上浮現出一層薔薇粉般的薄紅,他低聲詢問掌櫃:
“你這有沒有秘戲圖?”
原來他是來買這個的,掌櫃臉上露出了成人秘一般的微笑。想着少年人大都臉皮薄,她也壓低聲音,手朝着屋内角落處放着的幾個書架一指:
“都在那裡的書架放着,客人自己去挑選吧。”
牛聖嬰對他點點頭,道了一聲謝,擡腿大步就朝着掌櫃指的書架那處走去。
他毫不避諱地直沖目标,走過去就往架子上挑書看。
牛聖嬰挑選書籍很有技巧,他隻往架子上挑兩類。一是被人盤出油光毛刺的冊子,二是放在中間偏上層嶄新雪白的冊子。
前者必定是被很多人翻閱過的舊書,書裡面内容不說好不好,就牛聖嬰估計以他這個經驗,先去瞧瞧被多數人喜愛的樣式,總是不出錯的。
後者嘛,既然是放在那樣方便人拿取位置的書,又沒被人大量翻閱。他想店家開門做生意總不是個傻的,放在這樣地方的新書又裝訂得不錯,那麼這一定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熱門’書籍。
比起其他男子看書時的遮遮掩掩,牛聖嬰脊背挺直,先前薄紅的面色也恢複了白玉無瑕的雪色,像是一棵昂揚的青松伫立着。手上翻閱書籍發出的嘩啦嘩啦紙頁翻動的聲響,像是深夜樹枝上抖落的冰粒子,帶着沉靜的音調。
他看得很認真,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多是圖畫樣的書籍,讓他認識了很多新知識。
舊書裡的内容普普通通,翻多了其實就那樣,最初的一兩本牛聖嬰還能看得入迷,等過了這初始
的勁兒,他也就看得更快了。
差不多發覺了這舊書裡重複相似的内容過多,牛聖嬰很快從這裡面撿出兩本夾在臂間,就去拿看起來更貴的新書,翻閱起來。
别說,貴的就是好太多。
供多人翻閱的舊書,用的是便宜的黃色劣質紙張,上面所繪圖案用色也隻是黑墨,其中還因為墨色不勻,而導緻線條顔色深深淺淺。
而現在他拿在手上的這本書,書内紙張不僅是白色的宣,落筆顔色也豐富了起來。
除了墨色,朱砂紅、桃花粉、鵝黃淺、褐色沉,都浮于紙上。
甚至、甚至因為畫工的精湛,使得紙上人物逼真得牛聖嬰覺得自己臉紅心跳起來。
忍不住地腦内就産生遐想,将自己和心上人帶入了進去。
若是換成他與阿萍……
耳根處的熱度猛升,心跳也加快起來,口幹舌燥下,牛聖嬰悟了什麼叫浮想聯翩,什麼是無色亂心。
胸膛内血脈偾張,手上翻閱書籍的動作卻更加緩慢,他想貴一點的東西果然是更好一些的。
正興緻勃勃地賞閱着書上内容,直到下一刻牛聖嬰手上拿到了一本内容驚世駭俗的書。
這書裡的内容多是服務于少數愛好或是獵奇刺激,普通人隻看一眼就覺這書燙手,但到了少年妖怪這裡卻……
牛聖嬰前半本書的内容看得還好,隻是覺得内容有些莫名其妙。他覺着哪有真家夥不用,去用什麼繩子、水囊、羊眼皮、角先生?直到他翻到書的後面才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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