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她真正到了浴房,看到裡面挽起袖子嚴陣以待的阿媽古蘭,耳邊聽見哐當一聲木門關閉的聲音,回頭瞧見和此刻自己阿媽相同氣勢的淑娘,阿萍呆了。
這形式不對啊?
阿萍一邊阻攔兩人的動作,一邊語速極快地拒絕:“停停停!不要不要!阿媽住手,姐姐饒命!我現在真的已經過了需要媽媽姐姐幫忙洗澡的年紀了,放過我吧!”
可惜她再怎麼推辭,還是被二女剝光按在浴桶中洗刷刷。
又要說了阿萍是修行者,她怎麼會反抗不了兩個凡人呢?
但别忘了,古蘭可是阿萍的母親呀!
俗話說得好,修為不同,但是血親輩分高者,所以攻守之勢異也。
被身邊兩位歲數高于她的女性按着搓澡洗頭,阿萍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這二人手中的一塊人形海綿,被狂壓狂搓。
還真是要慶幸修行了,皮膚上搓不出皴來,不然阿萍覺得今日她必會羞死在浴房内。
阿萍白皙如羊脂軟玉的皮膚被搓洗得泛桃花粉,又被細細抹了香膏,頭發被初步擦幹水分後,用投入蘭草香料的香爐熏幹。這麼一通操作下來,阿萍從頭到腳都香噴噴,散發着金錢堆積而出的雅緻。
換上幹淨的亵衣裡衣,阿萍看到淑娘小心端出來的托盤上的華貴衣物,她又呆住了:
“這看起來這麼貴的衣服,你們什麼時候背着我買的?”
禾城,窮成這樣子,那麼奢華的一套衣服拿來的錢買的?阿萍想不通,她沒記得自己批過這比錢啊?
淑娘看到阿萍臉上糾結得幾乎快皺成一團的五官,笑了:“主公是沒給自己花置辦衣服的錢,但你批過一筆給屬下們置辦衣物的錢。我們穿着普通的衣服就行了,但是主公面子卻不能丢,大家省些錢又湊了些錢,一套華服一套首飾錢,還是能給得起的。”
正提溜着女兒l長發的古蘭在淑娘說完話後,接嘴道:“是這個理。你成天胡服布衣打扮得灰撲撲,哪有主公樣子?買衣服的錢,你阿媽我也湊了,你安心穿。”
“你們。。。”阿萍有些感動又有些無奈,努力在心中說服了自己。這個時代背景下,老大穿着随意,小弟們也丢臉,她就入鄉随俗吧。
不過嘛,阿萍向淑娘和母親道謝後,說:“這先斬後奏就一次了啊。正式場合需要的衣服有那麼一兩套就夠了,多了就奢侈了,我們禾城可不玩紙醉金迷那套啊,我們。。。”
她話未說完,就被古蘭、淑娘齊聲補充了:“我們是為百姓服務的守護者!”
小小的浴房裡三個女人一起笑了起來,笑完就開始梳妝打扮。
在城主府的大堂内,慕容塗和誠郎坐在一處。
他們的對面坐着個瘦弱的男人。男人面頰下陷,臉色蠟黃,神色瞧着還有兩分堅毅,多的卻是霜塵滿面的勞苦味道。
慕容塗邊飲茶邊借着
飲茶的動作去打量身邊的誠郎。
說實話他這次突然拉人的舉動,挺讓他覺得不舒服的。
現在禾城情況剛變好,慕容塗想要增加城裡人口,眼前這幫背井離鄉逃難的人并不在他預想的範圍之内。
禾城現在地廣人稀,田多空房子多,他們可以憑借這點去拉附近幾個城的百姓。再或者去買些壯年男女的奴隸,他們來了就能幹活多好。
眼前這些人,不是禾城不收,而是慕容塗覺得他們會是目前禾城的負擔。
他們是要多花些水米藥材養他們個幾年,才能得用的人口。
想到這裡,慕容塗暗暗瞪了誠郎一下,虧他還覺得他老實,沒想到他也是個能給人添麻煩的。
面對小慕容叔叔的瞪視,誠郎不好意思地對他笑了笑。
慕容塗,低聲罵他:“臭小子,你可真會給我們添麻煩。”
誠郎受了這罵,面上絲毫不惱。他是老實卻不是傻,他也知道禾城眼下需要的是什麼人口,但在路上遇到了就是緣分。
他領回來這些逃難的人,他看他們餓成這樣子也團結着,人群裡的男人護着老人女人孩子們,齊心協力着呢。最重要的是,誠郎看見他們這幫人不吃人,要是有人來他們這搶孩子老人,無論搶的是誰家的,他們都會幫忙。
這樣的人,誠郎想萍姨要是遇見了他們,有能力也是會救的。
他是她養大的孩子,總要除了虧盈,去考慮些旁的東西。
誠郎小聲回慕容塗,道:“叔,他們看着品行還成,隻是運氣不好遭了難。我想萍姨會願意幫助他們的。”
慕容塗聞言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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