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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淵書>玉昭詞晉江 > 第77頁(第1頁)

第77頁(第1頁)

“芸香,好,好。”楊昭重複一遍,向外喊了道,“楊昌!”楊昌應聲而至。楊昭道:“帶芸香到賬房領錦緞百匹錢百缗,以作嘉獎。”芸香大驚,撲通一聲跪下:“相爺,如此豐賞芸香怎麼敢當?”楊昭笑道:“你今日功勞不淺,理當褒獎。”芸香道:“我隻是不忍相爺傷心傷身,一時腦熱才做出今日之事,能讓相爺展顔就是對我最大的獎賞了。”楊昭将她扶起,拍拍她的手:“難得你如此為我着想,不賞你還賞誰呢?”不等芸香說話,又對楊昌道:“去吧。”楊昌恭敬地颔首:“遵命。”楊昭舉步欲往外走,芸香忽然道:“相爺,入夜外頭涼,披件衣服罷。”說着自行走到衣架前取下外衣來遞給他。楊昭道:“芸香,你真是體貼入微。”心想有這樣忠心護主又細緻周到的婢女在菡玉身邊伺候,他也放心。他伸手去接,芸香卻轉到他身後,雙手舉起外衣替他披上。楊昭被人伺候慣了,也未拒絕,任她幫自己系好衣帶便迫不及待地大步跨出門去。楊昌狐疑地睨着芸香:“你可真有本事啊,到底跟相爺說啥了?你院裡那口子還真能有好消息傳出來?你可别對相爺耍心眼兒。”“相爺是什麼人物,我還能在他面前耍心眼兒?”芸香一擡下巴,“去賬房吧,楊大哥。”楊昭闖進菡玉院中,屋裡卻是空蕩蕩的,不見她的蹤影。筆墨紙硯都還攤放在桌上,鎮紙下壓着一張荷花詩箋。他取過來一看,隻見詩箋上寫着“愛身以何為”等句,字體也是和那首“采葛”同樣的簪花格,确是菡玉筆迹。自傷失所欲,淚下如連絲。這是她的疑度,還是……他想起芸香說“她或許是有苦衷的”,略感疑惑,心頭有什麼模糊的念頭一閃而過。但他此刻一心隻想找着她,也未多加思量,把那詩箋壓回鎮紙之下,出門繼續尋找。一出房門,正看到旁邊奴仆房出來一個小丫頭,便叫過來問道:“吉少卿人呢?”小丫頭戰戰兢兢地回答:“少卿去花園散步……”這麼晚了,去花園散步?他轉到屋後花園中去尋找,夜色晦暗,園中隻有亭台廊閣下挂了燈盞,其餘地方都是黑漆漆的。他幾乎将整個花園尋遍,才在離菡玉院子最遠的東北角聽到低緩的笛聲。楊昭心中一喜,頓住腳步,分辨出那聲音就在數丈之外。隔了一片樹叢,笛音斷斷續續,低沉幽遠如泣如訴,卻也是那支“鎮魂調”。他取出自己的玉笛想和上一曲,笛子到了唇邊,想想又放下了,怕驚動了她,于是手中拿着那管玉笛,輕手輕腳地向樹叢那邊走去。還未看清她在哪裡,笛聲戛然而止,一團耀眼的白光突然從聲音來處向他襲來。那白光速度之快,竟讓他來不及躲避,刹那間便到了跟前,焰光暴漲化作巨大光團,眼前瞬間一片亮白,刺得他睜不開眼,什麼都看不見了,隻覺得手那裡熱度急速升高,像被投進了熔爐一般。他燙得吃痛縮手,“啪”的一聲,笛子掉在地上,白光驟然熄滅,消失于無形。他一時适應不了光線的劇變,眼前仿佛還有一團一團的銀白色光暈在忽閃。他閉上眼緩了一陣,才慢慢恢複過來,睜眼就看到菡玉急匆匆地跑來,驚魂未定地喘着氣,焦急地問:“相爺,你怎麼樣?要不要緊?傷到哪裡沒有?”他心裡一暖,忍住右手手心裡傳來的鑽心灼痛,若無其事地說:“沒事,就是手被燙了一下。剛剛那團白光是怎麼回事?”她不回答,執起他的手來查看,黑暗中看不清楚,正碰到他灼傷的手心。他痛得悶哼一聲,又立刻咬牙忍住。“相爺,你的手……”她小心地擡起他的右手來,四周實在太暗,什麼也看不清,她便拉着他往旁邊有燈的長廊走去。“我的笛子。”楊昭拽住她,一邊蹲下身去撿掉在地上的玉笛。“我來。”菡玉搶先一步撿起笛子,誰知碧玉雕琢而成的短笛竟滾燙如烙鐵,手一觸到立刻被燙傷。她低呼出聲,急忙縮回手來,把燙痛的手指放到唇邊。還未來得及吹,他也蹲下身來,抓過她的手去湊到唇畔。黑夜裡看不清楚,他一時情急動作大了,嘴唇撞到了她的指尖傷處,讓她再次驚呼了一聲,想從他手裡把手抽回來。他不知自己怎麼想的,也許是關心則亂,也許是不情願就此放開,竟然張嘴把她的手指含住了。菡玉身子一晃,幾乎站不穩。全身的毛孔好像一下全閉合了,緊緊地屏着,身周卻冰冰涼的,甚至感覺不到衣料的觸碰。她屏住呼吸,用力屏住,心口緊得仿佛絞到極限的繩索,再緊一分就要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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