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問衛誠,衛誠說,當初他不看好能拿到那裡,甚至已經給她找了别的好地方。地皮能到他手裡,是應仰給他下了套。
更匪夷所思的是,這一片都在應仰手裡,應仰是生生把最好的地方挖了出來給她,生生放棄了核心項目。
寸土寸金核心地,一個像是鬧着玩的交易價格。他就像是在鬧着玩,白送她一塊地。
那個時候,是在她對他冷戰的三年裡。
無名電話按時打來,她問他,“虧了多少,我補給你。”
他笑了一聲,聲音帶着愉悅,“你高興,我就不虧。”
那時候杜拉斯已經建起來,總不能放着爛尾。她讓衛誠補給他錢,他在電話裡不容商量,“想給錢就自己來,不想來就好好收着。”
杜拉斯剪彩開業她都沒有回來。全程是顧苓蔣姝代勞,那一天名模捧場,聲勢浩大。聽聞大半個北都的公子哥都帶人到場,豪車堵路星光雲集,個個給足了面子。
酒吧一日成名,又确實在好地方。她遠在國外沒操過心,躺着數錢數到手軟。
杜拉斯開了快三年,應仰等人在三年裡把它捧成了名副其實的“北都第一場”。
衛惟現在再好好想想,其實她挺過分的。拿人手軟,她沒有一點這個覺悟。可又想想,是他非要塞錢,她又不差他這點錢,就這樣咽下一口氣,她心裡實在不舒服。
再偏激一點想,他這算什麼?彌補她的青春損失費?還是萬事都能用錢來解決的道歉費?
不能再想了。衛惟長籲一口氣把車開進停車場。不能再想了,一個人胡思亂想藏進牛角尖裡會把自己悶死。
——
華燈初上,杜拉斯裡人越來越多。
衛惟在二樓樓梯上往下看,遇上被人簇擁着一手摟小鮮肉一手和她打招呼的汪思凡。汪思凡眼角眉梢帶着春意,摟過奶油小生的脖子親一口,不正經笑着給他介紹,“你不是想知道誰是這裡老闆嗎?叫她聲姐姐,讓她認識認識你。”
那男孩看着不過二十出頭,沖她笑了笑真就叫了姐。
汪思凡已經不太清醒,倚在男孩懷裡拍他胸膛給衛惟示意,“今天我寶貝生日。”
你的寶貝比顧苓的衣服還多。衛惟想。
衛惟倒是給了她面子,揮揮手叫經理,當着人的面吩咐,“6、1、4抽牌免單,祝汪姐和......”
衛惟看那個男孩,男孩稍稍低頭示意,“鄧嶽。”
衛惟點點頭,繼續和經理說,“祝汪姐和小鄧歲歲有今朝。”
汪思凡醉得不輕,摟着鄧嶽的腰仰頭眯眼對衛惟笑,衛惟不着痕迹扶了她一把,“少喝點。”
汪思凡沖她揮揮手走了,鄧嶽和幾個年輕小孩都不約而同回頭看了她一眼。有人趁汪思凡暈着問她,“汪姐,那位姐.....老闆是誰啊?”
人美有氣場,紅唇大波浪豔過玫瑰,是杜拉斯背後的老闆,還和汪思凡認識,想來搭上也是一條好路。
汪思凡醉了也不傻,笑道,“有我一個還不夠?你挺貪啊。”
衛惟又看看那群東倒西歪的人,把旁邊的侍應生叫過來示意,“去看着,别太出格。”
牆上大屏幕在不停變換數字,抽牌免單已經開始,一樓大廳氣氛躁動,滿場歡騰,隻有稱職的保安和适應生不受影響站着。
還有個一直在二樓欄杆上撐着手臂往下看的衛惟,她穿黑色吊帶裙,烏發紅唇眼神淡漠,隻靜靜站在那裡,就獨成一道風景。
樓下人聲在沸,樓上卻亂了套。
有個女孩捂着自己衣服從包廂裡慌張跑出來,一時情急找不到路在哪,後面追出來的男人不給她機會,抓着人的胳膊把她往裡拖,後面又出來幾個衣着光鮮的人,都在笑着看熱鬧。
女孩掙紮叫喊喊破了嗓子,本就不整齊的衣服因為男人的撕扯快要衣不蔽體。
保安過去把兩個人分開,侍應生給那女孩披了件衣服。強迫人的男人醉醺醺,掙開身邊保安問他,“你知道我是誰嗎?别多管閑事。”
他毫不尊重地指指那個吓得癱倒在地的女孩,“我給她錢,她陪我睡。”
“我不是,”女孩年齡不大,已經哭花了妝,“我沒有收錢我不知道是來做這個,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先生請您冷靜,先生.....”
說好話的保安被他一把推開,男人上去對那女孩就是一巴掌,滿嘴髒話好像她是一件物品。
衛惟沒走過去,給那邊的經理打了個電話,她皺眉,“還不扔出去,等着扣工資?”
經理有苦難言,男人已經仗着自己的身份鬧起來,他不停給人指手畫腳,“你們知道我是誰?敢動我,你們老闆來了都不敢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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