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衍宗弟子覺得不可思議:“他竟然還随身帶着請貼!”
玉澤溪忽然就看透了:“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斛觞真人挑起一個話題:“林賢侄是怎樣破解心魔三弄的?斛觞十分好奇。”
斛觞真人平日嗜酒如命,但與鴻羽真人是至交好友,稱呼一聲林賢侄也不過分,聽他如此提問也問到其他人心坎裡,衆人齊刷刷将視線投望過來。
林秋白摸了摸鼻尖,心裡猶豫并未說話。
雖然罪魁禍首已經化為一攤灰燼,但衆人依舊心有餘悸,其中有位大能道:“林仙友對在下有恩,在下銘記在心往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但心魔三弄已現世,不排除往後還有可能遭遇的機會,所以希望林仙友能把破解之法公之于衆,也算是造福大家。”
林秋白這才細聲細氣開口道:“三十三天有本樂譜,收納了三千小世界裡的無數罕見譜曲。”
三十三天藥祖雲流玅喜愛音律,這點的确可以考據,衆人恍然大悟點點頭等他繼續說。
林秋白眼神缥缈似乎沉浸在回憶裡:“當年我到三十三天時已身受重傷奄奄一息,是雲師尊将我救回來,但有很長一段時間失眠無法入睡……于是師尊曾用心魔三弄哄我。”衆所周知,心魔三弄能夠催發欲望。
聽到這裡,衆人全都僵硬了,且陷入了深深的震驚和自我懷疑——
他們印象裡聞風喪膽的魔曲,居然還能被用來……
當搖籃曲麼!?
即使接下來林秋白解釋渾厚莊嚴的進行曲擁有鎮壓邪魔歪道的能力,這些人也神情恍惚,嘴巴都沒有合攏,根本無法分辨是真是假。何況聽了林秋白的故事,他們實在沒辦法對魔曲生出敬畏之心。
群音大會草草落下帷幕。
心魔三弄反噬都由郁楚辭一人承受了,在場衆人反倒沒有受到什麼損傷或者後遺症,就像南柯一夢做了一場美夢,而站的離高台較近的幾人内髒出血,請來醫修仔細查看一番,并未傷及根骨隻是髒器略有受損。
但這些損傷對于動辄斷胳膊斷腿的修士而言不過九牛一毛,兩瓶丹藥下去就活蹦亂跳幾乎痊愈。
好在有驚無險沒有造下大孽。
但也能想見往後今日的事肯定會傳的滿城風雨,沸沸揚揚。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除了俞二公子。
俞二公子本就脾氣暴戾性情乖張,他從未有過收束性格的日子。這些天他吃憋被人挂在嘴邊議論,身體自從上次被雷劈後還未好透,今日又眼睜睜的看着郁楚辭死在自己面前,比他自己受折磨更痛苦,如果不是随身的人及時施針,早就氣得怒火攻心走火入魔随着郁楚辭去了。
等他粗喘着轉過頭,卻發現俞宗主出現在他轎中。
俞宗主走得是殺妻殺子那一套,但那是在凡界,身為修者他向來不把凡人看在眼中,而他道侶給他生的孩子他還是可心去疼愛的,見他被仆從們壓制着面目猙獰,額角青筋暴起嘴唇還淌下來許多咬破的血,登時心疼不行。
“這林秋白靠山不小,但你且寬心,俞祖師已經在來的路上。”
聽到後半句話,俞二公子眼底猩紅血絲才逐漸褪去,目眦欲裂地獰笑起來。
似乎已經看到林秋白不得好死在他眼前。
俞家發迹也就這百餘年,據說是從他爺爺俞祖師那輩起蒙受上古神祗的眷顧,這才把一個不起眼的小漁村發展成如今名滿天下的七十二島。
俞二公子咬牙切齒:“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道場衆人漸漸散去,修兆珹道:“秋白,同我們回宗門罷?”
林秋白想起與陸停汐約定,搖頭:“過後我還要去狐岐山一趟。”
修兆珹了悟。
道衍宗弟子湊過來,七嘴八舌道:“林師弟還是同我們一塊兒走吧。”
“最近各地都有魔氣入侵,許多宗門長老都遇難了,到處不太平都很危險。”
說着,他們開始議論最近所聽到的傳聞,說是某福地長老出軌某仙子,結果兩人雙雙慘死在床上,還有某宗門弟子半夜小恭被人發現赤身裸—體挂在雕像上,此外還有某宗門宗主死無全屍,四肢都被換成野鹿蹄,無一例外都是死狀詭異并且魔氣纏身。
正聊得興起,忽然遠處一道亮得刺目的光如瀑布般升起,吸引了衆人齊刷刷的望過去,隻見那處山頭聳立,背後光芒盛綻,将半邊天映成耀眼白色。
衆人齊齊吸氣,目不轉睛。
“有重寶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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