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聿白臉色不太好看,抱着林連翹一邊走一邊冷淡說,“沒看到我的‘好妹妹’腳受傷了嗎?管家,去看看台子上怎麼回事,哪來的那麼多小石子。”
總覽大局的管家立刻走向高台,他方才離得遠,沒有細看,也不會特意去看地面。
而現在仔細一瞧,管家立刻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地上很多小石子,還隐隐夾雜着血迹。
一旁的衆人聞言也仔細看向地面。
“呀,剛才林小姐是赤足在跳舞吧?這地上好多小石子,在這種地面上跳舞,應該很硌腳吧?”
“方才看林小姐舞跳得極好,可越到後面臉色越難看,原來是因為腳踩在了這些石子上,也不知道是誰弄的,真是居心險惡。”
“也許是單純的沒有打掃幹淨?”
“這怎麼可能?季家能缺那麼點連地面都掃不幹淨的人嗎?”
一時間,林連翹剛才跳舞時臉上不可控露出的難看表情也得到了解釋。
管家看完地面,就走到季邦則身邊低聲說,“是院外花園裡做綠化弄的小石頭,很尖銳,上面還有血,看樣子林小姐的腳受傷了。”
莊如真聽的心直打顫,是誰撺掇她讓女兒去跳舞,她心知肚明,卻不能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索性将計就計,莊如真眼淚說掉就掉,抓住季邦則的手,哭得梨花帶雨,“邦則……翹翹最喜歡的就是跳舞,這要是腳毀了,以後可怎麼辦……”
“我就隻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放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她今天受了那麼大的折磨,我這心就像是刀割似的痛……”
季邦則也知道今天林連翹是受了大苦,他安撫般拍了拍莊如真的手,将她攬在懷裡,沉聲對管家吩咐道,“去查,把醫生叫來,給翹翹看看腳。”
“是。”
季邦則也不怪季聿白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把林連翹給抱走,他微笑着,握住莊如真的手走到衆人面前,說道,“此事隻是家中小事兒,一個小插曲罷了,切莫掃了大家的興。”
“聿白和翹翹雖然不是親兄妹,以後也勝似親兄妹了,他是個疼妹妹的,見不得翹翹受傷。”
季邦則這麼說,他的附庸們自然不可能不給季邦則臉,立刻附和道,“季董治家有方,季少和林小姐也兄友妹恭,季董一下兒女雙全,家庭真是完美得讓人羨慕啊。”
一陣恭維,季邦則掃了那些向着季博識的老人們,見他們臉色不好,季邦則就開心起來,宴會的下半段,他全程都帶着笑臉。
林連翹卻不知道季邦則的幾句話,幾乎把他和她的媽媽之間鐵定要結婚的事情給按實了,她被季聿白抱到了一間房間裡後,季聿白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去了衛生間。
臉上還在發燙,腦袋都似一團漿糊,容不得她多思考。
季聿白黑沉着臉從衛生間出來時,看到的就是林連翹呆呆傻傻地坐在沙發上,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小臉通紅。
季聿白走到她面前,俯視着她,也不開口,直到林連翹從自己的思緒裡抽回來,擡頭看向自己。
“季……哥哥。”她想起身,腳一踩在地上,就疼得她老老實實坐在那兒。
季聿白太高,林連翹坐在那兒隻能仰頭看他,臉還是燙的,她喏喏問,“你……你怎麼知道我的腳受傷了?”
“我眼睛不瞎。”季聿白淡聲,“知道是誰在對付你嗎?”
林連翹毫無頭緒,在場看不慣她的人太多了,每個人都有可能在針對她。
她失落地搖了搖頭,“樹敵太多,大概很多人都覺得我不适合出現在這個圈子裡,想把我和我媽媽趕走吧。”
季聿白嗤了一聲,“你倒是還有點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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