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親?瘋了嗎?”阮竹氣的不行,連忙起身,“方家人的臉皮到底是有多厚啊!居然還敢上門,是來專門氣我們的吧!”
話音剛落,阮竹露出若有所思的目光,這該不會真的是來氣阮爹的吧?
蘇厭卿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見阮竹如此氣憤加上對方手上的傷,心裡已經有了猜測,提議道:“先别急着生氣,先回去看看再說,阮老爺年事已高不應多加操勞。”
阮竹明白蘇厭卿的意思,起身随着阿回往回趕,事發突然,他都還沒有來得及感受一下兩情相悅的歡愉。
見阮竹離去,蘇厭卿立即蹙眉,他的嘴角被扯平,神色冷峻的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折扇,随後快步離去。
阮家外。
提親的人馬都在門口候着,聘禮給放在地上堆積着,三五人守在旁邊。
阮竹氣憤的看了一眼後從側門進去,徑直去了大堂,剛一走進就聽見你茶杯摔碎的聲音,光是聽着這動靜就知道阮老爺有多生氣。
“爹,阿姐。”阮竹上前打着招呼,随後坐在了一旁。
阮清阙瞥了他一眼後繼續道:“方家這是故意的,爹您别上了他的當。”
“你讓我如何不在意,他這堵在門口,讓四處的街坊鄰居怎麼想?怎麼看?再加上昨晚的事情,你的名聲都快要被踩到土裡去了!”
其實他們都明白,這是方家不甘心昨晚被拒絕,在變相的提醒着阮家昨晚發生的事情,孤男寡女拉拉扯扯,除了他們方家是不會有人要了。
“爹,我不在意這些。”阮清阙輕聲回着,神色平淡,“别人說什麼我不在意,要相信清者自清。”
阮竹沒忍住的接道:“更何況現在是新時代,女子都可以去上學,那學校總會有男同學吧?那方知明瘋病犯了,我阿姐心地善良的攙扶了一把怎麼了?”
“你!”阮老爺的話哽在喉間,雖然是強詞奪理,但内容讓人舒适。
阮清阙見狀哭笑不得的瞪了一眼阮竹,正準備繼續勸說卻聽見了腳步聲靠近,詢問後竟是門外有禮到了。
“禮?”三人皆是一臉疑惑,這時候怎麼會有人送禮,又不是逢年過節婚宴過壽,“你可知是什麼人送來的禮?”
那丫鬟搖頭,小聲回道:“那送禮的人說了,需要見到大小姐的面才行,是個大木箱子,裡面裝的什麼也看不清,而且外面看熱鬧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聽着後面那話,阮爹又開始生氣,索性閉上眼睛不願再聽下去。
阮竹倒是覺得這禮肯定不是方家人送來的,用眼神給阮清阙傳遞了信息,等出門後就提議道:“阿姐不如讓我出去瞧瞧?說不定有意外驚喜呢!”
阮清阙肯定是不能出去的,外面的那些人就等着看熱鬧,況且還有方家的人在,就算是沒有發生什麼事,光是瞧着他們就夠讓人覺得惡心的了。
“你是想出去看熱鬧的吧?”阮清阙想了想倒也沒有阻攔的意思,“出去瞧瞧可以,但不能和方家的人起沖突,惹了事是少,可千萬不要受傷了。”
“我聽阿姐的。”阮竹連連應下,随後朝着大門的方向去,半路碰見了來尋他的阿回,等着阿回将事說個清楚後,阮竹這才恍然大悟,他就說這時候怎麼會有人送禮,合着是蘇厭卿弄出來的。
方家人不是覺得阮清阙隻有方家才會要了嗎?今天他就要讓方家人都長長見識!
阮竹一出門,立即就吸引了門外人的注意,他放眼望去見到的人不少,但方家人隻占了一小部分,剩餘的都是看熱鬧的人。
這些人瞧着阮竹出來了,紛紛露出尴尬神色,但也沒有要散開的意思,是鐵了心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想看看後續,這些大戶人家的事情誰不想知道些。
阮家一直是以和為貴,從未為難過四處的街坊鄰居,甚至是寒冬臘月的分發些米酒暖身,果真是柿子專挑軟的捏。
“是誰送禮來的?”他扯着嗓子這麼來了一下,那歇着的幾人連忙将擔子擡起來湊近了一些,其中一人阿柳,隻是打扮與平時不太一樣,笑意盈盈的望着阮竹,朗聲道:“是青竹衣鋪。”
“有位先生在我們店裡定制了五十套成衣,說是送給阮家小姐的,這是簽單,還請您簽個名字,我這收了錢的也好交差。”
見人裝模作樣的例行公事,阮竹也來了勁,故作詫異道:“成衣?你可知道是哪位先生?我家阿姐可不是那麼随便的女子,若是有别的見不得人的心思,還是退回去吧!”
阿柳連忙解釋道:“那位先生說了,自從上次匆匆見過阮小姐後就心中悸動,也知這樣唐突佳人,所以特意囑咐了我們不要說出身份,以免給阮小姐帶去困擾,隻希望日後有緣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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