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名使她想起那個“交外國男友隻是為了和他練英文”的悲傷故事。中途休息時,她把這故事安插在某個和白人交往的唐人街女孩身上,當笑話講給他聽。
西澤問,“那麼你呢?”
淮真說,“英文學好以後立刻跟你分手。”
西澤想了想,問她,“我隻有這點用處?”
聽完他的話,淮真兀自思索了一陣——當然遠不止這些,還有更多,連帶一些沒有開發的部分……
她忍不住摸了摸熱熱的耳朵。
西澤盯着她表情變化,問她,“你想到什麼了?”
表情看上去一本正經,但其實一開始就是故意引導她往某個方向去深思。
淮真瞪着他。
這個人!
他若無其事的接着念稿子,“……andthat’sanipacteveryoneofakebuttheestionis,willweaketheeffortornot?”
聽他念完這句話,淮真又自己回憶了一遍,覺得真夠嗆。這演講詞此刻已經徹底和剛才這一幕聯系在一起,想忘也忘不了。假如真能混進會場,當着一群學究老頭的面講出這一句話時,她搞不好也會同時想起西澤的幾樣好處來。
侍應就是在這時候敲門的。揿鈴叫客房服務以後,房門就留給侍應,并沒有反鎖。當侍應走進來,看見一對年輕男女躺在床上,吓了一跳,以為自己打擾了什麼風流事。結果仔細一聽,發現他們竟然在床上躺着校隊英文。
于是侍應默默的走進來,默默的将餐具收回推車,離開時将門一并帶上,心想,這可真奇怪。
侍應離開,淮真問他,如果六所大學聯盟會不會堅持拒絕讓她進入會場?
他說不會。
她笑了,說這麼确定嗎?
他說,紐約可是他的主場。
她說,我們有個newyorker!這可真是太棒了!
西澤笑了會兒,顯然對她的插科打诨有點無奈。
緊接着說,兄弟會有一群人總能弄到各種各樣入場券。
淮真說,是剛才那個扒糞電台的兄弟會嗎?
他說是的,就是那個。
收音機已經被她調到一個相當正經的經濟頻道。她隻是随意調了個台,但她不知道為什麼美國有如此衆多的電台都在講經濟,大概大蕭條馬上進入第三個年頭了;要麼就在講政治:談論社會主義、共産主義與反共主義的熱門話題。
以她的屬性來說,西澤倒有點好奇,“你為什麼不繼續接着聽剛才那個電台了。”
她剛才想到一個點,趴在床上,拿出幾頁新草稿紙飛速寫上幾個英文句子。
聽他這麼問自己,她默默吐槽說:“那個電台男主持念黃段子水準實在太差勁了,感覺就像吃炭烤豬闆油一樣,不僅不可口,還很齁。”
想到這裡,淮真突然起了個壞心眼。
她将新寫好那一頁草稿消無聲息墊在最下面,起草了一頁新稿紙,很認真回憶了一下《延音号》上的著名動作片橋段,慢慢地謄寫在稿紙上。她隻粗略看過兩次,記得并不是特别清楚,可能有些地方有些語法毛病或者缺漏了單詞或者句子,所以這幾段話也附帶了來自淮真的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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