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都是事實,卻偏偏講不明來處,說不得。
吃了人的嘴軟,拿了人的手短,林棉棉做不到現在就還錢,也下不了手把衣裳鞋拔下來當場還了,隻得困惱于這種尴尬的境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喬家小哥被風攜裹着來到這他本沒資格來的地方,一心想要好好煮面,卻一直沒人來吃,總覺得有些辜負仙人交托的任務。所以在看到田小玉的時候,也沒敢擅自離開面檔。當然,這其中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也看到了田小玉的父母。
之前離得遠,喬家小哥隐約聽到他們的話,心裡着急得很,田小玉再一哭,他怎麼也忍不住了,丢下面檔,剛要過去,卻被一隻兔子踩住了腳。
“大仙……”喬家小哥苦臉望兔,“您……踩……”
“你說說,那個灰衣服的小姑娘,身上的衣服腳上的鞋子,加起來幾個錢?”兔爪前指林棉棉。
“百……百來文錢吧。”喬家小哥動動腳,隻那兔子不大,搭了隻前爪在他腳背上,卻是如同被山石壓住,半點動彈不得。
“和你兌兩百文錢,剩下的送你。”阿白一拍金鈴,一錠足有五十兩的銀子落在了喬家小哥面前。
喬家小哥:“……”
于是,就在林棉棉尴尬到恨不能尋個地縫鑽了的時候,一個小布包淩空砸在了田大力的腳邊,内裡的金屬咣當作響,擲地有聲。
随之而來的,是阿白有些懶散的聲音:“這裡兩百文,夠買這身衣裳和鞋子了吧?”
田大力見說話與擲錢來的是不遠處的小白兔,頓時彎了腰做恭敬狀:“怎敢讓仙人破費,那衣服鞋不值什麼錢,願送與這位姑娘穿。”在田大力看來,那些人形的仙人是仙人,那些獸樣的……雖然也叫仙人,可那其實就是會法術的妖怪,若見着了必得恭恭敬敬,才能留得命在。
“讓你拿着就拿着,這身衣服,算本座買下了。”阿白懶得與他多說,擡擡爪,那地上的布錢袋便飛入了田大力懷裡。
田大力想要再取出來推卻,卻發現那錢袋像是長在了身上,緊緊貼着身子,扒都扒不下來,頓時一身冷汗,跪倒在地,連聲求仙人饒命。
“拜仙門的好日子,不容喧嘩。你們的孩子也大了,不用你們跟着反倒能更好地做出選擇。赢扶,子惠,帶他們出去吧。”阿白毫不客氣地趕人。
被阿白點到名的子惠是個煉氣期的女弟子,其貌不揚,做事卻最是認真耿直。這會兒她早早就站到了田大力和崔氏身邊,一手一個将人抓住,還昂頭看向赢扶催促道:“師叔快來!”
又是我?我站這麼遠,你看到的還是我?赢扶摸了摸鼻子,看向小屋那邊的元昭陽,後者微微點頭。
赢扶:“……”
于是喊饒命的從一個田大力,變成了田家三口。
“等等。”阿白在赢扶接手田大力,準備将兩人傳送走時突然出聲。
阿白雖然叫住了赢扶,卻頂着個布包是連蹦帶跳地跑到了林棉棉的腳邊:“這個給你穿。”
林棉棉望着腳下的銀色布包不知該說什麼好。
這麼可愛聰明的兔子,果然是妖啊……不過重點是,這又是幫着還錢,又是給衣服穿,是要怎樣呢?
“想你穿這個。”小白兔昂頭,眼中滿是真誠,“他們欺負你,不穿他們家的衣服,好麼?”
其實可以安慰自己說,這衣服是田小玉的……但是,好吧,經過田大力這麼一說,林棉棉也的确覺得身上的衣服挺紮人。加上……哎媽呀,小兔子已經超可愛了好麼!這種會說話的小兔子,萌哒哒帶着懇求口吻的小兔子……簡直是萌得難以抵擋啊!
兩百文也是欠……多欠件衣服也是欠……這頭啊,就不知怎地壓了下去。
得到林棉棉
的首肯,阿白一爪撈起包裹向林棉棉砸去。林棉棉反應不過來這突然翻臉的兔是怎麼回事,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接包裹。怎料……卻什麼都沒接到。
衆人隻覺着眼前一花,那小姑娘身上,已經換上了一套銀色的衣裙,連腳上都換上了一雙黑橘雲紋的鞋子。而原本在她身上穿着的衣服,已經落在了一旁的地上。
林棉棉也是震驚,這比網遊裡的一鍵換衣還要誇張好麼!
說回元昭陽,自打林棉棉被阿白引着進了五行宗的會場地界,她就像是陷入了最濃重最迷人的香氣正中,縱然是清心咒也快難以壓制她想要靠近那個小姑娘的沖動。如此強烈的吸引力,讓元昭陽隻敢留步于木屋門口,再不敢向那小姑娘多走半步。
修仙者耳聰目明,田家說的那些話,元昭陽自然是沒少聽一個字。那田大力借林棉棉來壓制親女的目的,元昭陽也看得明白。并不是很讓貓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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