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自己一病,便能逃過見謝肖珩,結果到了第二日夜裡,謝肖珩還是來了他這兒。
林忘剛喝下藥,藥裡下了安神劑,昏昏欲睡之間便察覺到有人坐到了他的床邊。
他沒睜開眼,一副疲倦的模樣,往裡轉了個身,低聲道,“小馮子,我無事,你快些去歇着吧。”
等了一會,他忽然覺得不對勁,小馮子哪裡會坐到他的床上來,林忘的背僵了僵,決定假裝無事發生,但閉着的顫抖的睫毛卻洩露了他的緊張。
“當真無事?”傳來一聲似笑非笑。
林忘把雙唇抿緊了,兩隻手也用力的握在一起,他腦袋混沌,本就沒有精力再去應付謝肖珩,卻沒想到謝肖珩卻伸出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頓時如同被滾鐵燙到,整個人極快的往裡彈了進去,繼而忍着不适坐起身來,怒視着謝肖珩。
謝肖珩的手頓在空中,不悅的看向林忘。
燭光映出林忘憤然的神情,他沒有束發,柔順的一頭墨發随意散落在穿着潔白的亵衣,襯得他膚色極白,就如同被包裹起來的一顆圓潤的珍珠,等着有心人去采摘。
林忘的眼睛雖因病而難以聚焦,但眼裡的光芒卻不同尋常,像是積攢了多日的不甘終于一朝迸發出來,這使得和平時溫潤的他大相徑庭,謝肖珩甚至覺得這樣的林忘很是陌生,陌生得他難以在林忘眉眼之中找到林延一點半點的影子。
但眼前的林忘卻讓謝肖珩饒有興趣,就好像逗弄的一隻貓忍不住張牙舞爪的反擊,而他隻要輕輕的把這貓的後頸提住,就能讓這貓軟軟的倒在他的懷裡。
他的不悅煙消雲散,把手伸了回來,好笑的望着林忘,想了想,竟然開始脫起了靴子來,林忘頓時被踩中了尾巴般,怒目圓睜,不顧眩暈就要爬下床去。
他沒想到謝肖珩這樣無恥,連他生病都不放過。
謝肖珩三兩下把他壓倒在床上,狹長的丹鳳眼含笑睨着他,“去哪兒?”
林忘咬牙切齒,罵道,“無恥。”
他正是被謝肖珩逼到盡頭之人,哪裡還管眼前的人是什麼一國之君,隻想着把心裡的悲憤表達出來,一雙眼裡閃着的盡是屈辱。
謝肖珩翻身将他壓牢了,好整以暇,“再罵。”
林忘折服于他的不要臉,颠來倒去的說,“昏君,荒淫無度,無恥至極……”
謝肖珩任由他罵着,他抱着逗弄寵物的心态誇獎道,“伶牙俐齒。”
林忘憋了半天,再多的也罵不出來了,隻能徒勞的和謝肖珩對視着,他胸口劇烈起伏着,被困在謝肖珩懷裡使得他渾身都被謝肖珩身上淡淡的檀香包裹着,仿佛如何都掙脫不開。
許是因為氣惱,又生着病,林忘的臉顯出一股淡淡的潮紅來,謝肖珩盯着他臉看了半晌,竟是把持不住的附身在他嘴角親了親,林忘躲了一下,謝肖珩的吻擦過他的唇角,又落在了他的臉頰上。
謝肖珩有點惱,多少人對他前仆後繼,偏偏眼前人避他如猛虎,他扳過林忘的臉,見他眼裡有着水光,像是一潭清泉,他霎時回憶起年少不得勢時林延望着他的眼睛,也是這樣泛着光,讓他在難挨的歲月之中有了些許溫情。
想到林延,謝肖珩又愛又恨,他隻能把這種複雜的情緒附加在林忘的身上,捏着林忘的下颌堵住林忘的唇,輾轉吻着,又想到林忘和林延身上留着同樣的血脈,于是吻得越發深沉,直将林忘肺腑裡的氣息都抽取,漲紅了整張臉才肯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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