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葉楓便退下,在這殿門口守着。
……
禦書房。
言宸站在這龍案一側,小心翼翼的伺候筆墨,殿中一派寂靜之色,就連那研墨的聲音似乎都格外清晰。
君墨寒奏折批到一半,手中的動作頓住,筆握在手中半懸,轉過視線看向言宸,問道:“你說,寒澈對他當真沒别的心思?”
言宸驚住,很快說道:“皇上,這怎麼可能。”
“不可能嗎?”君墨寒反問着。
“……”言宸原本是出于慣性就這樣回答了,結果皇上這樣一反問,倒叫他不知道怎麼說下去。
君墨寒将視線收回,冷淡的說着,“研墨吧!”
言宸回過神,便隻是專心研墨,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輾轉,已是午膳時分,言宸輕聲提醒道:“皇上,您批了一上午的折子,該用午膳了,是讓禦膳房的人送到……”這話未說完,言宸立馬轉口,“奴才這就去安排。”
從禦書房出來,轎攆已經停在這鳳陽宮的門口。
君墨寒走進來,葉楓上前見禮,“奴才參見皇上。”
“怎麼在外頭伺候?”
“皇後娘娘和皇上一塊用過早膳,皇上離開後,便說困倦,在殿内歇着,現在還未醒,奴才這就去……”
“不用。”君墨寒直接攔住,徑自走了進去。
君墨寒還未走近,看到那不遠處的軟榻上躺着的熟睡美人,一襲月白色衣裳,因窗外豔陽滲透進來的光芒交映,愈發襯得他更加惹眼,整個人慵懶的躺在那,肩角的衣裳微微滑落,白皙如玉的香肩一覽無遺,看一眼便足以讓人欲罷不能;而,那外側自然垂落的手臂懸在半空,俨然是熟睡才有的輕松之态。
君墨寒靠近、坐下,擡手的動作很輕,将玉子書肩角滑落的衣裳理好,愈發湊近的看着熟睡之人,鼻息間都能嗅到,是玉子書身上才會有的那一縷淺淡清香。
玉子書在君墨寒進來就已經醒來,但他依舊閉着眼睛,隻是輕聲的問道:“原來皇上還有偷看人睡覺的習慣?”
話落之間,他随即睜開雙眼,定定的視線對上君墨寒的雙眼。
“你是朕的皇後,朕是正大光明的看,何來偷看之說?”
玉子書緩緩坐起身,整個人就貼到了君墨寒的身前,頭順勢伏在君墨寒的肩膀上,“皇上不是說有政務要忙,回禦書房了,怎麼這會子又來鳳陽宮?”
“現在是午膳時分,自是到了該用膳的時候。”
“午膳時分了嗎?”玉子書從君墨寒的肩膀上挪開三分,面對面的在君墨寒跟前,故意的将整個身子軟掉,就往君墨寒的懷中倒下去,君墨寒手直接穿在玉子書的後背将人摟住,玉子書完全就是坐在君墨寒的大腿上,身子靠在君墨寒的臂彎中,然後對着外頭喚了一聲,“葉楓,去傳膳。”
君墨寒低眸看着懷中的人,很清楚的看穿所有,直截了當的問道:“皇後又想做什麼?”
“皇上離開之後,我聽葉楓說起今日早朝的事情,關于禁軍那件事,朝堂之上也已經徹底結束,百官之中且有不同的說辭出來,所以,皇上在這件事之後,不覺得把我隻放在後宮太可惜了嗎?”玉子書唇角微微勾起一縷媚笑。
“皇後對朕的朝堂還真是自始至終都充滿了想法啊!怎麼,讓皇後安分的待在後宮就這麼難?”君墨寒眉頭一皺。
“待在後宮又有什麼意思呢?再說了,皇上若隻想讓我待在後宮,那為何一開始要應我所求讓我去金銮殿,禁軍之事一出,為何又再允我所謀劃的局?皇上選我為後,從來都不是讓我來相夫教子的。”他成了這一世的玉子書,他可不會甘做一世皇宮囚籠之中的困獸。
君墨寒定定目光的看着玉子書,“皇後把這些看得很透啊,若是朕說,朕現在改變主意了,朕就希望皇後安分的待着、不準皇後出去招人注目呢?”
招人注目?玉子書尋思間便想到寒澈,故而柔聲說着,“皇上還在因天師那件事而生氣?還以為皇上此刻過來鳳陽宮用午膳,就已經将那些都抛到九霄雲外了呢,況且天師在九仙宮,若非有事,我才不會去找他。”
“皇後……”
君墨寒的話還未說出口,玉子書身子立起來,溫潤的唇便印在君墨寒的唇上,“這樣,皇上是不是就不生氣了。”聲音很低,幾乎就是黏在君墨寒的唇瓣上将這話說出。
玉子書正欲退開,那重新覆上的吻如狂風驟雨接踵而至,直到君墨寒感覺懷中氣息略有三分不穩才将他松開,真是該死,每次這小家夥如此,他都是無可抵抗,反而愈陷愈深,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待到玉子書氣息恢複過來,君墨寒亦看着玉子書的雙眼,視線未曾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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