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那種和他為伍的人嗎,那小公子……别提了,是個能折騰的,你多年不在上京你不知道,他是城裡貴公子圈的拔尖兒,瞧見他那張臉沒,模樣好吧,若他再長得幾歲恐怕坊間裡的頭牌倌兒也難比過他去,不知道騙了多少小姑娘的感情,就這樣,還有人擠破了頭争着讓小公子垂青,他自己也是萬花叢中過,朵朵都沾身,好像還傳聞他喜歡男子呢,成天都和那些公子哥們厮混在一處。”
“你若拿這個在皇上面前去挑他錯處,可你瞧他剛才又人模狗樣的,好似一個知禮懂禮的世家公子,說他風流,他又沒真糟踐了誰,誰也拿不出個證據,那些喜歡他的追随他的個個都是心甘情願,這挑錯之人還要落一個污蔑皇親、故意抹黑的罪過,誰又敢為此惹郡主府的不是。”
“不過,你如何對他有這般興趣,莫不是也迷他那張比女人還俊的臉?作為好兄弟,我勸你離他遠點,免得脫不了身。”
被诘問之人嘴上挂了一抹輕蔑的笑,似是對同伴對他的猜疑不滿,說:
“我平生最厭惡這種纨绔公子,而且我不斷袖。”
作者有話要說:[1]改自張養浩的《山坡羊·潼關懷古》:“亡,百姓苦”。
[2]出自長安八景,此處純粹借用,與現實實景無關。
——
顧:我不斷袖!
褚:坐等打臉。
☆、第3章
自打褚楚開始恢複身體,郡主對他的管轄松了不少,也沒再拘着他,而且郡主最近不知道醉心于什麼别的事情,褚楚還真不常在府内見到她,聽下頭的人說是三天兩頭的去宮裡了。
他這具身體的親爹楚慕楚大人日複一日忙于上朝,下朝後又在内閣處理公務,也鮮少回郡主府,這讓褚楚得了片刻自由。
那頭,那些公子哥得知郡主府無人,輪番下了好幾次的拜帖,非要拉着褚楚像以前一樣去尋樂子,若是從前的褚楚定然很感興趣,隻不過如換作陶姜,不大想同他們“鬼混”。
隻是想歸想,還是要裝一裝,事出反常必有妖,萬一被人察覺到“殼裡換過芯”,那他該如何争辯。
那些公子哥帖子下得勤快,左不過是今日這個下,明日換另一人,褚楚收得煩了便依葫蘆畫瓢應下。
這日褚楚收拾好,吩咐套了馬車同他們去那"尋樂之地”。
那地界,是上京城“瓦子”中最出名之一,名曰:醉夢歡。
不知是何人所立,何時所立,隻知道在這上京城裡由來已久,素來隻以“男伎”攬客侍人,尤其讨一些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們歡心。
醉夢歡裡沒有女人,有的隻是各種各樣的男人,吹拉彈唱無一不能,隻要雇主使得起銀子。
褚楚隻道川國果真民風開化,不僅僅女色可以侍人,男色亦可,他從前看的那些川國戲本子誠不欺他。
或許是人們見着了美的東西,都會為之心動的緣故,就像他喜歡在城樓上觀落日餘暈一樣,對此褚楚是這麼理解的。
他們草原兒郎最是崇尚英雄,以前他隻覺好男兒就該與心愛的女子雙宿雙飛,做她永遠的臂膀,如今卻好似另有所悟,隻是他還未思索明白那到底是什麼。
眨眼間,馬車停了下來,該是已然到了醉夢歡門口。
不知是哪位公子驚歎了一聲:“咦,今兒這醉夢歡門口怎的圍了如此多人!”
“醉夢歡向來就風靡整個上京……可是,這人也太多了,我發誓從沒見醉夢歡這麼多人過!”有人話剛出口就瞬時一轉。
聽得此話,車上一行公子哥皆撩簾,看到醉夢歡的正門處已被圍得水洩不通,以往來尋歡作樂的人雖多,可遠不及今日呐!難道說天子腳下還有人膽敢鬧事?
不過仔細瞧,就能夠發現門口雖是圍堵着,卻井然有序并無混亂,大家稍稍放寬了心,想來并非有人故意鬧事,又不禁疑問:那此般是為何?
衆公子豈是那等有熱鬧不看之人,早就想跳下馬車直奔而入,有的公子早與其中的某位男倌相好,懊惱今日如此熱鬧,他卻來得這樣遲,恐心中之人早已被他人點走,可是礙于褚楚在車上,大家又隻能摁住不動。
與他們的心急如焚不同,褚楚則淡然得很,昔日看的話本子上有言,上京的貴子下馬車前都是先扣車窗的,也不知道是否是真,他思索片刻,旋即右手做握拳狀,輕輕扣了三聲。
沒想到,馬車外真有人會意,聽腳步是朝着醉夢歡去了。
“郡主府小公子到,還不速速讓開道路!”
喊聲畢,人群紛紛作兩股散,褚楚在心裡歎氣,也太引人注目了,原主平日裡就行這般陣仗?
現下已無法再壓低聲勢,衆目睽睽之下,公子們如衆星捧月般簇擁着褚楚下馬車,魚躍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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