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是我親眼所見,是我們幻狐一脈的傳承記憶裡有見過。”白黎斟酌着回道,“看不清容貌,不過與大人相似,都是白衣墨發,腰佩碧色非攻。”
“不是我。”也不是師父。
白黎皺眉努力回憶,“肯定不是,那位大人給人的感覺非常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法?”鹦鹉探出腦袋,好奇詢問。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白黎想不出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就是感覺很特别,就……就好像天道化形站在你面前一樣。”
然而鹦鹉并不能理解這是種什麼感覺。
“記憶比較模糊了,那位大人說過一句話,我就聽清了什麼‘執法者’‘清理’之類的詞。”白黎說着悄悄又瞄了一眼墨子非。
傳承記憶裡的那位命理師大人,帶給他的威壓比眼前這位恐怖好幾個等級。他現在一想到記憶中的那個畫面,還是忍不住渾身戰栗。
茶杯裡的水都涼了,墨子非才從深思中跳出,淡淡地掃了白黎一眼,轉了話題,“說說溟刹殿的情況吧。”
來的路上白黎就已經跟他們坦白了自己的事情。他與赫君蘭是至交好友,他自然不會去害赫君蘭。當時的情況是,赫君蘭正處于化神期步入渡劫期的晉升雷劫中,卻不料被魔君謝汾水暗中偷襲,渡劫失敗。
他趕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救下好友的神魂,隻得用了他們幻狐一脈的禁術,吞食了赫君蘭的屍體和神魂,在體内煉化成魂珠,再将之融入自己的神魂中孕養。
隻是中途出了點岔子,他被正魔兩道追殺,傷得極重,幸得一個凡人女子救治,卻将魂珠遺失在女子身上。如今魂珠已經與女子魂魄相融,汲取對方魂力,折損對方壽元。白黎别無他法,隻好逆天為女子續命,并護佑在其左右。
白黎與謝汾水向來不對付,經此一事後,就成了不死不休的死敵。加上七弦琴抽取的那個關乎世界線的示警記憶,他更是認定謝汾水就是禍害這個世界的人。
因此,他們計劃先潛入溟刹殿查看情況。
“溟刹殿我還是比較熟的,外圍是普通魔修的聚居區。越往中心靠近,魔修的實力越強。魔君謝汾水的宮殿就在最中心的位置。我們若想進去,可以從……”
第25章白狐傳說
溟刹殿外圍北側,一片詭異的黑樹林,枝丫扭曲交織在一起,樹葉仿佛淬了毒的黑色松針。二十餘米的樹冠之下,彌漫着橙色的濃霧。
“穿過這片林子,就能直達溟刹殿中心位置。”白黎指着眼前這詭異的黑樹林道。
對上鹦鹉懷疑的目光,白黎又接着解釋,“林子裡的霧氣帶有劇毒,裡面還設有幻陣。不過,這對我們來說,隻是小意思啦。我以前可是經常走這裡過的。”
“所以,你經常出入魔君的宮殿做什麼?”鹦鹉狐疑地看着他,“你們不是死敵嗎,他能容忍你自由進出他老窩?你該不會又對我們隐瞞了什麼吧?”
白黎讪笑了下,“都是以前的事情啦,誰還沒個年少無知,錯交朋友的時候呢。”
截取一縷橙霧,墨子非潔白的指尖被腐蝕變黑,黑色漸漸蔓延到第二個指關節。熒熒白光一閃,黑色迅速被逼退,直至消失。
“裡面是什麼幻陣?”
白黎賊笑着回道:“嘿嘿,是能勾起人内心深處的欲。”
“你笑得可真猥瑣……”鹦鹉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一看就是深夜被鎖黨節目。”
白黎表示無辜,“是你自己帶了有色眼鏡吧,我說的欲,隻是人潛意識裡最想要的東西,不一定就是情情愛愛、卿卿我我那一套啊。”
“切,死狗子。”鹦鹉嫌疑地鄙視了下對方,轉頭立馬星星眼地望着墨子非,“非非,我們是要破陣進去嗎?我要不要吃避毒丸、解毒丹什麼的呀?”
剛剛墨子非試探的時候鹦鹉也瞧見了,在場一人一狐一鳥裡面,可能隻有她抵抗不了這種蔓延極快的劇毒了。
今天又是給非非拖後腿了的一天,鹦鹉内心已經開始暴風式哭泣。
“小五,你跟着白黎,他自有辦法。”墨子非說着便拎起鹦鹉,扔給了白黎,自己直接踏入黑樹林。
橙色的濃霧漸漸吞噬他的身影,眨眼的功夫就再也看不見。
“死狗子,非非肯定是嫌棄我了,嘤嘤嘤——”鹦鹉扯着嗓子幹嚎,一邊假哭還一邊用爪子撓白黎頭發。
一不小心爪子勾到了毛茸茸的狐狸耳朵。
“嘶——”白黎猛地耳朵一抖,擰着眉頭,黑着臉将作亂的鹦鹉抓了下來,沖她龇牙威脅,“你再敢叫本大爺死狗子,本大爺就把你扔進橙霧裡去!你要是不乖乖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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