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使用了機械合成語音,語氣也十分平淡,但恐·怖·組·織的對外發言人N這會兒卻又變成變成了相當健談的人。
他同樣擡起手對了數次時間,戴着墨鏡的眼在人群中巡視了一圈,然後忽然對着面上滿是惶惶不安的遊客以及工作人員提議道。
“聊聊我們的身份,目的,甚至是對你們的處理方式,怎麼樣?”
N這麼說着,主動向着人群走來,态度看來十分友好,完全不像是幾分鐘前還因為被插嘴就面無表情射殺了某個無辜群衆的冷血之徒。
“嗤。”
朝倉霧人環着雙臂站在朝倉可可身後,聽到N說出這句話時發出嗤笑。
他敢肯定,這家夥的性格絕對很差勁。
雖然戴着墨鏡,但是那個人身上無法蟄伏的鲨意與惡意已經□□裸地全部都顯露出來了。
那種興緻勃勃地在人群中尋找打發時間的玩具的眼神,以及數次往朝倉可可這一片逡巡的眼神都表明這家夥病得程度絕不可能輕。
“這位先生,有興趣聊聊嗎?”
朝倉可可聽到這句提議之後将頭壓得更低,完全沒有注意到N的眼神已經在她這個角落看了不少次,然後突然就聽到對方主動詢問了另一個方向的男士。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被抓壯丁的男人穿着一身西裝,手腕上好配着一根連接在手提箱上的鍊條。
他意識到自己被N突然抓出來的原因說不定就是因為這顯眼的鍊條。
濱野五郎所屬一家外貿公司,是屬于那種經常對海外輸出自己産品的大型制造企業,這次是帶着自己公司出産的機密産品準備通過關西這邊的線路到海外出差的。
結果誰知道途徑兵庫縣居然還會遇到這種奇葩的事情。
他以為案件頻發的區域隻有東京米花呢。
因為長年累月身處高位再加上和海外公司減免次數也不少無論是心性還是口才都得到了充分鍛煉,因此在被N突然點名抓出來之後,濱野五郎并沒有像是其他人一樣差點兩眼一翻提前昏過去,他隻是蒼白着臉深呼吸了幾下,然後才順着N的意思做出詢問。
“都已經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了,你們應該不至于連自己組織的名字都要遮遮掩掩吧?”
“……你說的很有道理。”聽到濱野五郎條理清晰地說出一大段話,為首的N表現得有些驚訝,畢竟他原本隻是想要找個能夠打發時間也不知道能不能夠玩的起來的遊戲,卻沒想到對方居然會這麼配合。
。"螢火蟲,。"N沉思了一會兒,在念叨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還特意重複了一遍,“螢·火·蟲,是那種屁股後面會亮燈,壽命十分短暫的小蟲子。”
他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語氣甚至短暫地停頓了一下,就好像這個名字隻不過是被他臨時想出來應付濱野五郎的問題一樣。
“這算什麼……”
同樣沒有錯過N的短暫停頓,濱野五郎的表情變了變,再看着N時眼神帶着被羞辱的怨恨。
很顯然,他也從這個漫不經心的回答裡窺探到了那個男人的真實想法。
他隻是逗着他們玩兒而已。
“嘛,才不是随便亂說呢,不要誤會哦,我不是性格那麼惡劣的人啦。”注意到濱野五郎的眼神,N擺擺手,聲音雖然仍舊冰冷無機質,但語氣卻比一開始活潑了不少。
這種語氣,這種用詞……那位自稱為“N”的青年,性别和年齡又顯得模糊了些許。
習慣在說話結尾加一個語氣詞,這種習慣一般都是女性才會用出,而這種習慣使用數句短句将之串聯成一句話的用詞習慣,又像是三十代不到的年輕人。
“還有其他問題嗎?我可以再免費回答你一個哦。”N說着,食指中指并攏在太陽穴附近虛劃了一道。
“算是對第一位勇者的獎勵。”
“你、你們打算把我們怎麼樣?”
雖然腦海中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已經開始閃過一連串憤怒的國罵,但最終,濱野五郎還是閉了閉眼,沒有放棄這個對方施舍般抛出的機會,問出了此刻大堂中9%以上的人都關心的問題。
“暫時不打算怎麼樣。”聽到濱野五郎的問題,N隐藏在面罩下的嘴角勾起,眼神卻陰沉了下來。“當然,隻是暫時性的,關鍵還是要看外邊打算怎麼對付我們。”
“我可以給你們一個保證,隻要外面霓虹的警方沒有對我們采取什麼危險的舉動,我也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
反正到最後大家都是死,我會讓你們死得痛快一些。
“那家夥到目前為止說的所有回答,都不曾說謊。”朝倉可可低着頭聽着N說話,并從那陌生又感覺耳熟的說話方式中詭異地和對方思路同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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