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太巧了啊,琴酒。”
被對方身上的鲨氣一刺激,剛才還凝固住的大腦立即恢複了正常工作,他朝着琴酒露出一個不含意味的笑容,姿态殷勤地引路。
“我有點私人的事情需要來這裡打探情報。”他這麼說着,又像是試探,“大名鼎鼎的組織高層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呢?”
那雙深紫色的眸子在燈光的映照下隐含深意,“應該不隻是單純來放松的吧?”
“呵。”
琴酒知道波本在打探些什麼,但他并不打算讓對方搞清楚。
他隻是冷淡地表示自己要點一杯琴酒,然後你該幹嘛幹嘛去。
他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和對方廢話。
而另一邊從善如流退了的波本實際上也是滿身冷汗,他雖然是和琴酒同一個組織的成員,然而實際上他确是霓虹公安的高層幹部,也就是說,他是卧底。
身為一個卧底,他已經成功潛伏了三年之久,按部就班下去很快能夠進入組織的高層,甚至能夠接近比琴酒級别更高的幹部,所以他絕不想貿然觸動琴酒敏感的神經。
他來到這家酒吧應聘當然和黑衣組織并沒有太大關系,而是公安那邊另外的任務,有幾位值得注意的實幹家經常會選擇來這家小酒吧放松,這幾位涉嫌與海外勢力進行軍火武器的交易,而公安一直在想方設法進入這幾位身邊的圈子,直到他們調查到這幾位經常會選擇來這家平平無奇的小酒吧放松,然而在公安的深入調查下,又發現了這間酒吧的所有人是警部高層的獨子。
好嘛,那位高層是否與這買賣相關,是否涉嫌賣國?
雖然明面上以及調查到的資料都顯示小田切敏郎與小田切敏也這對父子的關系極差,但誰知道這是不是這對父子為了維護那些人進行交易而特意做出的?
這就需要公安機關潛入卧底進行詳盡的搜查。
恰巧安室透在黑衣組織的卧底告一段落,于是他就主動要求潛入了酒吧打工。
甚至他為了不影響那幾位實幹家的交易而主動出手抓住了幾個在酒吧進行買賣“糖丸”的小貨色,就是為了能夠使酒吧安全而健康地繼續營業下去,不要打草驚蛇。
然而還沒等他調查出結果來,好嘛,在這裡遇上更危險的人了。
安室透不動聲色地注視着琴酒的背影,眉頭緊皺。
他剛才雖然有試探過琴酒,但不出他所料,對方根本沒給半點兒回應。
然而琴酒的出現卻讓他很難不将那幾位從事軍火交易的實幹家與黑衣組織聯系起來。
如果那幾位實幹家的交易與黑衣組織有關的話,那麼他還不得不暫時放過那些人了……
黑衣組織是他長期且主要的任務,而軍火交易行為,隻要盯牢了那幾個關鍵人物總能巧妙地破壞他們的交易,哪怕是做出些再虛假不過的“巧合”,讓交易失敗。
不論琴酒到底是單純選擇這裡放松還是真的為幾人保駕護航,安室透都打算撤了。
畢竟琴酒這家夥的鼻子靈敏得很,萬一讓他察覺到幾位實幹家的交易失敗,甚至有數人被抓捕歸案,這家夥就一定會聯想到自己身上來。
他此時不僅要撤,還要打報告上去讓公安那邊及時收手以免暴露自己。
安室透這邊忌憚着腦子裡瞬間想過一系列的計劃,黑澤陣這邊也不輕松。
他的臉崩得很緊,看起來不像是來放松倒像是來鲨人的。
周身的氣場冷冽得讓那一個角落的客人都忍不住移動了自己的位置。
碧色的眸子惡狠狠盯着舞台上還在表演的格爾塔,讓盡可能舒展自己肢體賣弄風情的女歌者唱歌時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就連歌聲也有一瞬間的斷檔。
幸而這位女歌者有着十分豐富的舞台表演經驗,愣是用表情遮掩了過去。
然而這一個斷檔卻讓對方之後的表演水準直線下降,到了末尾,格爾塔幾乎是急匆匆地從口中憋出了尾音,還帶着些許顫抖。
格爾塔下了台之後神色陰郁,她對于自己不理想的表演十分不滿,然而她卻不敢将這種不滿發洩在琴酒身上,畢竟她擁有多年的舞台表演經驗,經手過的客人也不知凡幾,自然知道琴酒這種客人有多麼不好惹。
她深呼吸了幾口氣,原本打算回到休息室将妝容徹底洗去早點回家休息,然而腳步一轉還是找了個角落的座位坐下了。
她來應聘的時候就聽小田切敏也評價過她的表演,對方很明确地表示自己不如朝倉可可,甚至在這段時間表演下來,也的确有幾位熟客從側面打探過是否她将會取代朝倉可可進行表演,言語之間多有不滿。
她自然是不服氣的,所以她想要看看,自己和朝倉可可到底差了多少,她到底哪裡不如那個姿容寡淡神色冷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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