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堂的粉絲管他叫男神音。”江渡撇了撇嘴,表示了極大的不認同。
這空靈的背景音,疊到顱内地震的混響,一聽就是調過音的,就算是海綿寶寶的聲音在這條件下也會很有磁性。
啊,他沒有說海綿寶寶不好的意思。
陸硯看着屏幕上的人,緩聲道:“做過毒理病理實驗,确定死者沒有遺傳病史,沒有中毒反應。”
他說着,接過于景遞來的報告,翻到對應一頁,順手還給于景,繼而說道:“死者的屍斑呈暗紫紅色,屍斑内有少量青紫色出血點,器官和組織普遍充血,自溶速度加快,也導緻在同樣溫濕度條件下,陶天的屍體腐爛得比劉武要快一些。”
“他的心髒及大血管内的血液也呈暗紫紅色,心肺均漿膜有出血點,心肌纖維斷裂,胰管和腺泡分解,包膜下及間質見遊離的紅細胞。”陸硯緩聲說着,最後給出了總結,“死者死于心肌梗塞。結合死者生前有性行為,不排除死者是興奮導緻的心肌梗塞猝死。”
周曉陽正喝着水,突然沒忍住噴了出來,将所有人都看着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我憋着。”
聽陸法醫這意思,陶天這是精|盡|人|亡了?
看不出來,這白白淨淨的大小夥,玩兒得挺野啊!
于景辦過不少案子,但這麼死的,還是第一個,拿着報告的手隐隐顫抖,他不像周曉陽表現得那麼明顯,他可以忍着。
“繼續吧,劉武呢?”
陸硯瞥了一眼于景的手,嫌棄地嗤聲,暗罵了一聲:“沒見識。”
随後他低頭在于景手裡的報告翻找,往後翻兩頁就是劉武的屍檢報告,“死者劉武,後背有三處傷口,分别是4厘米、7厘米和8厘米,均不在要害。但他的雙膝有瘀傷,着力點在膝蓋前端,所以我猜測是死者失血過多後,四肢無力,無法支撐身體,脫力下跪導緻的。”
陸硯的身高不矮,但他弓着腰,就略矮了于景一頭。
于景低着頭,見陸硯的頭發細軟卻烏黑,隐隐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仔細聞還有一種很清淡的薄荷香。
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于景覺得有些不适應,可他的雙腿又沒有動彈,依舊站在原地。
陸硯擡頭看向于景,納悶道:“以前你問題不是很多嗎?怎麼不問了?”
以前他說一段話,于景就要打斷兩次,這次于景一聲不吭,他還有些不适應。
直視陸硯的眼睛,于景心跳漏了一拍,突然覺得喉嚨一癢,側身猛咳了兩聲,張了張嘴,思考了一陣後,說道:“死者背後的刀傷是斜向下插入的……”
于景順手抄起孟景宜桌上的香蕉,舉手刺向陸硯後背。
陸硯本能地反抗,反手将于景扣在了桌上,“好好說話,别動手動腳。”
衆人無奈,果然啊,隊長和陸法醫的和平共處隻是一時的,說着說着就打起來才是兩個人的常态嘛!
周曉陽不禁護額,默默地給林向黎轉了十塊錢。
剛收拾完解剖室的器具,走出盥洗室的林向黎聽到儲存櫃裡的手機提示鈴打開一看,臉上滿是不解。
“啥意思?讓我明早帶早飯?”林向黎想了半天,不記得周曉陽和他說過這件事,發了條短信詢問,也一直沒得到回複,索性道,“不回,那我就随便帶了。”
于景躺在桌上,看着旁邊的陸硯,幽幽說道:“所以啊,死者是一直背對着兇手的,或許是死者對兇手有信任感,又或許死者覺得兇手對自己沒有威脅。”
陸硯看着于景微笑,他怎麼覺得,這話聽着不大對勁啊!敢情這家夥在指桑罵槐啊!
他咬着牙,一把抓住于景的領口,把人從桌上薅起來,惡狠狠地低聲道:“下次動手之前知會我一聲,否則我把你打得太難看,你以後在警局混不下去。”
于景笑了笑,微微彎腰,注視着陸硯的雙眼,“陸法醫說大話的本事,比你的屍檢技術還厲害。”
笑話,要不是他沒有防備,怎麼可能被陸硯摁倒。
陸硯佯裝拍掉手裡的灰塵,斜靠在辦公桌邊,娓娓繼續說道:“劉武和陶天的屍體截然相反,劉武的身體完整,生前無|性|行為,不過他的雙手有束縛導緻的瘀傷,索溝邊緣有掙紮痕迹,背部還有不規律挫傷。他的呼吸道有水泥阻塞,消化道内也同樣找到了水泥,也就說是,死者是被活埋的。”
一具屍體是死後毀屍,另一句屍體是活埋窒息而死,兇手到底是什麼目的,為什麼在殺了一個之後,又對另一個人下手。
劉武和陶天之間是什麼關系?
兩名死者和曾冬蘭又是什麼關系?
陸硯回神,從于景手裡再次拿回報告,翻到了最後一頁,“第三塊人體拼圖是從曾冬蘭身上切下來的,不過我在塑封内找到了一小段纖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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