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讓交警管管了。”于景無奈歎氣,雙手撐在兩輛電瓶車的座椅上跳了出來,成功脫身。
在電瓶車的警報聲中,于景沒有回頭地沖身後的周曉陽打了個信号,兩人立即兵分兩路。周曉陽繼續追趕,于景從暗巷抄近路往前趕。
李斌正慶幸着自己快要把警察甩掉了,突然一道身影從天而降。
于景從圍牆跳了下來,拍掉身上的灰塵,步步緊逼李斌,“警察找你問話,你跑什麼?”
“問話?”李斌腿腳一軟,身體不自覺往後退,但此時身後的警察也堵了上來,心虛道,“你們不是來抓我的?”
聽到這話,于景的眼睛都亮了,當了刑警後,這麼配合的嫌疑人還挺少見的,“喲,我們還什麼都沒問,老兄挺自覺啊!跑累了吧,去警局喝口茶?”
李斌幹笑了一聲,擺手,“不用了不用了!”
“那就涼白開。”于景笑容一收,給周曉陽使了個眼色,将人帶上了車。
看着車後座的兩人,于景打量着嫌疑人,問道:“你就是李斌?”
技偵調查了死者一家的人際關系,尹定父母的交際圈較小,矛盾局限于街坊鄰裡的雞毛蒜皮。
尹定是一名普通的公司職員,日常生活一直是家庭、公司兩點一線,警員核對過公司員工的不在場證明,大部分沒有作案嫌疑,剩餘的還在篩查當中。
查到譚靜的時候,警方發現她生前一直被單位的一名同事騷擾。尹定因此在上個星期還去了妻子的單位警告過那名同事,兩人曾當衆發生過争執。
而這名同事現在就在車裡坐着,姓名李斌。
于景說到做到,拿着一杯裝着涼白開的紙杯走進了審訊室。
“警察叔叔,是不是尹定報的警?”李斌一拍桌面,氣憤罵道,“草,這個崽|種!”
于景眼角一抽,什麼時候民衆能改掉不管年齡大小,見到警察就喊“叔叔”的習慣?
“注意文明用語。”于景指尖點了點桌面,提醒李斌。李斌看起來說話坦然,沒有隐瞞,目前警方封鎖了消息,媒體沒有大肆報道,難道李斌真的不知情?
于景低眉想着,轉言問道:“為什麼覺得是他?”
李斌嗤笑,逍遙地靠着椅背,單邊嘴角快要咧到耳後了,語氣裡全然是得意,“我不就是摸了兩下他老婆嗎?至于嗎?”
坐在一旁做筆錄的杜峥補充道:“下午我們去過死者的公司,公司同事說李斌一直暗戀譚靜,曾經在茶水間意圖猥亵人家,被拒絕以後,還是不斷騷擾。”
杜峥說完,将下午的筆錄交給隊長。
于景翻看後,調轉方向推到李斌面前,冷聲問道:“你這麼欺負人,我該早點請你過來坐坐。”
李斌沒有一點怯意,甚至翹起了二郎腿,自在地喝了一口水,砸吧砸吧嘴,“這怪得着我嗎?譚靜每天穿那麼少,露胳膊露大腿的,不就是給我們男人看的嗎?她每天在我眼前晃悠,還不是在勾引我?”
他說着,放下手裡的水杯,給面前的人比劃了譚靜的曲線,舌頭潤了潤嘴唇,“你們是不知道,譚靜生完孩子以後,那身材……”
“想什麼呢你!”于景緊皺着眉,李斌的話令他覺得惡心,“整天對女性的身材着裝評頭論足,你覺得自己這樣很男人?人家怎麼打扮人家樂意,關你什麼事?騷擾女性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李斌還是嘴硬,“她們既然敢穿出來,就應該知道會被人看到。跟着她的人又不止我一個,你們管得了嗎?”
杜峥是有家室的,聽到李斌這話,當即不樂意,“我們能管一個是一個!再說了,你要是有老婆,願意她被别人騷擾嗎?”
李斌一時語塞,怯怯地說了一句:“那我肯定是不會讓我老婆穿成這樣,跟出來賣似的。”
杜峥的職業素養令他忍住了自己的暴脾氣,希望将來不會有女孩子瞎了眼看上這種男人。
周曉陽敲了敲門,輕推開門沖于景招了招手。
見老大出來,周曉陽将手裡的文件遞給他,“打電話确認過了,這幾天歐洲杯,李斌每天白天照常上班,晚上都和同事在網吧看球,網吧有監控和多名人證,他沒有作案時間。”
“好,辛苦了。”于景轉身走進審訊室,俯身雙手撐在桌子上,低頭看着李斌,對于李斌剛才的話提出質疑,“你剛才說,跟着譚靜的人,不隻有你一個,還有誰?”
兇手殺了尹定、譚靜等四人後,未動家裡的财物,他不是沖着錢财來的,而是帶走了襁褓裡的孩子。那麼他一定得知道這個家裡是有小孩子的,所以他肯定在案發現場附近踩過點。
那麼和李斌一樣,長時間窺探譚靜生活的人,有很大概率是他們要找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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