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牡目光一冷:“怎麼,還想把我娶進你們斬魔宗?可莫要忘了,斬魔宗不喜妖。”
“你錯了,斬魔宗從來沒有不喜妖。”澹藴笑看了一眼綏安。
綏安尴尬咳了咳。
“那又怎樣,我好歹是妖王,即便要下聘禮,那也是我下。”紫牡周身氣勢暴漲。
秋來風懵懵地注視着三人。
澹藴:“你覺得以月衣的性格,她是願意嫁你還是更願意娶你?”
紫牡聽言,宛若凋零的花瓣,氣勢一蔫,整個人都軟了:“她不會嫁我的。”
但很快,紫牡又重新擡起頭來,笑道:“要我嫁也不是不行,隻怕澹宗主要大出血一翻,舍不得下重聘。”
“自然不是問題。”
綏安忽然想到了什麼,傳音給澹藴:“紫牡的态度轉變得太突然了,她不是一直想入劍冢嗎,我怕她的目标是遠古大妖的封印。”
澹藴:“我知道,這件事一直是紫牡心裡的一塊石頭,就像我一直瞞着你祁汐顔的事,總得有個了解,否則她這一生都得背負破解封印的使命,早晚都得和月衣漸行漸遠。”
“師尊這是自己走了前路,所以想給後輩提點一二?”她微笑着。
綏安其實很想反駁,這遠古大妖本就憎惡修士,若是封印破除,日後定會生靈塗炭,可轉念又一想,她自己似乎又想得太多了,日後會怎樣待日後評判吧!
澹藴觑了一眼綏安。
綏安微微一笑,這時,秋來風鼓起掌來,掌聲顯得有些突兀,他興高采烈說:“恭喜恭喜,澹宗主若是不介意來個雙喜臨門……”
第149章
綏安真覺得秋來風不會察言觀色,似乎完全感受不到澹藴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又或許這人本就是好色,願意當回真色“鬼”吧!
“若是您願意,待此行結束後,我立馬讓我父親……”話還沒說完,秋來風就懵了。
懵的人還有綏安。
她本來還在一旁看戲,想看澹藴吃醋也定是極好玩的,畢竟她沒見過。
她正看得津津有味時,澹藴就将她摟在懷中,接着便是熱吻,似乎想要将她吞噬殆盡,擠幹了空氣,隻能依靠對方渡來氣苟延殘喘。
綏安眼底一片氤氲,澹藴卻是一片清明,她的視線移到秋來風身上,不含一絲溫度。
片刻,唇分,澹藴的唇因為吻得熱烈而變得豔紅,她淡淡說道:“是否還想提親?”
“不不……不……”秋來風隻能來來回回說出這一個字,他怕澹藴沒有理解,幹脆手和頭并用,一起搖擺。
綏安紅着臉觑了一眼澹藴,她倒是沒有想到,原來澹藴的心眼如此之小,不過她卻是歡喜的,證明澹藴确實很喜歡她。
紫牡笑道:“未曾想斬魔宗宗主竟然和自己一手養大的弟子成了道侶,若是讓你門下弟子知道了,不怕閑言碎語嗎?”
“怕甚,縱觀整個下界,不論男女,也難找出比我師尊更優秀的人。”綏安想也不想就說,“我看是他們妒忌我還差不多。”
澹藴聽言,一直冷着的臉總算有了笑容:“安兒也是極好的,獨一無二。”
紫牡見二人雙眼含情,自己忽然有點想念月衣了,也不知月衣知道自己即将嫁給她,又會是什麼反應。
“哦,對了……”綏安忽然想到自己剛剛進來之時遇見的引路者告知澹藴,并且指着一處被冰封的牆面說,“我本來要往這邊去,卻被引導去了别處。”
“引路者不過是騙人的障眼法,其目的,應該是為了守護本體或者是……”澹藴一個響指打起,那面牆體轟然倒塌,露出了一條通道口,吹出一股冷風,“真正的傳承。”
綏安倒是不太在意傳承,她隻發現澹藴的隐疾暫時壓制後,實力是突飛猛進,若是冰姬一旦修複,那澹藴的實力又該是何等的恐怖。
一條漆黑的蟲子從洞口探出,它的身軀比編制出來的草繩都要來得壯實,它的行動更像一張扭曲的紙條被滴上一滴水後的伸縮着。
也不知這蟲蠱是不是害怕澹藴的關系,冒出頭後直往地上鑽逃,卻被又一聲的響指給冰封在原地,然後碎成了斷。
四周殘存的蟲蠱,四面八方退散,原本還是血色的岩洞,此刻開始塌方,漸漸露出了本來的土色面貌。
澹藴将綏安護着。
秋來風沒了烏龜,隻能厚着臉皮躲在紫牡身後,紫牡對此很不爽,一腳踹開他,哪怕有石頭砸中了他,身為元嬰修士,也死不了。
而前方那處洞口,塌得最為劇烈,一陣地動山搖過後,那條道竟成了一條長長的走廊,兩邊點着熒光石柱,将空曠的四周照得清清楚楚。
“這裡就是傳承地了!”許多修士陸陸續續來到此處,其中一人便是藍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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