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揉了揉貓咪的頭,将燈打開,客廳裡瞬間亮堂了起來。沙發茶幾上擺着一些購物袋,裡面裝着他剛才買的東西。
騰開位置,打開某寶上搜索貓咪用的貓砂盆、餐盒、貓糧…争取做一個合格的鏟屎官。
空氣中有些燥熱,貓咪根本不可能聽他的話乖乖待在那裡,此時已經四處欣賞起它的新家了。在貓咪小小的世界裡,一切事物都顯得很大,它沿着地闆走到廚房、卧室,來到蘇溫熙的床上。
當軟軟的肉墊碰觸到同樣綿軟的床鋪,貓咪發現了新大陸。将自己的身體蜷成一團,舒舒服服地閉上了眼睛,頭靠在自己的身體上,尾巴不時地在空中晃來晃去。
另一邊,蘇酥看着滿桌子的食材傻了眼,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這就是所謂的大餐?”
溫錦年很認真地看着她,用筷子燙了片生菜夾進蘇酥的飯碗裡,然後指着桌上的美食一一介紹:“呐,海鮮、肉、蔬菜、甚至連水果都有,不是大餐是什麼?”
蘇酥捏着筷子的手緊了緊,咬着牙齒微笑着看她,從心底的怨念驟然升起。她就知道!溫錦年這隻“鐵公雞”!想來,能請她吃一次火鍋都暗搓搓地心疼着呢。
“是是是,您說什麼都對!”
溫錦年也回了她一個善解人意的笑容,笑得那叫一個大方溫婉,又把僅剩無幾的一隻大蝦放進她的碗裡。
火鍋的熱氣沸騰着,股股白煙升到上空,驟然消失。溫錦年起身到冰箱裡拿出冰凍好的啤酒,随着“啪”地一聲響起,啤酒花兒跟着白色的泡沫泛起來呈四十五度導入杯中。
吃火鍋怎麼能沒有酒呢!
“幹!”溫錦年大喝一聲,蘇酥也配合着她,舉起杯子碰撞了下。冰冷刺激的酒精從喉嚨傳入胃中,最後到達人的腦子裡,上頭!
一杯接着一杯飲進口中,味蕾裡滿是苦澀,蒸汽熏得她眼眶發紅,直想流眼淚。蘇酥已經快不行了,臉頰微紅,眼睛眯起來看着她,一隻手撐着腦袋,傻笑着問:“溫錦年,你為什麼這麼多年還不談戀愛啊,還在等他嘛?”
喝醉酒以後的蘇酥,說話腔調裡待着軟軟的,沒了那股淩冽的氣勢,更像當初溫錦年認識的那個姑娘了。
聽到蘇酥的問題,溫錦年也咧開嘴巴笑,一口一口地給自己灌着酒。她說:“是啊,在等他,但是他就是不回來啊!不回來…”
後面的話她越說越低沉,腦子重重的,一頭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哎?什麼啊,溫錦年你醒醒,酒量不行啊!”蘇酥搖晃着從桌子那頭走到溫錦年旁邊,戳了戳她的臉,軟嘟嘟的還暖暖的。
沒勁!
她到衛生間給自己臉上澆了把水,清醒了一些。擦幹手把電磁爐的電源關了,鍋裡的菜還剩了很多,因為煮的時間太久已經泡得發脹。
蓋上鍋蓋端到廚房裡,造下的這些東西等明天再讓溫錦年收拾吧。她看着桌上睡得昏迷八素的人,撇了撇嘴巴。
認命地拖着她去了卧室,可沒把她給累壞。
這頓飯吃的,還真不讓人省心。
靠着溫錦年的床呼呼地喘着粗氣,床上的人還翻了個身舒服地不行。小樣,等你明天起來有你收拾的!
蘇酥關上門出去,回到自己的卧室。她的腦子裡也暈乎乎的,倒頭就睡。
以至于第二天早晨她是被溫錦年的獅吼功給吼起來的。那尖叫聲,怕是二樓都能聽到,偶對,她們這裡是十二樓。
“蘇酥!你昨天晚上怎麼沒有收拾啊啊啊啊,都不能吃了。”溫錦年此刻捏着鼻子,頭發淩亂,眼睛瞪得老大,一臉控訴她的表情。
“什麼啊?你自己收拾吧,我要睡覺。”蘇酥一把扯過被子悶在頭上。管你怎麼說,我就是不出來。酒精上頭這個東西,往往隻能在第二天回憶的那一刻才能知道自己都幹了什麼蠢事。
溫錦年見蘇酥指望不上,捏着鼻子到廚房去收拾殘局。
剛才那一聲,把睡夢中的蘇溫熙跟貓咪都驚醒了。他趴在牆根聽隔壁發生什麼大事了,那一聲尖叫過後就沒什麼聲音了。
是說這房子隔音效果好還是不好呢?
一聲慘烈的貓叫響起,他尴尬地看着腳下的貓咪,被貓爪殘害的腳腳露出幾條紅色的劃痕,原是他踩着了貓咪的尾巴。
蘇溫熙一臉鄭重地看着貓咪,揪起它命運的脖頸道:“是誰讓你上我床了啊?那裡,才是你的窩知道不?”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是一個簡易的紙盒上鋪着一塊兒爛了的海綿。
沒辦法,他訂的貨還沒到呢,隻能暫時委屈一下貓咪了。卻沒想到,這隻貓如此膽大妄為,還敢上他的床跟他同床共枕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下墜+番外 絕對寵溺+番外 世子夫人帶球跑了 滿級遊戲大佬穿到六零年代 心軟 在你眼中,我格外好看 高武紀元:化身吞噬邪龍 他失約過三次 我懷疑修仙界合夥演我 言官總是被殺 煉神丹!禦神獸!廢材大小姐竟是絕世帝女 彈無虛發+番外 皇子妃她隻想緻富(美食) 我在四合院風生水起 裝窮後我被情敵gay了 關于你的心事+番外 微塵之歌 劣質奶油+番外 我真不是演的[無限] 許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