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榮見他模樣俏皮,忍俊不禁,含笑翻身上馬,“那等我你。”
等花榮打馬去了,高銘砸了咂嘴,“發展下線真是難啊,說得口幹舌燥。”吩咐左右,“回府喝水!”
——
其實就在高銘他們慶祝花榮點中武進士的時候,還有一件事情發生,和高銘本人沒什麼關系,但放眼整個朝廷,卻是爆炸性的。
還是烈性炸藥,能夷為平地那種。
那就是,郓王趙楷考中了狀元!
他偷偷報名參加科舉考試,一路到了殿試,中了狀元,他爹覺得欽點兒子做狀元不太好,改為了第二名,但誰都清楚他其實就是第一名,文魁。
這就造成一個局面,支持郓王趙楷繼位的人迅速增長,勢力膨脹。
有人膨脹就有人被擠壓,這位被擠壓的不爽的人,自然是太子趙桓。
本來太子就不受待見,走的是防守繼位路線,不犯錯不被廢,熬死老爹就是勝利。
但現在有人想彎道超車,頻頻進攻,加上父皇也喜歡趙楷,他的日子可想而知。
而朝中的四個權臣,統稱的四賊,高銘老爹高俅位列其中。
這四個人,自然比誰都靈敏嗅到了空氣中的變化,各個蠢蠢欲動。
這件事發酵了一個多月,不知哪個缺德的放出消息:“郓王與高衙内走得頗近,高衙内送給郓王一隻海東青,郓王回贈高衙内兩匹上等好馬。而且兩人交情不止于此,在武舉校場,郓王還送給高衙内一條帕子擦鼻血。”
高俅一聽就火了,“何其歹毒,分明是将高府架在火上烤。外人不知道的,還當咱們支持郓王!他日若是太子即位,高家還能有好果子吃?”
高銘安慰父親道:“我倒是覺得這消息是沖着郓王去的,人人都知道郓王溫潤寬厚,但現在卻和我這樣名聲的人走得近,玩的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套,想抹黑郓王。”
高俅不滿了,“不許這麼說自己,我兒很好,并不比任何人差。”
還是老爹暖心啊,高銘道:“可是外人不知道,恐怕有人會懷疑郓王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樣,其實骨子裡也是個花花王爺。這很麻煩。不過,官家春秋鼎盛,現在搞這些動作,隻能說這些人無法容忍郓王進一步得寵。”
高俅心裡有數,但不想兒子過多摻和,“現在這些對你還太複雜,你要靜觀,在外人面前不要表現出任何異樣。你先下去吧。”
高銘離開,留下他老爹一個人在書房思考。
走在回廊中,都管打月亮門進來,手裡拿着一封信,見了高銘,忙遞上來,“這是剛送來的,是給衙内您的。”
高銘見信封是紅色的,心裡歡喜,知道是花榮剛送來的。
打開一看,果不其然,正是花榮親筆所寫,邀請他去高唐州參加他妹妹的婚禮。
高銘等的就是這封信,好比終于拆到了心儀的快遞,心裡既滿足又快活,拿着信封重新去見他爹,對愁容滿面的高俅道:“爹,花榮請我去他妹妹婚禮上做客,如今東京輿論正盛,我正好出去躲躲。對了,他妹妹嫁到了高唐州,我正好去看看叔叔。”
高銘的叔叔高廉,在高唐州做知府,兼管軍馬,手握當地大權。
高俅心裡是不願意的,兒子出去萬一累了餓了日曬了淋雨了,做爹的擔心。
但是基于眼下的輿論情況,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你出去避避風頭也好,現在無數眼睛盯着你的東京的活動。且你去的地方正好你叔叔的管轄之處,若是去别處,我也不同意。”
萬一寶貝兒子跑到外地出了差錯怎麼辦,但高唐州是自家勢力範圍,那就放心多了。
“下個月初二,那我盡快動身,賀禮我一早準備好了,拉上就走。”
高俅道:“那你負責的築球場的事怎麼辦?”
“慕容彥澤會交代下去的,沒問題。”高銘笃定的道:“都說好了。”
——
“有問題!不行!”慕容彥澤痛苦的趴在桌子上,“……我也接到花榮的請帖了,但是我爹娘從老家回來了,我姐姐在宮裡知道我外出,死活不同意,說外面亂,不許我去。”
真可憐啊,對于像慕容彥澤這樣被爹媽姐姐管束的人,高銘是很貼心的,“你放心,你的賀禮我幫你送到。”
慕容彥澤突然起身,扳住高銘的兩個肩膀道:“幹脆你也别去了,留下來和我一起繼續弄築球場罷,這裡才最需要你。”
高銘将他手拿開,“别拉着我共沉淪,一早約好的,哪能變卦,燕青那邊受皇帝召見,本來就走不開,你不去,我也不去,都不去捧場,像話嗎?”
慕容彥澤一琢磨确實不地道,“那你早去早回,别遊山玩水不回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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