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見過皇上、皇後!”朱顔惜恭敬地跪下行禮。
盯着朱顔惜的眼睛,暗了下去,飽含威儀的聲音,這才沉沉地吐出“起來吧!”
“謝皇上!”朱顔惜起身,安靜地立在一旁,而皇帝還沒有開口,拓跋元穹便冷着臉道:“父皇為何在這?本王還想找太後,問個明白呢!”
拓跋元穹一臉的不知情,眼裡的氣憤,确實也不是假的,這令皇帝也皺起眉頭。
“元穹,你都怎麼和你父皇說話的!”納雲兒語帶責備地,呵斥了拓跋元穹。
隻是
拓跋元穹卻絲毫沒有聽進去,“哼,本王記得,若不是宗政無賀的無理要求,本王和顔兒,早就有情人終成眷屬,哪裡有這期限?如今,宗政無賀歸國,本王正打算擇日迎娶,太後倒好,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顔兒一大早,就要和本王劃清界限,這道理,難道本王不該,問個明白?”
随着拓跋元穹一連串的質問,皇帝和皇後,這才有些困惑地,看着朱顔惜,這眼裡的淚水,都不是假的,何況,這眼眶,明顯是哭過了才泛起的紅。
隻是,皇帝和皇後不知道的是,朱顔惜是哭過,卻有大部分的原因,是送别宗政無賀的不舍,感歎或許這一别,就再也不再相見,加之在太後處,自己也很清楚地了解,自己的身體情況,于是,對于拓跋元穹一大早提出的親事,朱顔惜這才冷言相向,隻是,自己也沒有想到,在拓跋元穹面前,自己居然如此的藏不住情況,萬般委屈地,紅了眼。
而拓跋元穹,也黑下了臉,拉着自己,直搗長樂宮。
“元穹,太後已經離世了~”納雲兒提醒拓跋元穹,也看了看朱顔惜。
“是嗎?”拓跋元穹薄唇抿着,許久才冷冷地吐出了這樣一句話,揚了揚嘴角,“看來,父皇不公平歸不公平,這老天爺,也還是公平的~”
“放肆!”許是對拓跋元穹的忍耐到了一定的限度,加之自己母後的死,令皇帝過于哀傷,此刻,對拓跋元穹的話語,皇帝的怒氣,顯然難以抑制,劍拔弩張的氣息,在大殿内蔓延開來,而拓跋元穹,嘴角的嘲諷,卻越來越大。
父子二人的對弈,最終以拓跋明翰的一聲歎息,宣告終了。
不再看着拓跋元穹,拓跋明翰眯起眼睛,看着朱顔惜“朕聽說,太後死前,你來見過太後?”
“是!”朱顔惜點了點頭,眼裡,仍舊過着絲許哀傷。
“那麼,這太後娘娘的死,你作何解釋?”
“皇上的話,顔惜不明白!”朱顔惜擡起頭,對上皇帝的眼,眼裡,帶着些許的哀怨“顔惜不過是看了看太後,想知道自己的毒,能不能解的開!與此同時,也是為我娘親感到不值得,難道,顔惜連替自己,替死去的弟弟,還有無辜的娘親,問一問始末原由都不可以嗎?”
朱顔惜笑着搖了搖頭“太後貴為皇上的母後,顔惜自知,即便如今娘親和弟弟在世,隻要太後一聲令下,我娘親和弟弟的命,也依舊如同蝼蟻一般,沒有絲毫的價值可言,情之一字,害人害己!隻可惜我無辜的弟弟,受盡了折磨,而我娘親,隻怕至今,都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活生生地看着白發人送黑發人,還莫名其妙地,帶着不解離世,呵呵~不過,這就是命啊,尊貴的皇室,與賤如草的我們相比,确确實實是天壤之别。”
或許沒有想到朱顔惜會這樣激動,皇帝拓跋明翰,此刻有些許的慚愧,尤其是,當朱顔惜哀怨地看着自己,說着自己的弟弟無辜枉死,納雲兒無奈自盡的一切種種,雖然沒有指責自己,卻也是委婉地,在控訴自己的不公平。
納昕兒看着朱顔惜的激動和滿眼的悲切,自然知道,此刻的朱顔惜,并沒有隐藏自己的情緒,那是她内心深處的控訴!
朱顔惜的話,令皇帝消除了疑心,如果真的是朱顔惜所為,隻怕,也不會如此明目張膽地,走進這長樂宮吧,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朕不過随口問問,你倒多心了~”拓跋明翰為自己,找着台階,而朱顔惜,也收回了自己的激動,内心,卻也暗暗歎氣,這就是所謂的伴君如伴虎吧,若自己不是坦坦蕩蕩地質問,隻怕,此刻,自己要承擔的,可就是謀害太後的罪名了,不過…
思及拓跋元穹一大早對自己說的話,再看看皇後對拓跋元穹的神情,敢情,這拓跋元穹和皇後,早就有過思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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