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太子暗示,隻怕,我都要以血為引,為太子你解毒了。”明天青青很是明白,宗政無賀在岔開話題,逼得太緊,也未必是好事,于是,順着宗政無賀的話語,未加糾纏于剛剛一事。
“天蘭國的聖女?”宗政無賀皺眉,對于墨台青青如此的坦誠,有些不知道如何反應,如此的信任,于他而言,是一個異常大的壓力,隻是,這聖女,據說過程很是痛苦,眼裡,不自覺流露出一絲絲的心疼。
墨台青青絕對不會承認,她就是故意的,可是,在看到宗政無賀的神情是,她突然有些雀躍,她很明白,那是什麼樣的情緒所在!
惜姐姐和羅舞的話,沒有錯,待宗政無賀習慣了自己,習慣了不排除,潛移默化的,必然會知道自己的好,如今,這起碼,是一個進步。
這一夜,書房,墨台青青是不可能出去的了,二人倒是無聊地,暢談起一些治國謀略以作打發時間,難得的二人獨處,似乎,給了墨台青青進一步的機會,而這一夜,和墨台青青的相處,也令得宗政無賀對于眼前這個女子,有了新的認識。
傳言于他,永遠隻是傳言。
盡管聽到了許許多多關于墨台青青的贊譽,宗政無賀也未曾真真正正去相信,畢竟,他太明白了,這些一傳十十傳百的東西,裡面的水分有多少。
再加之之前和墨台青青的接觸,隻是覺得是一個驕縱任性的郡主,逃離府邸,癡纏煩人。
風吹動樹葉,書房的燈光,亮了一整夜。
而遠在千裡之外的貴竹國皇宮,拓跋明翰的病情,卻越來越重。
被軟禁了許久的拓跋巍君,被拓跋元穹和拓跋思一同請進了拓跋明翰的寝殿。
看着蒼老了許多的拓跋明翰,拓跋巍君的心裡,也有些動容。
失去了自由的日子,于他而言并沒有太多的差别,沒有了權利,他卻依舊享受這君王爺的待遇,隻除了無法與外界互通有無。
沒有了紛紛擾擾,倒令他安安靜靜地,研究着巫蠱之術,許是日以繼夜的鑽研,拓跋巍君的臉上,有着疲憊。
“咳咳~”拓跋明翰的咳嗽聲,在大殿之内很是虛弱。
“父皇!”
“父皇!”
急切的聲音傳來,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都不忍心地,看着自己的父皇,此刻的他,在他們的眼中,就是一個可憐兮兮的病人。
盡管早在拓跋思拿下了自己的時候,就已經為父皇解毒了,可是,這父皇的心結過多,郁氣過重,本就是積重難返,今日要他們前來,隻怕,也是有着要交代的話語。
若不是如此,拓跋元穹也不會,堂而皇之地,冒險以真面目出現。
拓跋巍君看着天無揭下了面具的時候,心裡隻能苦笑,這一輩子的争鬥,自己自始至終,都不是他的對手,這皇位,若不是他不要,自己即便坐上去,也依舊徒勞。
“巍君,元穹,你們來了?”蒼老的聲音傳來,似乎飽經滄桑。
“父皇,我們都在。”異口同聲,二人也走近了拓跋明翰身旁。
“咳咳,其實啊,朕一直都知道,你們的恩恩怨怨的…呵呵,思兒,過來吧,朕有話,和你們三個說。”虛弱的拓跋明翰,牽動着笑容,對着三人親切地笑了笑。
面面相觑的三人,也都安靜地,陪在拓跋明翰身邊,鳥之将死其鳴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此刻的拓跋明翰,心裡裝的,沒有那麼多的陰謀詭計,有的,隻是一個父親,在臨終之前的依托和遺憾。
“思兒,别怪朕對你,一直的冷漠和不聞不問,你的身份,朕一直明白,無視,已經是朕最大的極限,朕知道,你無辜,也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拓跋明翰對着拓跋思道,年幼的拓跋思,也曾經渴望過自己的疼愛,那段日子,如今再次提起,也令拓跋思有些動容。
嘤嘤欲開口,卻終究是點了點頭,安靜沉默在一旁。
“咳咳~巍君,元穹,其實,無論皇位之于你們誰,都不是你們要的,你們心在百姓,卻未必意在天下…咳咳~”拓跋明翰氣若遊絲,卻依舊堅持着,将自己的話語,斷斷續續地說完。
一個時辰之後,拓跋明翰駕崩,拓跋巍君和拓跋元穹的臉上,卻滿是凝重,腦海中,是這拓跋明翰最後的期冀…
“皇兄,咱們兄弟二人,鬥了那麼久,其實,父皇說的沒有錯,我們都不過,是為了自己母妃的一個信念,僅此而已,不是嗎?”拓跋巍君語帶落寞“若你為帝,顔惜她,必然會有委屈傷心的時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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