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凱其實也不是什麼安分的人,過去頂着孤兒這個頭銜走到哪裡出說去都會引來各種各樣的目光,有憐憫有不以為然有好奇也有恃強淩弱把欺負當做樂趣的人。
開始還能忍忍,後來實在是被惹得煩到不行,他就跟着鎮上幾個遊手好閑的混混當小弟。
對那時的他來說做什麼都一樣,孤兒院的孩子本身就都是沒人要的野孩子。
鬧事,打群架,他不沖前面但下手永遠是最狠的那一個。
小地方,指甲蓋大,警察局都要往外走幾十公裡才能見到一個,光靠村裡幾個幹部根本成不了什麼氣候。
闫凱的名字慢慢在村裡那群刺頭中間傳開,在絕對實力面前,他們也不得不認慫。
畢竟都光腳不怕穿鞋的,他本身就一無所有,平時井水不犯河水就算了,真要發起瘋來比誰都恐怖。
再長大一些,村裡的孤兒院被合并到鎮上,原以為處境能變好,結果反而更差勁。
孤兒,孤兒,這是他們擺脫不了的命。
小孩子的善惡念頭薄弱,他們喜歡看别人狼狽不堪的模樣,并且樂此不疲。
闫凱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混,真正意義上的混,跟着社會上的二流子,逃課摸魚,抽煙喝酒,泡吧打群架,什麼壞事都沒有落下。
有時候安靜下來,連他自己都覺得這段人生已經爛到了泥裡,活着好像就是為了等死,三年又三年,小弟收了一大群,處分拿了一大堆,學無所成,前途渺茫。
後來,在機緣巧合之下輾轉到大城市,見識了别樣的世界後,他才希望擺脫過去重新開始,也就收了當初那副不要命的狠勁,一心一意當個遵紀守法的良民。
闫凱捏了捏手指,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挺修身養性,能動嘴的絕不動手,但自從來到這個見鬼的地方,脾氣是真的一天比一天暴躁。
特别是走來走去都見不到一個正常人之後,基本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況且,這隻雌蟲就算有千般萬般不好,也輪不到這些阿貓阿狗随意侮辱。
闫凱擡起頭,臉上笑意淺淺,聲音低沉卻不帶沙啞,格外的溫柔好聽:“話雖如此,但是殿下您可千萬别忘了,在這些律法後面都有一行特别注明的小字,我初來乍到生怕言行不妥,所以倒是還記得非常清楚。”
話音剛落,人已經如一道閃電般蹿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直拳正中雄蟲鼻梁。
噶嚓——
不知道‘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
闫凱甩了下手,第一次非常滿意這異常靈敏的聽覺系統。
周圍的蟲同樣聽得清清楚楚,齊刷刷倒吸一口涼氣,表情各異的看着雄蟲.......
唔——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殿下被揍居然有點暗爽是怎麼回事?
守衛兵們面面相觑,捏着手裡的激光槍各種為難,最後隻能求助的看向身旁的各位雌蟲小殿下,然後在他們的默許中緩緩松開握着武器的手。
當時雌蟲們的心裡想法很簡單,平常王兄就被驕縱過了頭,經常無視律法欺辱雌蟲,今天能讓他吃點小小的教訓也沒什麼不好,隻是誰都沒想到這隻雄蟲如此的‘與衆不同’!
佩德拉克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挂着兩條抽抽搭搭的鼻血,整隻蟲團縮在椅子上,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來,完全處在懵逼狀态。
闫凱舌尖抵了下牙後槽,俯下身湊到雄蟲身前,眼神如劍,冷冷的盯着他:“我幫您恢複一下記憶,雄蟲保護法上明确注明:無論何等罪行,S級雄蟲均擁有一次豁免權,這不就正好派上了用處。”
旁邊叫托裡的雌蟲顯得有些急切,但礙于對方S級雄蟲的身份,隻能惡狠狠的出言警告:“雖然您是S級雄蟲,但殿下是未來的王儲,莫爾比斯最尊貴的存在,陛下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闫凱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能有什麼後果?
大不了就去蹲幾天大牢,再不然就做點公益活動。
不痛不癢。
這又不是隆科達,雄蟲犯罪隻有死路一條。
闫凱一臉戲谑的側頭:“心疼啊?”
托裡咬住嘴唇,不敢輕易放肆,若是被抓住錯處,他面臨的可不是拘留那麼簡單。
闫凱倒沒打算就這樣放過他,一把抓起雄蟲的衣領,溫和的面容有些許扭曲,隻聽又是砰得一聲巨響。
是一記幹淨利落左勾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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