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的眼睛眨了眨:“還是阿洛給的法器好。那把古琴與我修煉得心應手,自然無比順暢。”
“那把琴已經配不上你的修為了。這是三年前我偶然得到的玄鐵,你拿去煉化一個屬于你自己的法器吧。當做你結丹我送你的賀禮。”洛清越憑空召喚出一塊烏黑的鐵石,遞給溫念。
“對了。”洛清越補充道:“既然已經結丹,别忘了提出你的一魄,如若有何閃失,那是召回其他魂魄的保命的法子。”
在此之後,每次下修界的百姓看到洛清越的時候,她的身邊總跟着一個穿紅色錦袍的姑娘。正紅色的暗紋錦袍,用黑色的線在胸口繡着“溫念”二字,他們隻當是上修界再次冉冉升起的新星。
沒人看見,在面對妖獸之時,那個紅衣姑娘不再跟在洛仙師的身後,而是緊緊将其護在身後:“這點小事,不需要阿洛動手,我來就行。”
說着,她召喚出自己的古琴,随着指尖在琴弦上遊走,無數透明的刀劍向對面的妖獸沖過去。随着節奏的加快,刀劍的數量也跟着增多,那怪物終視敵不過,重重地摔到下去,接着化為一個透明的珠子,孤單單地掉落在地上,平白沾染了一圈的灰土。
“阿洛!”紅衣女子笑嘻嘻地收了親,一蹦一跳地跑到洛清越身前:“我表現的怎麼樣?”
“很好。”洛清越目光裡滿是贊賞:“不愧被稱為溫仙師。”
“阿洛教得好。”溫念突然想到什麼:“阿洛,我知道今日是你的生辰。上次你給我的玄鐵,我煉化出一把劍”她憑空召喚出一把長劍:“送給阿洛。”
那是一柄極為典雅的劍,劍柄和劍鞘的頂端為純白的玉石,上面裝飾這銀制圖案,唯獨末端墜了一個紅色的吊墜,似為羊脂玉與鳳血石。這吊墜說來也奇,白色那半通體雪白,不見一絲雜質,紅的那邊又極為純正,二者相接的地方,過渡得及快,卻又不覺得突兀,好似天生這兩塊石頭就是在一起的一樣。
“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不往回讨要,即給了你,又是你煉化的,你就自己留下吧。”洛清越轉身就要往雲海之巅走。
溫念趕緊繞到她身前,攔住了她:“為什麼不要?阿洛能送我東西,我就不能送阿洛?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想不到,堂堂洛仙師,竟是個雙标的‘害羞鬼’!”
“你!”害羞鬼一詞,氣得洛清越臉頰绯紅,正要拂袖而去,偏被溫念扯住了衣角。
“好了,阿洛,是我言錯,阿洛不是害羞鬼,是天下最好的洛仙師。”她趁洛清越不注意,将劍直接塞進洛清越懷裡:“哎?阿洛接了!”
“我沒……”
“我不管!反正我看見了,阿洛想來,定不是那出爾反爾之人吧!”她笑嘻嘻地:“若阿洛實在過意不去,大不了改天也回我個什麼小玩意呗。”
洛清越臉頰微燙:“那你……你想要的什麼?”
“什麼都行!管它吃的喝的用的,隻要是阿洛給的都是好的。我都喜歡。哪怕是阿洛給我一把沙子,我也當金豆子保存起來。”
晚上回了寝殿,洛清越冷冷地盯了那把劍許久。回想着白天的一幕,胸口好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
從來,她洛清越保護百姓就是天經地義的。百姓們雖然誇贊她,歌頌她,但每每遇到危險,都是将她一個人推上前,而他們則是躲到後面去。
現在不一樣了,也有人主動站出來,擋在她前面,把她護在身後,告訴她:“我來,我保護你。”
原來,有人護着自己是這樣的感覺。洛清越的手指輕輕觸碰上劍鞘,冰涼的觸感劃過指尖,滾燙的熱意卻在臉頰上翻湧。劍是好劍,且洛清越确實是個劍修,但她的劍,從來不會挂流蘇或者墜子一類的裝飾。
她覺得這類東西隻會影響她出劍的速度,也會在隐蔽之時,成為暴露她蹤迹的東西。
于是,她将劍柄後的墜子扯了下來。
……
第二日,清晨下起了小雨,絲絲的涼意從窗口吹卷進來,裹着陣陣花香。洛清越剛一打開房門,就對上撐傘站在她門口的溫念。
見門開了,洛清越腰間挂着一柄銀白色的長劍,原本狹長的鳳眸一瞬間笑眼彎彎,但是在視線聚焦在劍柄上時,她的笑容又僵住了。溫念三步兩步趕上台階。
“東西呢?”她問。
“什麼東西?”洛清越答。
“劍柄上的墜子。”
“我嫌礙事,就收起來了。”
“收哪了?”
洛清越杏眼一擡,沒有回答,而是将一包東西扔進溫念懷裡。“回禮。”她解釋得簡單,幹脆。
溫念打開布包,雪白色的是琴弦,,正紅色的是好幾串并聯在一起的流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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