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來到花園前,就有幾位女子揮着帕子道:“許姑娘怎麼來得這般遲,再遲些可是要錯過了美景了。”
京城不少人都好奇這個許閣老的孫女究竟是長成什麼模樣,竟使秋獵中獵得獨狼的三皇子親自向皇上求娶,又讓這個朝中的新起之秀秦公子為此求得一個自由婚嫁之權。
見之,果真名副其實。小姑娘已漸漸長成了少女的模樣,似是抽條一般長成驚豔四方的容貌。原先略顯稚氣的肉嘟嘟的臉頰慢慢斂下,一雙桃花眼也生得眸光流轉,顧盼生輝,不怪得能引得兩邊都為她而起了争執。
有些人是好奇,有些人是羨慕,也有些人是嫉妒,衆人各懷着心思看着許昭昭。
一道道視線落在許昭昭身上,或是灼熱,或是探究,或是打量,讓許昭昭渾身不自在,尴尬地扯出一抹笑。
她故意晚些前來賞菊宴,一是想縮短在秦府待的時間,二是不想這麼多人圍觀着她。沒想到她晚一些來,還是逃不過有這麼多人一起打量着她。
這些人堵在門口,讓她進退不得,許昭昭更是不知道要往那邊去。
氣氛冷凝之下,一道溫柔的女聲從人群中響起:“昭昭,我們去賞菊吧。”
随之還向着伸出了一雙白淨的手。
許昭昭微怔,擡頭看去,正好看到蔣姑娘朝她眨了眨眼,帶着些少女間無需多言的默契。
見許昭昭還在猶豫,蔣依柳拉過許昭昭的手,兩個姑娘小快步逃離被人打量的園前,躲進繁花錦簇的菊園内。
等着後面再也沒有那些打量一般的視線後,兩個姑娘停下步子,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似乎幹了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到了這時,許昭昭才真正近距離地看清了蔣姑娘是什麼模樣。
蔣依柳出身将門,也許是耳濡目染所至,她的眉眼裡自透一股英氣,隻是因為涉世未深,笑容間還有些腼腆。
同時,也是蔣依柳第一次看清許昭昭。之前秋獵時,隔了些距離,看不太清,隻聽聞她和秦公子一起獵殺了獨狼。今日一瞧,卻發現許姑娘與她想象中的有些差别,五官大氣,攜着媚意,可神情卻是俏皮得很。
就像是一個鄰家的妹妹,這樣的女子,能獵得了狼,又沒有因此倨傲,蔣依柳是佩服的。
兩個少女一見如故,也沒了一開始的那些别扭,恰巧在菊園裡頭,景色甚美,紛紛聊起些姑娘家的話題。
許昭昭本以為這次來賞菊宴,定是如坐針氈,小心翼翼,卻沒想到意外地和蔣依柳相伴而行,倒是輕松愉快不少。
等至差不多逛了一個時辰,衆人也有些疲乏了,便一同來到了宴上就坐。
賞菊宴雖然明面上是賞菊,但實則是給予一個機會與各家熟絡。宴上分成兩席,一席都是女眷,另一席則都是男子,兩席間以一道飛碟彩紋金絲屏風隔開,顯得文雅。
席上,夫人們三三兩兩湊到一塊,聊些瑣碎之事,也有不少人會在這時為自己的女兒打探一門好的婚事,奉承的話說得滴水不漏。
而男子也似如此,不少人想巴結秦雲兩家,幾番敬酒,說着讨好的話。一些未有婚約的男女也可借着隐隐約約透光的屏風,看着有沒有屬意的郎君或姑娘。
許昭昭對這些興緻缺缺,又不敢随便品嘗上方的瓜果酒水,恐秦子軒在上頭下了藥,隻能支着下巴,把玩着手中的核桃。
而蔣依柳瞧着許昭昭百無聊賴的樣子,輕笑着問道:“昭昭,你可去過塞外?”
她也和許昭昭一樣,對這些巴結來的不大感興趣,便開了話頭。
許昭昭在現代時就在大都市中長大,在這裡也沒去過塞北,隻曾經在詩詞中聽之一二,不由心生好奇。
小姑娘雙眼瞬間明亮,期待地看着蔣依柳,眸光純粹得似一彎清澈的溪水,未受任何污濁。
直到這時,蔣依柳才明白為何秦公子會對許昭昭這般好,這樣的眼眸實在是太純淨了,裡面攜着的暖意會自然而然地讓人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見着蔣依柳似乎呆着了,許昭昭在她眼前晃了晃手,笑道:“想什麼想呆了?”
蔣依柳這才回了神,以袖子掩着淺笑了幾聲,慢慢講起她在塞外看到的風光。
蔣依柳是将門之女,有段時間曾随父親一起去塞外,眼界與胸懷和許多人不同,講起塞外的故事和風土人情有着細膩,同時也将其中的個中有趣的見聞描繪得栩栩如生,惹得許昭昭時時噗嗤笑出聲。
一邊的蘇家三小姐看着許昭昭笑得歡快的模樣,幾分不平地向蘇袅說道:“二姐,你看她奪了你的位子,讓二姐隻能做個側妃,而她還能在這笑得這麼歡,真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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