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父也有些怔愣。
他明明交代了那道士将那妖物捉住後便在原地等他,不懂他為何會将人帶走。
現在人證物證都沒有了,隻剩他的一張嘴,已經解釋不清了。
更何況他們現在人在沈家,卻擔着将人家未過門兒媳搶走的罪名。
紀父腳底有些軟,紀沐攙着紀父的手也在打顫。
其他人看着情形也知道這次可能要染上麻煩了,他們收了紀父的好處,陪他一同來給沈家施加壓力,現在倒好,事情沒辦好,還得罪了沈家。
“紀兄,你還是快告訴我們,你将人帶到哪裡去了吧。”其中一人走上前,苦口婆心勸說紀父,“大家都在等着呢。”
紀父嘴角抽動不已,他哪裡知道那個道士将人帶到哪裡去了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紀父和紀沐身上,兩人額頭已經開始冒汗。
這次他們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現在讓紀父承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然後和沈家道歉,他也做不到。
最終隻能梗着脖子,一口咬定,沈玉堂帶回來的人就是害人的妖物。
沈府發生了什麼,沈玉堂絲毫不關心。
小狐狸快消失三天了。
沈玉堂看着眼前高聳輝煌的寺廟,握緊手中的玉佩走了上去。
-
“雲霁,别打他了。”
小狐狸捂住自己的鼻子,身前穿着深藍色道袍的長須男子匍匐在雲霁腳下哀嚎着。
“他身上的味道好臭!”
不是泥污之類的髒臭,而是從血液、從骨頭縫中流出來的惡臭。
雲霁收回手上的妖刀,用帕子擦淨後放在了自己身後,他的腳還踩在那道士的手上,語氣冰冷:“你剛剛說想用哪隻手剝了她的皮?”
手指被狠狠碾住,道士口中發出細碎的呻吟。
媽的,要是知道自己這一次碰上了妖族皇室的人,他死也不會冒這個險的。
還是紀家那父女倆太好騙了,他不過是略施一些道術,随口答應給紀家轉轉官運,那紀父便将他奉為上客。
這隻狐狸他明明算過,就是一隻剛化形的普通妖物,身上幾乎沒有妖力。
他還暗自慶幸這次運氣好,能得一件狐裘,沒想到能招來妖皇。
小狐狸也十分讨厭這個臭道士,剛才用捆妖繩将她綁得疼死了,還吓唬她要剝了她的皮毛。
但妖族有規定,出了妖域,不允許傷凡人性命。
“把他丢在這裡,我們回去吧。”
小狐狸被帶走,沈玉堂肯定着急了,她要回去和沈玉堂說一聲。
雲霁收回放在道士身上的目光,面對小狐狸,他臉上有了些笑容:“好,我帶你回妖域。”
“那個……”小狐狸吞吞吐吐,“我可以先去找沈玉堂說一聲嗎?”
“他找不到我會着急的。”
雲霁臉上的笑意不變:“妖域現在不穩定,我們得趕緊回去。”
小狐狸低下頭,有些失落。
“歲歲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帶你回去一趟。”雲霁握住小狐狸的手腕,“不過你要答應我,見完沈玉堂後一定要回去。”
小狐狸重重點頭,露出一個明豔的笑容:“雲霁,你可真好。”
被發了好人卡的雲霁沒那麼開心,小狐狸對沈玉堂的重視比他預料的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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