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她在此之前,确實沒有見過宋書。
宋書卻搖搖頭,恢複了些力氣,卻還怠懶着不想動彈:“我沒見過那丫鬟的臉,難不成她就一定見到我的臉了?哥哥,你未免太過想當然。”
他蹙眉想了想,又說:“況且我也奇怪一點:她第一次見我們時,本該并不認識我們,她卻直接道出你的身份,也并不問景休,卻問我是誰……”
宋師覺得他說的有理,又忍不住調笑道:“說不定是我看着才像‘習武之人’呢?”
宋書:“你的意思是我長得太柔弱?”
宋師看着他面無表情地側過來的臉頰:“……沒有。”
玩不起,玩不起。
宋師見他沒有追究的意思,便繼續道:“其實我更傾向于這件事和無憫無關。我在馬車上跟你說過,我師父認識她,既然我師父讓我去找她,那我相信她的人品。”
“而且她如果要對我們動手,在廂房裡不必讓妙慧給我解藥,直接把我們兩個一起藥倒就行……”
宋書似笑非笑地打斷他說:“景休守在外面,我們在她那裡出了什麼事,她就解釋不清了,對她名聲也有損,她當然不會在那裡對我們兩個下手。”
宋師回想了一下無憫那張平靜淡泊的臉,又記起她開窗悄悄看向景休時臉上的柔和溫暖,心底裡并不認同這個說法:“小書,你别把所有人都想的這麼壞,這世上還是好人更多的。”
宋書面無表情道:“我隻是闡述事實——再有,你說的好人,包括你自己?”
宋師挑眉點頭:“當然,我說過了,我又不是那個冒牌貨。”
宋書笑了笑:“你說你是真正的宋元清,後來穿回來之前看了一本書,這本書裡神奇地記錄下了如果沒有你,我接下來會經曆的事情,所以你才會知道我的那些記憶?”
宋師眉角一跳:“是。”
宋書悠然道:“那你給我講講,若你沒有回來的話,我會做些什麼,這些刺客後來有沒有查出是誰派來的?”
他冰涼的雙手抱着宋師的腰,宋師怕他被風吹病了,把他的手拉下來,放在掌心裡握着幫他取暖,自己脊背卻被晚風凍得僵硬,聞言緩緩眨了眨眼,回想了一下:“書裡沒有交代。”
宋書:“那它交代了什麼?”
“你成功殺了我,”宋師皺起眉,他講這話的時候面不改色,說到後一句卻有些猶豫,“然後……”
“謀反篡位,登基稱帝。”
第30章恩命“取上位而代之。予宋家無上尊容……
宋書詫異地擡眼。
因為他背上有傷,宋師怕碰到他的傷口,将人抱在懷裡時是讓他半側着躺在自己臂彎裡的,這一擡眼,兩人的距離就顯得十分狹窄,咫尺間便可以聞見對方的呼吸。
宋師能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臉頰邊,莫名地有些發熱,明明面朝風口的脊背還凍得僵硬全靠内力撐着,心口卻有些炙熱。
他移開目光,聽見宋書問道:“我何至于謀反篡位?你若是要編謊話騙我來不及,也不至于随口胡謅吧?”
“沒有騙你。”宋師将他冰冷的骨節一點點搓熱,斟酌着想着這事該怎麼說,最後歎了口氣:這件事他原本就打算找個時機告訴宋書,畢竟他是如今宋家打算謀反的重要參與者,如果他不同意,那有再多計劃也白搭。
但如今天時地利人和一樣不占,那封信他也沒放在身上,宋師本不想說,可此時若不說,等宋書回京科舉、入朝為官時再說,那就晚了。
宋書靜靜地看着他,表示自己洗耳恭聽。
“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回京的時候,父王把我單獨喊去談話?”宋師頓了頓,繼續道,“他跟我說的,正是你的身世。”
宋書:“我的身世?”
“你是芳貴妃的孩子,”宋師的聲音很輕,“你應該知道芳貴妃是誰。”
宋書沉默半晌,說:“十年前,芳貴妃在冷宮自缢。據我所知,她隻有一個孩子,是當今二公主洛姣……與我同歲。”
宋書說到這裡笑了一聲:“你莫不是要說,這是一出狸貓換太子的戲碼?”
“不,洛姣确實也是她的孩子,”宋師搖頭,“但她其實有兩個孩子,一個是你,一個是洛姣。你們……是雙生子。”
宋書蹙眉:“雙生子的傳言我倒是聽過……但宮裡傳出來的消息似乎一直都是兩個女孩,隻是其中一個生下來就是死胎,剩下那個又癡癡傻傻,所以這些年才無人提及。”
“不是死胎。那是一個男孩兒……就是你。”宋師低聲道,“父王跟我說,芳貴妃生産完的當天就讓人帶着你來了王府,還帶來了一封信,信裡拜托他能幫忙将你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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