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的車不幹淨。”唐澤無波無瀾地說,“不久前我還看到你和一個染了栗色頭發的男性Omega在車上親熱。”
日暮表情一凝:“我是成年Alpha,偶爾找個Omega解決一下生理需求怎麼了?”
“偶爾?”唐澤嗤笑,“你找過的Omega到底有多少個,你自己數的清嗎?作為醫生,我建議你最好和固定的床伴發生關系,濫交很容易得病。你見過腺體潰爛的Alpha嗎?很慘的,不僅從此不能人道,信息素的氣味還沒變成腐屍般的惡臭。”
“你咒我?”日暮似乎不相信自己聽到的内容,眼睛裡寫滿了驚愕以及……心碎。
北山眨眨眼,腦内靈光一閃,蓦地想起日暮說他有一個求而不得的白月光。難道是——唐澤?!
“随你怎麼認為,”唐澤習慣性地推了下眼鏡,“走了。”
日暮的臉色陰沉地可怕,壓抑多年的黑暗情緒在他的身體内橫沖直撞,白檀木的氣味從他的腺體湧出。
然而Beta感知不到這種危險的訊息。
仙道面色一凜,還是晚了一步,沒能拉住日暮。
日暮捏住唐澤的後頸,将其按倒在地,低頭猛地一口就咬了下去。
Beta沒有腺體,隻能見血,不能标記。
唐澤痛得大叫,血腥味混合着白檀木的幽香,詭谲交纏。
小汐是在場唯一的Omega,見到這血腥的一幕,害怕地抱住流川的胳膊瑟瑟發抖。
小卷毛也吓得大氣都不敢出。剛才他們還其樂融融地打牌聊天,怎麼轉眼變成了這樣撕咬的局面。
“丞哥。”仙道繞過病床,把日暮強行拽離。
北山緊跟其後,扶起眼鏡都摔飛的唐澤。
“流川,丞哥好像失控了,你帶小汐先到外面去。”仙道撕下後頸的隔離貼,釋放出信息素壓制日暮。
流川二話不說,一把拎起腿腳開始發軟的小汐,快步走了出去。
唐澤臉色煞白,捂着後頸,鮮血從指縫間流出來,他怒視着日暮:“你他媽是不是瘋了?”
“操你媽的,老子忍你很久了!”日暮眼目通紅,若非有仙道在旁牽制,他還想沖上去咬爛唐澤的後頸。
唐澤喘着粗氣,狠狠擦掉眼淚,聲音帶着哭腔:“你憑什麼咬我?”
“憑老子喜歡你!我他媽每晚都想着怎麼操你!”日暮惡聲惡氣地說,一改往常吊兒郎當的纨绔少爺樣,猶如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唐澤是他的獵物,“你媽的,你自己男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有什麼資格嫌我髒?”
“丞哥,好了,你少說一句,”北山勸道,“我先帶唐澤醫生去處理一下傷口。他流了好多血。”
唐澤像是被戳到了傷心處,抽噎了一下,眼淚流了下來:“我運氣不好也有錯?回回都碰到劈腿的渣男……我不想好好的嗎?我……”
“你少他媽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你以為你一哭老子就會心疼你是吧?”
唐澤不說話,低着頭用手臂擋住眼睛大哭,像是要把淤積在心底深處的負面情緒盡情地宣洩出來。
日暮甩開仙道:“小表弟,這件事你他媽别插手,不然咱們兄弟沒得做了。”
仙道不肯退讓,認真說道:“丞哥,唐澤是我的家庭醫生。對不起,我不能看着你傷害他。”
“放心,我不會傷害他……不會的。”日暮用力給了自己一耳光,走上前一把抱住唐澤,舔去他後頸上的血,嗓音微微發顫,“小Beta,小唐澤,哥錯了。”
仙道見狀稍稍松了口氣,他竟然一直都沒有覺察,他放蕩不羁的表哥喜歡的人是他的家庭醫生。
“哥你媽,我比你大一歲,”唐澤後頸刺痛,委屈極了,“你他媽屬狗的?”
“我不屬狗,但我兒子是狗,Ares,你見過的。他挺慘的,在單親家庭長大,從小缺愛,”日暮身上那股痞氣收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說,“你願不願意當他的另一個爸爸?”
仙道皺眉。原來表哥的追人手段也不見得有多高明。拿狗當借口,毫無新意。可憐的Ares,他的頭号情敵,現在估計還在家裡傻乎乎地啃狗糧。
北山作為三人當中信息素等級最低的一個,被兩種充滿壓迫性的Alpha信息素圍聚,實在捱不住了,按住突突直跳的後頸,打開門沖出了病房。
小汐和流川坐在走廊的休息椅上。
小汐驚魂未定,眼睛濕漉漉的,可憐兮兮地抓着流川的手不放。
“沒什麼事吧?”流川還算鎮定,擡眸看向北山。
“應該沒事,有仙道在,他的信息素壓得住丞哥,”北山呼了口氣,腺體歸于平靜,他坐了下來,按了按額角,小指觸到了眉骨上的那道疤,“卧槽!”
小汐一抖,往流川懷裡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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