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魂珠?默默的将這個陌生的詞語熟記于心,看來黑白無常的目的地是瑤洞,那麼便暫時與他們的目的地不發生沖突。阿波羅輕輕撫了撫丘比特稚嫩的臉頰,收起了神威。
随即跟随着黑白無常進入了瑤山的正門,行走了大緻兩千多米,黑無常率先打了個手勢停住了腳步。
阿波羅了然的點了點頭:“我明白,前面有地雷。”
“地雷你媽個頭。”純粹是玩兒掃雷玩兒多了。白無常警惕的望向四周:“這裡已經是瑤姬的瑤洞了,我們經過推算,瑤姬很有可能已經蘇醒。暴戾中的瑤姬,即使是我們三個聯手,也未必打的過。”
阿波羅頓了頓,指了指不遠處躺在銅棺上雙手合十,身上擺滿了菊花的女人問道:“這個女人,是瑤姬嗎?”
見黑無常點了點頭,白無常有些疑惑的與阿波羅共同上前湊了過去。隻見銅棺上,瑤姬的身體上堆滿了菊花的花瓣,花瓣被整齊的擺放着,拼成了幾個大字:猴年大吉。
黑白無常:“......”
與此同時,瑤園。
一狼一狐一兔子一蘿蔔背着四個簍筐從瑤園裡走了出來,其中琅鑰和羅素分别背後背着一個,手裡拿着一個。
齊葩“啧啧”的搖了搖頭:“仙神佛聯盟共和界真特麼黑,四個妖,一千仙币就砸進去了。”
胡岘好笑的瞪了一眼齊葩:“錢分明是琅鑰出的,而且就屬你摘花摘的最歡騰,瑤園的東南角都被你摘秃了。”
齊葩聳了聳肩膀:“他又沒規定摘花的數量,咱想摘多少就摘多少。一會兒我和蘿蔔去泡溫泉,要不要一起?很舒服的,舒活舒活筋骨。”
胡岘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脖頸間挂着的紅繩,點了點頭:“也好,泡泡溫泉洗洗身子。”現在他們一行妖身上滿是塵土,再加上個個高齡,簡直是新鮮出土的文物。
齊葩滿意的點了點頭,随即眯了眯眼睛:“最好别讓我逮到衡清那小子。”
胡岘歎了一口氣:“我相信他是為生活所迫。”
齊葩冷哼一聲:“為生活所迫應該去出賣肉體養活自己,而不是出賣自己的靈魂。”扮豬吃老虎的事情讓妖都不恥。
胡岘:“撿撿你的三觀,碎掉了。”
很快,一行妖,來到了傳說中的瑤池。瑤池旁邊盛開着絢爛的櫻花,氤氲的熱氣,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形成了一個甯靜祥和的美景。
驟然間,一個影子一閃而過。一直沉默不語的琅鑰瞬間移動到了幾米開外,将避之不及的對方一腳踹進了水裡。
“啊!!!!!”慘絕人寰的尖叫瞬間響徹整個瑤池。
在衆妖驚詫的目光中,一個赤身裸體頭上長着犄角的纖細男人出現在衆妖的面前,此時正揪住被踹進瑤池一臉狼狽、渾身是水的衡清,一邊高喊着耍流氓,一邊高速狠絕的扇着對方的巴掌。
齊葩驚歎:“此妖絕對是玩兒節奏大師的好手。”
胡岘看着對方頭頂上的兩個犄角,拽住琅鑰的袖子驚歎道:“小神龍。”
水中的男人聞言瞪向胡岘:“小神龍你妹妹,小爺是東海東海龍宮三太子--敖瀝!”
第19章東海海畔的衡清
敖瀝?此時正緊盯衡清的齊葩怔了怔,這個名字聽起來很耳熟啊。
而胡岘在凝視着敖瀝幾秒鐘後,心下一頓,不知是不是巧合,這自稱是東海龍宮三太子的奧利奧面色清秀竟與自家大哥的長相有幾分相似!
敖瀝的目光則是從胡岘和琅鑰的身上轉向一旁的齊葩和羅素,對方在妖數上占據優勢,不宜開戰。由其是在見到齊葩是一隻兔妖之後,他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肩膀。媽的,他現在見到兔子就特麼菊花一緊。
“咳咳......”被扇到左半邊臉已經高高腫起、奄奄一息的衡清重重的咳了起來:“小瀝......我是你清哥啊......”
聽到這話,胡岘和琅鑰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顯然,衡清對于換魂之事應該是知曉一些内幕的,不然也不會在衡水守株待兔跟随他們進入瑤山,提前破壞六菱咒印,引君入甕,他們務必要從他的嘴裡問出一些東西。如果衡清與敖瀝是舊識,琅鑰是蒼狼一族的首領,胡岘雖然離開狐山卻依舊是狐籍,與敖瀝對立也就意味着和與東海龍宮決裂,事情必然會鬧大。敖瀝雖然是東海龍宮的三太子,年紀尚小,能被兔兒神艹哭,但是本體卻是真龍,倘若真的打起來,瑤池被毀的可能性極大。
最為穩妥的辦法就是不與敖瀝起沖突,等待時機,抓走衡清。如果敖瀝執意維護衡清,他們也不介意在必要的時候出動兔兒神。
敖瀝揪過衡清的衣領,對着他的左半邊臉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努力的在腦海的記憶中搜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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