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待多久?“不稀罕?那你還坐在這做什麼?”她以為自己很歡迎她過來嗎?難得見到季繁星和她有單獨相處的時間,卻被這人給打擾了。要不是現在他在季繁星面前沒有底氣,他早就将人給趕出去了。不但沒明哥哥好看,脾氣更是沒有明哥哥一星半點好,真不知道小星姐看上他哪裡了。佟冬抱着自己闆凳坐的離他遠點,朝着他努了努嘴,“你這人長得挺好看,就是太不會說話了,真白瞎小星姐那麼好的一個姑娘,一朵鮮花插在了你這個牛糞上。”說起不會說話,佟冬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們别吵了好不好?”安靜了三個月,難得有這樣熱鬧的時候,其實季繁星看着心中還是欣喜的。她坐在台階上,單手撐着頭去看他們。雖說讓他們不要再吵了,但眉眼含笑,沒有真的生氣。秦暮聽到季繁星的話,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沒再說話。佟冬惦記着眼前的火鍋,怕小星姐生氣了把自己給趕出去,就沒再與秦暮争吵,“小星姐,我沒有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來蹭人家的飯,态度得放好點。正當季繁星要起身去拿的時候,秦暮開口說話:“你坐着,我去。”“你又不知道廚……”她還沒說完,人已經走了。季繁星決定跟過去,不然他找不到,還得自己去。她快到廚房的時候,見他從櫥櫃裡拿了碗筷出來。她一愣,站在門口,問:“你怎麼知道我廚房在哪的?”他又沒來過,怎麼會對自己家裡的布局這麼清楚?他眼神有了細微地變化,把碗筷放到她手裡,說:“今天被你帶到房間換衣服的時候,路過看到了。”“這樣啊。”季繁星沒有疑惑,畢竟她很确定這個地方他沒有來過。除了自己家裡人,也隻有秦昭來過。季繁星和他走了出去,把碗筷送到佟冬那。秦暮瞧見佟冬竟然拿了自己的丸子在吃時,皺起眉,“你不是說不吃嗎?”“誰說我不吃的?我偏吃。”佟冬還把丸子全部丢進鍋裡了,朝着他吐舌。要不是季繁星在看他,秦暮真想揪起這臭丫頭的領子将人丢出去。佟冬吃的酒足飯飽後便大搖大擺地從大門走出去,回了家。這裡隻剩下了他們二人。秦暮挽起袖子,幫她收拾碗筷,說:“我去洗碗,你不用幫忙。”“真的?”季繁星真怕他把自己的廚房也給洗掉。“嗯。”他隻是廚藝不好,并不是手殘到連洗碗都會炸廚房。端着碗盤到廚房,秦暮開始洗,他的動作很生疏,一看就是生手,根本不會。季繁星也沒上前去幫忙,就這麼靠在門框那看着他。總以為再見到他時會不知該如何自處,也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可是,真正見面的時候,是這樣的平靜自然。她看着那個信誓旦旦要洗碗的人那笨拙的動作,忍俊不禁,“你準備在這裡待多久?”秦暮手沒有停頓,頭也不擡地說:“那你呢?你準備在這裡待多久?”不急,我等你現在已經是十二月份了,再留下去,恐怕新年都在這裡過了。可是說實話,季繁星沒想好,她眉眼低垂,“我現在還沒想過要走。”“我也沒想好要什麼時候走。”聽到他的回答,季繁星一怔,“那你住在哪?等等,你不會是想住在我這吧?”“咱們至少現在還是夫妻,怎麼,你想把我趕出去?”秦暮手頓住,眼神複雜地看向她,說:“我來的匆忙,沒帶錢出來。這沒有旅館,我也沒錢買房子,你讓我去住大街上嗎?”他碗洗完了,放到架子上,擦了擦手,說:“也行,我睡車裡吧,打擾。”見他真的往外走,季繁星趕忙抓住他的手,“我這有房間,你不用去車裡住。”她瞥了一眼自己握住他的那隻手,趕忙将手收回來。以前他們是最親密無間的愛人,如今,他們之間很尴尬。說到底,是季繁星心裡在介意,在愧疚,不然他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季繁星去給秦暮收拾房間,說:“這沒有你能穿的睡衣,你先将就一晚上,等明天我去給你買。”她在疊被子時,秦暮從後面擁抱住她。清冷地月光照進來,二人相擁的影子落在地上。“怎麼了?”她攥緊被子,沒掙脫他的懷抱,垂着頭,沒動。秦暮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低聲問她:“星星,你還想要我嗎?”她離開的這三個月中,他不斷地在扪心自問,如果季繁星想清楚後的答案是不要他了,他該怎麼辦?是把人搶回來圈禁起來,還是放她離開?“秦暮,我承認時至如今,我還是愛你的。可你知道嗎?這世上不止有愛情,還有其他的感情,例如,感激,愧疚。我不能隻要你,其他什麼都不去想。對不起,我始終是邁不過心中這個坎。可我,也舍不得。我是不是很自私,讓你等我,可我自己還糾結于此無法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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