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謬贊,某觀四公面色開朗,想必也是春風得意啊。”
四公笑容更大,瞅前後不在意,低聲道:“聖人今個心情頗佳,此刻正和安國公暢談呢。”
項淵心領神會,遞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瞧暢風閣近了,便整整衣冠,在四公通報後,随後邁進門。
頭前早朝離得遠,項淵又不能明晃晃擡頭盯着瞧,所以這次才是他和靖安帝時隔兩年多第一次會面。
項淵心底微微驚詫,不過兩年光景,靖安帝這老的速度也太驚人些。那一身明黃色龍袍穿在身上,襯得面色越發暗黃疲累,難不成靖安帝有什麼病症?
“淙子在内務督造司可還适應?”
聞聽聖人問話,項淵微微欠身,笑着道:“勞陛下挂念,臣無不适應之處。”
聖人聞言心情極好,笑道:“你這個督造司侍郎甫一上任,可就有個大事。朕在和樂園建的夏宮,去年督建侍郎出了事,到今個還停着呢,淙子既然已上任,便早日把夏宮給朕修起來。”
項淵應諾。
聖人便指着一旁坐着慢慢喝茶的老者,道:“這位是安平王,論輩分,還是朕的叔公,從今起,便和你一起督建夏宮。安平王經驗足、人脈廣,你可要多跟着學學。”
被點名的安平王放下茶盞,慢慢開口道:“夏宮建造極為繁雜,所費精力不小,臣已老邁,跑腿的事怕是幹不了,就要多勞煩項大人了。”言罷,視線移向項淵,出乎意外的問了一句:“本王聽聞項大人自打成婚始,身邊就隻有正室,且正室還是小哥兒,據說十分善妒,不知傳聞是否屬實?”
項淵聽這話,笑容未變,眼底卻閃過一絲涼意。
“隻正君一人,所聞非虛,不過善妒一說,卻是子虛烏有。下官與内人成婚多年,感情融洽,早已習慣彼此,并不需要多幾人來摻和我們的生活。”
安平王對項淵後面略顯冷淡的語氣不以為忤,反而點點頭,贊了句:“嗯,難得淙子如此長情。私德上淙子既非朝三暮四之人,想必為官上的品性也經得過考究。日後共事,本王放心很多。”
言畢,便跟聖人告退,道要回府檢查孫兒學業。
靖安帝目的達到,十分爽快的放了行。
項淵聽安平王口氣自然的轉換稱謂,已十分驚歎,對他突然釋放的善意還捉摸不透,就聽他态度十分随意的提出告辭,而聖人也不以為意,答應的十分痛快,不由深思。
待安平王走後,聖人也沒多留項淵,隻對他意味深長道了一句:“安平王曆經兩朝,乃是宗親裡最有威信之人,淙子不妨多和他親近親近。”
為這一句,項淵直到回到青桃胡同新安置的宅院,還在琢磨聖人的用意。一路沉浸在思緒裡回到内院,便見趙慎獨坐在花廳,手裡捏這個帖子,似有什麼想不通,眉頭一直擰着。
聽到動靜,擡眼見項淵回來,視線在項淵唇上掃了一下,趙慎急忙倒了盞茶端過來,語氣裡透着心疼,道:“瞧你,嘴唇都起了皮,趕緊喝口,潤潤。這一早上,别是都沒喝到水吧?”
項淵牛飲般幾口喝完,滿足的呼口氣,點點頭:“可不,早朝後又去面聖,說了一籮筐話,也沒來得及喝口水,我這喉嚨,都覺得冒了火。”
“幸好明個不用早朝,不然老這般折騰,身體怎麼受得了?”
趙慎轉身放下茶盞,把之前手裡拿着的帖子遞過來,疑惑道:“這是早起門房收到的帖子,乃是京城武安侯府遞來的。淙子,你認得武安侯府的人?”
項淵聞言搖搖頭,接過帖子細瞧,隻見上頭,拜帖字迹遒勁,筆鋒銳利,道是武安侯府故人造訪,不由擰起眉。
“若是上一代武安侯,我倒是有所耳聞,據說老武安侯勞苦功高,威名赫赫,乃是咱們大梁邊境最牢固的守衛,敵人不用照面,隻聞名字,便要落荒而逃。隻不過後代不争氣,沒了先人之風不說,功能不成文不就,不過是守着武安侯過去的功績混沌度日罷了。”
趙慎聽此言,更是疑惑,拜帖上頭可寫了故人,可他們從未在京城久呆,何來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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