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墨抹着陳虞的淚痣,“嗯,說的也是。”
陳虞從簡墨身上下來,給他理了理西服和領帶。
“時間差不多了,待會的慈善晚會就是你的主場了,不必太給那些個政客面子。”
剛說完這話,陳虞笑着摩挲着簡墨的下巴說道:“表現好,晚上有獎勵。”
慈善晚會在海濱沙灘上舉行。
“非常感謝莫非?柯林斯文先生的投資,我們非常榮幸能夠跟這位優秀的律師和企業家……”台上的政客滔滔不絕,“聖地”明面上是一個生物科學公司,後來把企業擴展到各個方面,由于“神父”一紙繼承下去,經曆了公證後具有了法律效力。
專業跑偏的私生子,得了一筆飛來橫财,繼續支持大選中的政客以謀取政治資源,好繼續吃人血饅頭。
政客與商人從來都是好夥伴。
簡墨坐在第一排,定制的西裝将他趁着儒雅非凡,混血兒的優越五官像極了雜志裡精英階層的代表。台上政客做出邀請,他風度翩翩的走上台前。背後的海浪聲與樂隊弦樂交響,純正的紐約腔帶着點恰到好處的幽默诙諧一下就博得了台下看客的好感。
陳虞眯着眼睛,看着簡墨。他和他似乎很多年沒有見了,但是又似乎從沒有分開過。就像小時候他們一起想辦法把陳虞送出去,然後他主動跟着簡墨走。緊跟着簡墨被神父當成砝碼被綁架,他們借此機會建立自己的勢力。
{大家懂得,見舊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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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CP有一個想大哥這麼主動,也不至于分離十年
第97章風雪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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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雪還是很冷,至少比藏地冷。
畢竟藏地南方在北回歸線附近,就是高處不勝寒了些。
徐尋拉了拉沖鋒衣的拉鍊,腦子裡突然閃現出這些畫面。他笑着晃了晃頭,試圖把這些模糊的記憶碎片晃出去,但是沒有成功。
他最近想起來了很多事,那些記憶就像原本完整的玻璃,紛紛破碎後,被裝成一籮筐的玻璃碴子從他頭上倒了下去,将他割了個體無完膚。
陳淵一開始一發現就會為他做精神疏導,順便占占他的便宜。
後來,徐尋聽顧眉清說即使他們二人精神契合度如此之高,為他做疏導對陳淵還是一種消耗。
從此,徐尋便開始有意無意的躲着他,暗地裡拼命地進行高強度的恢複訓練,試圖用身體上的疲累來抵抗精神上的刺痛。陳淵自然是看在眼裡,也沒有任何形式上的勸慰和阻止。
陳淵所做的,隻是徐尋很多次因為過度的消耗暈倒在訓練場時,默默不響地背他回去,為他擦洗幹淨,塗上上藥按摩,修複精神域。
轉天,徐尋就會在陳淵的懷裡醒來,他一看自己精神域就知道了怎麼回事。
後來,徐尋就不這麼幹了,每天到點下班,乖乖等陳淵開完戰術會議回來,搖着尾巴在他懷裡撒嬌
——徹底從狼堕落一隻二哈。
陳淵做什麼,打算做什麼,做過什麼,徐尋什麼都不問。好像他還是原來的白狼,是“黑貓”手中最鋒利的劍,至于執劍者想要用他做什麼,他這把劍可以什麼都不管。
哪怕周圍所有人都不信任他陳淵,自己也得信任他。
這是他的愛,也是他虧欠。
因為在旁人眼中,他們兩個異類從一開始就是一體。哪怕陳淵把他放到那個烏托邦裡,想跟他老死不相往來,可惜緣分實在妙不可言,攔也攔不住。
想到這裡,徐尋看着身旁跟自己一起等車的陳淵,将臉埋在沖鋒衣裡,淺淺的笑了。其實徐尋知道,他在趙嬌雪案前的那次停職是陳淵的手筆,如果不是另外有人算計了陳淵,他肯定有手段讓自己完全無法插手那件案子。
說起來,他還要謝謝那個人呢。
藏地的風永遠徜徉着城市裡沒有的聖潔與清澈,裹着藏袍的藏民走在沿途的路上,一路行走,一路朝聖。陳淵牽着徐尋的手讓他回神,他的頭發已經長到可以紮高馬尾。頭發随着風掃到了徐尋臉上。
“回神了,車來了。”說着陳淵還掐了掐徐尋的臉。他笑得清淺,讓徐尋覺得滿眼都是自己。
媽的,他是真的那這個人沒辦法。
……
車是平常西藏行走的越野車。他們像是兩個來藏地自駕遊的平凡旅客。接他們的司機一言不發,像是一個木頭人一般。陳淵像是看到他的疑惑,便順口接到:“他舌頭也被割了,聽力也不是太好使。原來是毒*那邊的人,我讓他們兄弟給我打探情報,他哥被發現,死了,他逃出來。我就給了他一個司機的身份。可靠。”
徐尋撐着下巴聽着,便什麼也沒說,他聽得出這輕描淡寫幾句話後面是多少生死相搏,血雨腥風。他人往事不可問,好在來者尤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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