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來之前就準備好的,說是早有打算或早有預謀都不為過。總之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遊戲。他喘息得很用力,卻遲遲沒能高潮。直到我用力将線香插入尿道孔時才忍受不了地拱起身子,發出&ldo;啊啊&rdo;的低吼。混濁的乳白色,蠢蠢欲動,讓紅紫色的陰莖劇得漲出青筋。我并沒有像約定中的那樣松手,相反我用一邊早就準備好的塗有乙醚的毛巾捂住男人的口鼻。他身體一僵随即用力地掙紮起來,但很遺憾,這位先生沒有抗藥性,很快便不再掙紮,手腳都軟下來,像頭待宰的豬。我當然舍不得放他走,他走了,誰和我一起?用極細的線香捅了男人幾下,很幸運,香沒有斷。還筆直地插在已經軟垂的陰莖裡。我并沒有因為男人的昏厥而停下撞擊的動作,仍在溫暖的直腸中做著最後的沖刺。我說過,我沒有怪癖,是不會做讓自己不愉快的事情的。不知道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最終釋放的。我漠然地從男人的身體中抽出屬於自己的部分,仔細地擦幹淨,雖然用了兩張紙巾但仍覺得髒,便沖了個澡。擦著半濕的頭發,想著如何處理這該死的男人。似乎是這樣。點燃了一支煙,狠狠吸了一口。彈去的煙灰細細的,散落在煙灰缸的外邊。我沒有興緻再吸第二口。狠狠地将煙頭按上男人光潔的屁股。其實,我本人是不覺得下手重的。之所以說是&ldo;狠狠地&rdo;實在是由於男人轉醒時的叫聲太誇張的緣故。男人醒了,但沒有很久。我随便拿起煙灰缸,把他砸得再次昏過去。之後,這種燙醒然後繼續砸昏的遊戲,我又玩了好幾次。直到…直到那個男人怎麽也燙不醒時才停止。我估摸著他再也不會醒了。拿出一隻墊在枕頭下的手術刀。噙著滿足的淺笑,割下男人的皮囊。我自己都能感覺到臉部的表情很誇張……但是──有什麽辦法呢?那種事情是我無法控制的。你無法想象那種感覺,我沒有帶手套。細膩的脂肪把我的手弄得很舒服。女人們要是知道人的脂肪可以護膚的話,大概就不會用那麽多花花綠綠的護膚品了吧,隻要從負責抽脂的醫生那裡讨或買一點,就可以解決護膚的問題了。不知怎麽的,說到護膚,我又想起了他。那個總是抱怨皮膚太粗糙的英俊男人。那時,我們整天黏在一起。說好同居十年就去荷蘭登記結婚。可惜,他最終還是沒有等到荷蘭。或者說,荷蘭沒能等到他,抑或是說,是我…沒能留住他。那天,他說要和同事去酒吧聚會。我沒有攔他。再見他時,就是他光著身子,滿身傷痕,嚴重肛裂,甚至連陰莖裡都插著線香的凄慘樣子了。警方永遠是正義的。可惜正義的他們也相當無能。除了查出是個經常出沒於酒吧的慣犯外,他們什麽都沒有說。哦,對了他們還說了一句話──節哀順便。說的真好,我簡直都想要鼓掌了。可在那之前,拳頭已讓說話人乖乖閉了嘴。到今天我都忘不了正義的一方是用何種鄙夷的眼神看幾乎癫狂的人的…現在!現在!現在!正義的孱頭沒能抓住的兇手,已停止了呼吸。我換了衣服,緩緩關上房門。同時,從容地向床上躺著的,已不能算人的東西輕輕露出一抹笑。再見了,殺人犯。我終於抑制不住地發出輕輕的笑聲。攏了攏衣領,走向外面。我用與路人同樣的驚喜心情,迎接這入冬來的第一場雪。天氣真好。望著被白色洗刷的世界,我不由地贊歎道。人流從四面八方湧來,很快…平凡的我就不見了。妄想保持本色的人啊…最終還是在茫茫的人群中迷失了自己。為什麽呢?我不明白…大概是因為他不在了吧。我這樣猜…沒人引領的我總會迷茫一些的。路燈亮起來了,将人影無限制地拉長,我…去哪裡好呢?他不在,我早就沒有家了。我有房子…有不止一套的房子,可我不想去那裡。那裡全是男人的影子。笑著的,哭著的,面無表情的,還有全身光裸、傷痕累累的…陽台上總傳來男人的聲音──笑著的、低泣的、尖叫著救命的還有那低低的悶悶的喘息…我有些冷,下意識地掏了掏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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