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端着飯菜走了進去,又很快走了出來,顯然謝久文和顧蘭對所謂的上路飯并不在意,他們都是無神論者,同時并不懼怕死亡。
徐恩增臉色很黑:“哼,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把他們擡出來,槍決後把腦袋給我收好了,我要讓某些人看看,這就是不合作的下場!”
謝久文和顧蘭被帶了出來,綁在了木頭架子上,一隊手持步槍的獄警列隊跑步集合,站在了木架子對面,面無表情看着行刑目标。
“預備。”
獄警們把槍繩繞在手腕上,麻利的将步槍上膛。
“舉槍。”
獄警們舉起了槍,每個月都要槍斃一批,他們早就習以為常了。
燦爛的陽光下,謝久文和顧蘭沒有即将面對死亡的恐懼,謝久文忽然擡起頭,用隻剩眼眶的眼睛看向他們,嘴角揚起輕蔑的笑容。
戴春峰隻覺得頭皮發麻,剛剛他沒看清,現在才發現苟日的一處竟然把對方折騰成這副模樣,這根本不是刑訊,刑訊哪有剜目的。
徐恩增作為始作俑者,同樣心中一涼,下意識退後了兩步,這個地下黨眼睛都沒了,為什麼會知道他們站在哪裡,這事太詭異了。
謝久文“看”完特務們,擡起頭看向湛藍的天空,嘴裡哼起了一首模糊不清的歌曲,顧蘭很快跟上了他,并用響亮的聲音唱了起來。
“起來,饑寒的奴隸。”
“起來,全世界的人!”
戴春峰和徐恩增頓時色變,這首歌他們不陌生,六七年前有一群唱着同樣歌曲的人,拿着各種武器向全副武裝的士兵發起了進攻。
面對步槍、機槍,這些人沒有任何猶豫,他們一個個死去,胸口的鮮血像花朵一樣綻放,雨水落在槍管瞬間就被蒸發成一團水汽。
“滿腔的已經沸騰。”
“要為真理而鬥争!”
“舊世界打個落花流水。”
顧蘭的聲音越來越高昂,歌聲随着風被傳遞到四面八方,監獄響起了越來越多的回應聲,徐恩增吓得面色蒼白,特務們驚恐萬狀。
“不準唱!不準唱!”
監獄長拔出手槍,對着顧蘭聲嘶力竭地吼叫着,瑟瑟發抖的雙腿說明了他心中是何等的恐懼,即使他擁有武器,卻依然膽戰心驚。
老虎橋監獄裡的地下黨們,拿起手上能拿到的一切物品,不顧獄警們的威脅和抽打,一下一下地砸向監獄的欄杆上,配合着歌聲。
“這是最後的鬥争,
團結起來到明天,
英特就一定要實現!”
他們知道,又一名同志即将被反動派殺害,在這一刻,所有人緊緊的團結在一起,向敵人宣洩他們心中的憤怒,述說着心中理想。
戴春峰的腦門滴下了汗珠,徐恩增嚎叫着讓獄警立刻開槍,不斷用手帕擦着他的脖子,劉桂手裡抓着手槍,疑神疑鬼的看向四周。
左重多麼想讓謝久文親眼看看這一幕,他們用盡酷刑,想盡辦法沒能讓你産生一點點畏懼,而你隻用了一首歌就讓他們醜态百出。
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裡,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一個人有童年、壯年和老年,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這辦法再好沒有。
人生沒有什麼好壞,隻有“在那一季裡什麼東西是好的”的問題。
如果我們抱着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循着季節去生活,那麼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沒有人會否認人生确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
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裡,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
莎士比亞沒有變成富于宗教觀念的人,也不曾對宗教表示很大的關懷,這是很可怪的。我想這便是他所以偉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當做成是人生來看,他不打擾世間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組織,正如他從不打擾他的戲劇中的人物一樣。
人生是千姿百态的,有人曾說它像一江春水,有人說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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