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花朝眨巴着眼睛,感覺到現在的情況略有些不對勁。
原本的計劃是帶着這條噬蛇風風光光地回歸現實,迎接來自虞良的掌聲和鮮花,沒想到迎接上來的是虞良的假發和趔趄,還有月亮管家的攻擊。
不就是一隻噬蛇嗎?
有必要這般大張旗鼓的嗎?
難道說……
我還沒醒?
還是我又穿越了?
李花朝想到了曾經在賽博村落中遭遇的場景,于是看向面前虞良的眼神就有幾分惡意的揣測了。
貌似……
我認識的虞良是一個蓋世逼王,雖然從未主動裝逼,但内心深處的裝逼本能可一點都不比賭徒要少,畢竟陸明哲的存在就是最好的驗證。
嗯,甚至還能夠從陸保身的存在來深刻地剖析虞良的心理。
陸保身代表着純良,陸明哲代表逼王,常态純良内裡逼王,這就足以證明虞良是個悶騷的家夥,而且心中無比向往着扮豬吃老虎。
可惜的是,無論是現實和怪談世界都沒有給過虞良什麼“扮豬吃老虎”的機會,無論是新手期的老杜還是後來的祿星和大仙姑,他們都看出了虞良那豬皮下的本質,但最終的結果還是被吃了。
并且成為了新的“虞良”。
嗯,這種性格的虞良會容許自己變成光頭嗎?
白發的确是增長逼格的一種方式,但光頭可就不是了啊,而且虞良的光頭看起來還挺像個白煮蛋的,有種抽象的美感。
李花朝的眼眸變得警覺起來,他隻在一個地方見到過光頭虞良,那就是夢境之中,那個廣場上有各個形态的虞良,其中光頭虞良就占據一定的數量。
“你不是虞良,你究竟是誰?”李花朝大喝一聲,然後捏起了一個“醒”字符,“兔形神,勞資才不跟你玩遊戲!”
語罷,李花朝毫不猶豫地将“醒”字符打進自己的身體,然後就睜開了眼睛,出現在了現實之中。
一旁的冒險家看着李花朝這令人充滿疑惑的表演,伸出手在對方的眼前晃了晃:“你在幹嘛?”
“别在這裡發癫,趕緊把這條蛇收回去。”虞良原本還在思考着如何用這條噬蛇來克制這個世界上的其他虞良,被李花朝這麼一打岔思維全都亂掉了,頓時沒好氣地一巴掌拍在狗頭上。
而就在虞良出掌的一刹那,李朝娘的腦袋如同自轉一般甩了起來,李花娘的頭從中分離出來,使得那一巴掌精準地落在了李花朝的頭上。
“别打我嗷,我沒犯病。”脫離了李花朝的李花娘雙手一攤,表示自己完全沒有什麼類似的想法。
要說李花朝和李花娘唯一不同的記憶點,那可能就是賽博村落中的“穿越事件”了,所以李花娘自然是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出現應激反應的。
李花朝晃了晃懵逼的腦袋,感受着剛剛那一下的力道,這一切都發生得太自然了,讓他陷入了自我懷疑中,于是将信将疑地伸手撩起虞良的白色假發:“不是,你真的光頭了?”
“好,現在你和李花娘合體,并且接下來的三天時間我隻想看見李花娘主導身體。”虞良一下拍開李花朝的手,又擺好了自己的假發,壓低聲音指着李花朝道。
于是在得到了這樣的懲罰後,李花朝露出了滿足而放心的眯眼笑。
好吧,看起來真的醒過來了。
“你們從夢境裡醒過來了……那隻兔子呢?”虞良看着李朝娘将噬蛇收進怪物欄中,感覺到些許不對勁。
現實裡的兔形神帶着血風根源進入了夢境,而夢境裡的李朝娘和冒險家又順順利利地将養育到這種水平的噬虞良蛇帶到了現實之中……
兔形神不會允許這件事情發生的吧?
“食夢的那條噬蛇把兔形神帶走了,還有那個紅色根源怪談一起,好像是被拉到更深的夢境中去了。”李朝娘回答道。
虞良強打起被噬蛇消磨掉的精神,有些訝異地看向李朝娘:“是噬蛇把兔形神拉進夢境?你确定不是反過來嗎?”
“當然不是。”李朝娘回憶着當時自己看見的場景,給出了很肯定的答複,“我覺得兔形神貌似不太想要進入那個夢境之中。”
的确,兔形神一點都不想要進入這種莫名奇妙的夢境裡面。
兔子語是創建夢境的關鍵,這一點小噬蛇是已經知道了,但很明顯,噬蛇并沒有什麼創建夢境的經驗。
就像是一個小學一年級的學生想要用自己學到的英語來構建一個世界觀進行演講一樣,這裡面充滿了拼寫和語法錯誤,并且還夾雜着許多不明所以的俚語習慣,讓兔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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