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遇火即燃的紙,那堆畫像一下子就能燒起來。
“你瘋了是不是!”昭君委實惱了,正要上前,被她猛推了一把,接着用力的抱住了他。
“你在做什麼?放開!”昭君沉聲道。
“宮裡已經有那麼多女子分享你了,我不要,我不要再多了!”她在他懷裡搖着頭說。
昭君驟然間愣住。
這個醋,吃得還真是驚天動地。
沒錯,這很衛璎,他很喜歡。
“着……着火了!”看到從昭君書房裡冒出的青煙,幾個小太監立即沖進來,往地上正在燃燒的畫卷上潑水,而另一邊,衛璎仍死死的抱着他,不肯撒手。
“每一年宮中的選秀不僅僅是選妃,更主要的是選出一批宮女,維持宮人的新陳代謝。這些宮女不單是本王的,還有分到其他各宮的,因為每年的初冬,就有很多年齡到了的宮女出宮,而那些空缺,需要新的宮女填補。”昭君平靜的對她說,“所以,你不讓本王選,這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
火撲滅後,地上的那堆畫也毀得七七八八了,上面被燒出了一個一個的洞,有的,看不清名字,有的看不清臉,有的燒毀了身子。
李公公看到那些殘損的畫,頓時就頭大了,“哎呦,這可怎麼辦呀!”
昭君倒還算淡定,下令道:“來人,将這批畫送到宮中畫師那裡,盡快修補。”
“反正,隻要還能看到名字,或者還能看出相貌,便可以重畫,若是相貌和名字都看不清了,那便舍棄,這也是她命該如此,和王宮沒有緣分。”
“是。”
李公公立即讓人捧着那堆燒焦的畫下去了。
昭君看了眼懷裡的人,“你可滿意了?”
她把臉埋在她胸口,她看起來好像羞愧難當的樣子,不敢看他。
然而,她的嘴角卻勾起一絲詭秘的笑意。
她将那張字條解讀了很久,才明白哥哥的意思其實是告訴她打算趁着宮中這次選秀将他們的人送進宮,希望她能設計一個計謀,方便将人安插進來。
不留名字,其一就是要讓她去深層解讀字條的含義,她細思就能明白,因為他不能把控他們的人能被昭君選中,所以,隻能用計。
二是,因為安插那些人不必由她親自動手,宮中已有内應,她隻需要,為宮中内應打通一個渠道。
為了确保,那些人都被昭君挑中,隻能從他已經選好的那堆畫卷裡面下手,然而那些畫都是宮中畫師所繪,每一卷都有畫師的名字和印鑒,無法直接掉包。最好的辦法,就隻能讓宮廷的畫師,親手将那些掉包的畫畫一遍。
所以,衛璎便設計了一個計謀,表面上大吃飛醋,毀壞那些畫,這燒掉的一部分畫裡就能安插進他們的人。
用托盤捧着一堆殘破畫卷的小太監正往宮中畫師的住處走去,忽然一個宮女迎面将他一撞,托盤裡的畫便全部掉在了地上。
“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啊!”小太監嗔怪道。
“啊。對不起對不起。”那個宮女連忙道,然後連忙蹲下來幫他撿畫。
正在此時,另一個宮女快步走來,抱着幾卷同樣被燒毀的畫,經過時把懷裡的畫遞給她,迅速将她手中撿起的那部分畫換走了。
小太監埋頭撿畫,并沒有注意,等他們重新将畫撿回托盤裡,另一個宮女已經消失了。
整個計劃進行得天衣無縫。
宮中畫師連夜修補,将那些畫重新畫了一遍,多了些新面孔,他雖然感覺到奇怪,但好在那些畫的臉和名字還是看的清楚的,便照着原來的臉臨摹了一遍。
諸葛瑩一個人遊蕩在長街上,有人撞了她一下,她沒有在意,走了幾步之後一再摸腰間,發現挂着的荷包不見了,頓時一驚,扭頭一看,那個人已經快速的跑了起來。
“小偷!”諸葛瑩大喊了一聲,便立刻朝他追去,那荷包裡不僅放了她的盤纏,證明她身份的文書,還有玲珑給她的那兩瓶藥水。
如果沒有能摘下面具的藥水,她如何與前來接她的家人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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