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躺着的飛燕樓女子恰恰和剛才的情形相反,不再開口浪叫,臉上露出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神情來,全身雪膚繃得緊張,那雙玉手與美足也抓緊了歡喜春凳,點蕊櫻唇也微微張開,鼻翼忽扇~
女子以極慢的頻率在穴中叩擊,三至倒是看極樂坊女子慢慢叩擊摩擦後,似乎就明白了用的技巧,臉上露出贊賞,看王爺和捕頭不解,小聲解釋:“女子内穴實則有兩處敏感穴點,隻有指蓋大小,呈皺襞凸起,一在入口一寸至兩寸處,二在女子胞宮口,持續擦之扣之,便能讓女子魂魄飛上天!(G點)”
王爺聽之動心,暗暗記下想要應驗在捕頭身上,彼時心火高漲,撓了撓邵捕頭掌心。邵健兵這才發覺,自己和王爺攜手相伴,趕忙要撇下那手去,可是王爺非要與他執個蝶交飛,三至此時更是機靈,早似把注意力放在了比賽上,目無旁視。邵健兵唯恐自己争執反而引來關注,拉動了幾下,便由着王爺去。
明着暗着都如願以償,陸鷹奕心中大悅,便執着手也不老實,隻偷偷地摩擦在他掌心裡畫着畫兒。邵健兵在面具下臉紅了又紅,待到氣急,就狠狠捏幾下王爺,王爺才能老實一陣。
終于那邊比賽到了尾聲,極樂坊女娘挑逗許久,飛燕樓守擂此時已經渾身盡粉,有詞曰:“閉口咬牙目視頂,鼻音清風提金井。”攻擂女子突然加快了頻率,抽插又重又快,春凳上的女娘婢目光渙散,鼻息沉重,腰肢也忍不住扭起來,雙足似想攀腰卻無所依憑,隻見身子抖,屁股颠,昏昏又氣喘,疊聲的幾個“哎呀呀~”之後,長長地嘤咛哼歎,身子歪将了過去……
極樂坊的女子總算赢了擂塞,把手指抽出來,托起洩身女子的女穴,讓人觀看:那女穴而顫抖縮緊,絞出滴滴蜜汁,女娘香汗交流,淚滴兒便似珍珠串……
至此,飛燕樓與極樂坊的比鬥結束,雖然攻方皆勝,守方同輸,一邊兒勝一平了手,不過後一場明顯更精彩些,人們心裡反而有了論道,覺得極樂坊更優些。
第十五章
這一場比試結束,衆人還三三兩兩議論剛才比賽。
陸王爺拉着捕頭往邊上走了走,琉璃燈盞雪白,但走上幾步離開,便能感覺到月光姣姣,兩人這才想起來明日正是十五月圓。
些微離開人群,邵健兵立刻想要掙脫逸王拉扯,王爺也不惱,攥了許久已經滿足,便放開了他。逸王如此識趣,邵健兵不能借機發作,他算是覺察,陸王爺此人深谙厚黑權術,兼之又會察言觀色審時度勢,人若謙他忍他時,他得寸進尺,待要怒他責他時,他又早早乖覺,讓人憋了一肚子的悶氣,抓不到他的由頭。
兩人在月下慢走了幾步,一時無語,這床技大會果然讓人大開眼界,便看完了,也讓人氣血上湧。邵健兵自幼守得精關,默念心經,倒還容易些,可是王爺并不想忍耐,有心悅之人在旁,便想要招惹一二。走過幾轉,離了人群,王爺便擄着捕頭,按在樹上,埋頭在捕頭肩上:“我心悅成康,已報得聖上和侯爺知。”
這事邵健兵知道,此時重提,他便有些慌張煩亂。王爺又語:“若成康應允,我許你不拘後院,可與我同進同出,成康要做什麼,我都允你陪你。”(考慮到時代環境的階級意識,能這樣做就是最放寬了,以後他們反正會一起遊曆大江南北,一起出海,名義上的從屬是社會大環境)
邵健兵正要說話,忽聞人聲,逸王便拉了捕頭躲到樹後,隻聞珠玉之音,一個女娘在前,另一個女娘在後追随,幾轉便拉扯了過來。
“……姐姐,妹妹我真心心悅姐姐……”
兩個女娘拉拉扯扯,又一個跑了去,一個追了去……
邵健兵和王爺均目瞪口呆,原來剛才兩人便是場上後來那對攻受擂台的女娘,現在守擂的那個女娘似乎心悅那攻擂的女子,一直纏着對方交好……
這一動靜,讓兩人再無法叙那心話,怕再有人打擾,逐又回到聚會地去。
場上似乎并無比較,而是北派怡紅院準備的助興節目。上場的是一異域女子,紅色頭發,皮膚極白,眉骨很高,眼睛深凹了進去,又圓又大,身着紗羅,隻遮蓋乳尖,露出腰腹,又包裹臀圍,但薄薄一層紗羅,肉兒若隐若現,手臂腳腕上帶滿鈴铛,跳起舞來,鈴铛還和音樂相合,甚是好聽。
女子身材高大,不似中原女子婉約,跳起來格外活潑,旋兒打得極好。又上來一黑奴,身高九尺(兩米多),肌肉健碩,臉上刺着梅花官烙,此人也是眉凸目凹,表情桀骜,皮膚黝黑如漆,仿若羅刹!讓在場女娘們都驚了一驚,直往後躲。陸鷹奕也面露謹慎地抓住邵健兵,往自己身後安排,邵健兵心頭一熱,趕忙低聲說:“屬下護王爺安全。”說罷站到了王爺前側。
逸王皺眉,但是邵健兵堅持,王爺不悅,并不站在他身後,反而上前一步,站到了他身旁,兩人幾個謙讓,就走到了前排。
邵健兵再要從禮,陸鷹奕便執起他的手,周圍人多,邵健兵又不敢再言語,隻好默認和王爺并立。
下人端上一排鋒利刀陣,又有人拿來熾熱炭火,皆擺在黑奴腳下土地,黑奴手被人綁在身後,隻有一兜檔遮擋,但是那兜檔也破破爛爛,胯下之物垂下,便是靜伏也驚人。陸鷹奕和邵健兵都是有名屌之人,深知彼此大小已是極佳,偏偏那黑奴那物更是粗犷猙獰。
三至剛才懂事的并未跟随兩位貴客,這會看戲耍了,又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和兩位貴人行禮打了招呼,帶端了茶水托盤過來。正好兩人口渴,便喝了一杯,水極甘甜,還含花香,逸王剛喝一口便驚訝道:“玫瑰露?”這是外域之國進貢宮裡的東西,可外敷可飲用,所以逸王在宮中有吃過。
三至更加明白貴客身份不凡,恭敬答道:“貴人果然見多識廣,此茶正是玫瑰飲,我主人也是偶爾得了一瓶,剛囑咐我此物隻有貴人才配飲用。”
王爺倒也沒有再計較,水至清則無魚,時花樓主人有心交好,他便收受了好意。兩人喝着玫瑰露,繼續看表演,三至繼續為二人解釋:“此人器物若縮小一些,倒也是名戈,然而此物并不是越大越好,但凡坊間鍋兒都配不得這蓋,蓋兒便算劣品。”
那黑奴不願意表演,怡紅院奴主揚起鞭子抽打,黑奴臉上憤恨,走過了刀尖陣,毫發未傷,讓人啧啧稱奇。主人又讓他走暗紅炭火,這次便是抽得他背後皮開飛出血沫,他也不肯再走。底下人竊竊私語,有女客不喜歡這野蠻表演,強迫在床技裡,也屬于下三路做法,哪怕有女娘不願意的,大家都有的是辦法讓人意志服從。這黑奴桀骜,在各位大師來看,便是毫無調教之意。
主人恨恨失了顔面,剛才人人稱奇的追捧轉瞬即逝,低聲和黑奴說了幾句,三至盯着那人口舌,讀出唇語:“還有一刻,你體内淫藥發作,隻要你老實表演,我便讓你發作時和綠珠兒交合。”
他并沒控制聲音大小,雖然說得聲音不大,四周還是有人聽到,都搖搖頭。
不過場上主人并不知自己已被讀唇,那黑奴皺起眉頭,果然答應。鼓樂聲起,那異域女娘圍着炭火跳舞,而那黑奴也在炭火上跳着舞蹈,神奇的是腳上真無傷害,舞蹈剛陽有力,似向天祈,也是罕見。
果然跳不了一刻,男人在炭火上身形一頓,轉身跳下炭火,手還被綁縛,他呼吸沉重,目露兇光,雞巴迅速地勃起,頂起他那破爛兜檔,奴主哈哈大笑,把那旋轉的高大女子招了過來,拿了小瓶去喂她,女子目露祈求,仍被喂下淫藥,不多時也發作,黑奴白女再被放開,便如牲畜交合,雖然是最粗俗不堪的交媾,卻充滿原始動感,看得人面紅心熱。
床技必然也有低俗賓客,連聲叫好,那異域女子和中原女人不同,那黑奴也是罕見,便有許多人好獵心起,一時間倒是讓奴主獲得許多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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