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硯看着那懸崖邊上沒有說話,耳邊響着的是水流不斷撞擊崖壁的聲音,突然,他目光一凝,淡淡道:“上來了。”
“什麼上來了?”
話音未落,懸崖邊上頓時出現幾個渾身淌着水的黑衣人,繼而,接二連三的黑衣人不斷地攀上了懸崖,不一會兒,崖上便站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衣人,而最先爬上來的人已浩浩蕩蕩地朝着衆人而來。
白青和七星兩人護着容硯後退。
白青将劍從黑衣人的肩頭拔了出來,鮮血濺了黑衣人一身,然而黑衣人就好像沒知覺一般,眉頭都沒皺一個便依然持着劍持續不斷地進攻。
“這些人怎麼就像感覺不到痛一般,沒完沒了地。”
七星一腳踢開一個黑衣人,緊接着又有另一個迎了上來,此時他也不由得有些厭煩,道:“這些黑衣人早已被抽去了神識,他們早就沒有了外部知覺,隻要他們不死就會不斷進攻。”
白青将劍從黑衣人的腹部抽出來,隻見那黑衣人頂着腹部上的大窟窿依然眼也不眨朝他砍來,白青險惡地一腳将人踢開,忍不住一陣咬牙切齒:“可這些人殺都殺不死。”
正常人腹部破了個大窟窿早就倒地身亡了,可這黑衣人就好像完全沒事一般,肚子裡的血、腸子都淌了一地,這人竟然還好生生地舉着劍還想砍他。
白青此時對這些黑衣人是說不出的惡心。
“再這樣下去我們即便不被他們殺死也會被他們耗死,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法。”七星微微扭頭,“主子,您可有猜到這些人什麼來頭?”
容硯看着那些目光滞然的黑衣人蹙了蹙眉,冷聲道:“這是死士。”
“死士?”七星驚訝道,“難怪這些人砍都砍不死。”
所謂死士,便是一種在訓練之初便會被抽去了神識的傀儡人,一生隻唯主是尊,不死不休。
“江湖裡不是不允許存在這種東西?今日怎麼突然一次性就出現了這麼多?”七星皺眉。
因其訓練手段極其殘忍,江湖人很是抵制,是以這江湖間很少出現死士的身影,這也是七星有生之年頭一回見到這種東西。
“管他什麼死士不死士,現在不是讨論這個的時候啊!”白青忍不住大叫,“現在最主要的是想辦法對付他們啊?再這樣下去我們的小命真的要交待在這了。”
“主子?”
容硯回想起曾經看過的書籍,想了想道:“砍頭。”
白青牙一咬,瞬間砍下一個人頭,鮮血沾了滿手他也顧不上了,好在人頭一落地黑衣人就立即倒了下去,他終于稍稍松了口氣。
衆人雖然已經找到了破解之法,可崖上的黑衣人仍在不斷增加,寡不敵衆,且多數人多多少少都已經受了傷,漸漸地衆人開始有了頹敗的趨勢。
容硯的手倏地就搭上了腰間。
七星餘光瞥見他的動作,急道:“主子,您做什麼!您忘了您現在根本就不能動武。”
“诶!”
七星一腳踢開擋在他身前的人,可他還來不及說出下一句話,容硯便已經抽出了腰間的佩劍。
容硯看着一片血雨中的衆人,墨眸漸漸就冷了下來,他徐徐半垂下眸,遮住了眸中的一片冷意。
須臾,隻見他手腕一轉,劍便在手中挽了個劍花。
再擡眼之際,他的眸中已經泛起了淡淡藍光,不多時,一雙墨眸便已徹底變成了一片湛藍。
左手一擡,劍便如流光般急速飛了出去。
綏晩看着四周激烈厮殺的衆人,隐隐隻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一時間又實在想不出到底哪裡存在問題。
瞧着不遠處文惜雲嘴角那抹詭異的弧度,她心中的那份不安感逐漸擴大。
到底是哪裡不對?
母妃、容硯、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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