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師兄,我能和你一起去荊州嗎?”
她雙手撐在桌上,一臉期待地捧着臉眨巴着眼看着對面的男子。
既然幾人的關系斐然,和他們一起肯定能一時間知曉容硯的消息,所以她是鐵定主意厚着臉皮也要跟他們走。
“不行,你不能去。”竹瀝立即反對,“師兄,你不能答應她。”
“蘭師兄~”她锲而不舍地看着他。
見他仍無任何反應,她微微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蘭師兄,我保證我一定不會給你們添麻煩,我真的不能和你們同路嗎?”
須臾,就在她要放棄這個想法之際,對面冷然的白衣男子終于緩緩點頭:“好。”
馬車内。
竹瀝對于綏晩同去荊州一事仍耿耿于懷,他不敢說蘭雪辭的不是,因此隻是憤憤不滿地瞪着對面的少女。
綏晩絲毫不在意他的目光,這行人中他說了不算,她不需要讓他心生歡喜,她隻需要取悅那個面冷心冷的白衣男子便好。
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讨好人的第一步,便是投其所好。
醫術和武功她沒法和他志趣相投,但愛好麼……想到此,她立即從馬車的暗格内取出了一副棋子。
他的馬車内除了放着不少醫書外,最是顯眼的便是這副白玉棋了。他連外出都不忘帶着它,可見他是一個尤其愛好下棋對弈之人。
她望着對面面色清寒的白衣男子,甜甜笑道:“蘭師兄,下棋嗎?”
蘭雪辭聞言微微打量了她一眼,微寒的目光無波無瀾,眼角依然還是那熟悉的料峭寒意。
她卻是看懂了他的意思,那眼神不言而喻,她這半吊子棋藝也好意思搬到棋面上來。半吊子棋藝怎麼了?她的半吊子棋藝雖然赢不過他,但她又不是隻會下棋,她還會其他的他不會的,譬如……耍賴。
蘭雪辭顯然也看懂了她臉上的想法,倒是沒有多言,他微垂着眸,緩緩伸手去拿裝着棋子的棋盅。
綏晩見此立即将黑色棋子的棋盅推至他的手邊,她笑道:“二十子?”
上回十五子輸得那麼慘,她就不信二十子還是這般,至少應該也輸得還能看得過去甚至相當?
蘭雪辭輕點了頭,算是同意了。
竹瀝沒見過他們兩人之間的對弈,隻是好奇地湊上來道:“你要和我師兄下棋?可你能下得過師兄嗎?”
往日裡蘭雪辭都是自己和自己對弈,他都好久沒見過敢前來和蘭雪辭對弈的人了。
雖然好奇,但他也沒有多言,隻當綏晩能主動和蘭雪辭下棋定是個棋中高手,直到看到接下來的一幕畫面。綏晩從棋盅裡抓了一把棋子,不多不少正好在棋盤上落了二十子。
竹瀝誇張得大叫:“哇哇哇……你這是做什麼?”
書珃一臉淡定,她早就見識了自家主子非同凡響的耍賴功力,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蘭雪辭面無異色地緩緩落下一子。
少年看着幾人淡定的反應,敢情就他一個人不淡定?
好罷!他緩緩閉起嘴,他認真觀棋便是了。
竹瀝今日可謂是見到了有生以來最别開生面的一盤棋,這開頭的一幕和後面的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完全還不夠看的。
于是,馬車内接連不斷地響起少年的感歎聲。
“無恥無恥……”
“啧啧……”
“棋還能這麼走?”
“太無恥了……”
在綏晩第不知多少回悔棋之後,她看着棋盤上已經死掉的一大半白棋,肆無忌憚地從棋盤上拿了十顆黑子扔回了盅内。
她落下一枚白子,對着蘭雪辭笑道:“蘭師兄,該你了。”
蘭雪辭看着棋盤上已不成形的黑棋,微微擡眸看了她一眼。她一臉無辜懵懂地笑笑,他頓了頓才緩緩落下一子。
竹瀝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這一連串的行為,又看到蘭雪辭面不改色地繼續落子,訝然地說道:“哇……師兄,你這都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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