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姑娘看起來也沒說假話,倒真像是認識公子的,我還是去禀報公子一聲。”餘伯說着就要繞過他朝梨院而去。
竹瀝趕緊拉住他,道:“等等。”
餘伯不解地看着他,着急道:“瀝公子,那兩個姑娘還在門口等着呢。”
兩個姑娘?還是來找師兄的姑娘?
竹瀝微微思索片刻,終于恍然大悟,莫不是他想的那兩個人?
他問:“其中一個姑娘可是穿着一襲碧衣,手抱一把寶劍?”
餘伯點頭。
還真是那兩人,把師兄害到了如此地步,竟還有臉來容府。
竹瀝嗤笑一聲,舌尖抵了抵腮幫子,他對着餘伯說道:“您也别去找師兄了,師兄如今這樣便是她們的功勞,師兄肯定不願意見那二人。正好那兩人我也認識,我去看看。”
他倒要瞧瞧她們到底要做什麼?
餘伯看着竹瀝遠去,疑惑地思索,那兩位姑娘看起來便不像壞人,特别是其中的一個小姑娘模樣嬌俏可人,又怎麼會是瀝公子口中那般惡毒之人。
餘伯搖了搖頭,算了,不管怎樣他還是得先告知公子一聲。至于見不見那二人,還是讓公子定奪。
想着,他提起步子大步朝梨院而去。
容府門口。
“主子,您為何不直接亮明了身份?”
綏晩道:“這裡是容府,不是宮中,既然我們是上門拜訪,自然是要通禀的。公主這個身份能少用則少用,我不想因此讓辭之為難。”
兩人在門口等了良久,門口除了看門的護衛外再無他人走動。
“主子,您累不累?”書珃問她。
綏晩搖了搖頭,兩眼巴巴地望着門口處。書珃走到守門的護衛處,問道:“這位大哥,請問我們還要等多久?可否通融一下,我家小姐身子弱,不宜久站。”
護衛看了綏晩一眼,不卑不亢道:“沒有公子的準許,任何人等都不可以進去。管家已經去請示公子了,麻煩姑娘再稍等片刻。”
書珃隻得無奈地點頭,她走回綏晩身後,看着她道:“主子。”
“等着吧,我不妨事的。”
從後院而來的竹瀝走到門口一側,他朝門口的護衛招了招手:“過來。”
他對着護衛耳語幾句,護衛聞言點了點頭,走到門外對着綏晩二人道:“抱歉,我家公子今日不見客,姑娘請回。”
綏晩和書珃對視一眼,愣怔地問他:“你可曾告訴他我的身份和來意?”
護衛面無表情地說道:“公子原話便是如此,姑娘還請速速離開此處,否則,休怪我等不客氣。”
他轉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站的地方。
綏晩不可置信地看着書珃道:“辭之為何不見我?”
“大概是……”書珃支吾半晌,也沒想出能安慰她的緣由。
綏晩忽然覺着有些受傷,不明白辭之為何就對她閉門不見。她失落地垂下腦袋,一臉難過。
而假傳消息的罪魁禍首本人此時俨然就蹲在牆頭,居高臨下地偷窺着此處。少年一襲青袍,毫無形象地蹲在容府上方的護牆處,一臉幸災樂禍地看着這一幕。
誰讓她讓師兄都為她受了兩次傷,憑什麼師兄一人受苦,他們每個人都為師兄擔心不已,所有人都不好過。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在宮裡享福,未免太過不公。
看到别人不舒坦,果然他也就舒坦了。
竹瀝才舒出一口濁氣,忽然察覺到空中不遠處熟悉的氣息波動,暗道:“不好,師兄知道了。”
他急速躍下牆頭,瞬間消失在牆角邊。
一身靛藍衣袍的空青忽然出現在綏晩面前,拱手道:“宮姑娘,主子請您進去。”
“咦?方才不是說……”綏晩疑惑地擡起頭。
空青微微和善着臉看着她,但也不作解釋。綏晩雖是不解,但也微微愣怔着進了容府大門。待綏晩兩人進去後,空青朝着門口的護衛吩咐道:“主子讓我通知你倆,以後若是方才那位姑娘過來,不必容禀,直接讓她進去即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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