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材高大的金發男子走進餐廳,他是個奇怪的人,即使在這種溫暖的天氣也圍着藍白條紋的圍巾,臉上幾乎沒有任何表情。無法想象這樣一個人竟來自于美麗的郁金香的故鄉,但他的确是個土生土長的荷蘭人。
“情況怎麼樣?”羅維諾一邊切着配有白松露的薄餅一邊問。
“他們已經乘今天上午的飛機前往悉尼。”荷蘭人把一份航班的時刻表放到桌上。
“卡薩布蘭卡,多麼浪漫的城市!他們居然不肯多留一天!”羅維諾冷笑着說。但那笑容很快變得發苦,羅維諾想起他曾經與安東尼奧約定,他們要去那座有白色房子的城市,要聽聽《時光流逝》,在音樂中老去。
阿爾在卡薩布蘭卡曾與亞瑟聯系:“亞瑟,馬上調查安東尼奧的一切關系人物。”
亞瑟很奇怪:“安東尼奧?和你的案子有關?可是要調查一個人的所有社會關系很難,有沒有具體範圍?”
阿爾沉吟片刻:“我也沒有具體的懷疑對象,現在隻能大範圍調查。”
王耀忽然插嘴:“黑社會,綁匪能夠找到我,一定有黑道關系。”
阿爾看王耀一眼,靈機一動:“亞瑟,調查安東尼奧在海外駐紮期間接觸的人,尤其是黑社會成員。”
“好,明白了,我盡快給你消息。”亞瑟說道。
挂上電話,阿爾皺眉沉思:安東尼奧如果真的接觸了黑社會,那一定是在去德國以後,在美國時,阿爾與安東尼奧一起服役時總是形影不離,後來也一直保持密切的往來,對安東尼奧那簡單的社會關系,阿爾再了解不過了。
飛往悉尼的客機上,王耀一直扭頭看着窗外,這個姿勢令脖子十分酸痛,但他不肯轉回來。
“你不累嗎?”阿爾無奈地問,“這樣等到下飛機時你的脖子就正不過來了。”
王耀不理會,依然賭氣往窗外看。
“好吧,昨晚是我用力過度,不過并沒把你弄傷,你再這麼怄氣有意義嗎?”阿爾拍拍他的肩膀。
“我認為你是故意的,你想把我的腿弄斷!”王耀終于轉過頭來,咬牙切齒地說。
“我隻是為了讓你舒服一點,是你自己先說難受的!”阿爾不服氣。
“我可沒求你幫我解決問題!”王耀針鋒相對。然後他忽然越過阿爾的肩膀看到坐在阿爾右手邊的女人正豎着耳朵聽他們的對話,且帶着一臉暧昧不明的奸笑,他隻好壓低聲音對阿爾說:“别吵了,有人偷聽。”
阿爾警惕起來,抱起雙臂坐直身子。
“身為灣灣的丈夫,又是FBI,你居然會讓灣灣身處險境!”王耀小聲埋怨。
“想這些已經沒用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把她救出來。”阿爾自知理虧。
空中小姐送來飲料,阿爾要了可樂,王耀想要中國茶,卻被告知沒有這種東西,他隻好選擇清水。喝飲料不是必須的,但可以讓他們有事情可做,令尴尬的氣氛得到稍許緩解。
十多個小時的漫長飛行令人疲倦,機艙内熄燈後,乘客們都開始打盹。在飛機上睡覺不是件舒服的事,最難以忍受的是腦袋無處可放,這會令脖子和肩膀酸痛。翻來覆去地睡不好,阿爾幹脆拉過王耀,把他的肩膀當成枕頭。王耀想抗議,但那沉甸甸的腦袋已經不依不饒地放上來,推都推不開。
機艙廣播裡傳來抵達悉尼的通知時,王耀如釋重負地敲醒阿爾:“給我起來!”
“嗯?怎麼了?”阿爾睡眼惺忪。
“‘船到馬賽’!”王耀瞪他一眼。
“《基督山伯爵》?喂,我們可不是來複仇的!”阿爾揉揉眼睛,戴上眼鏡,他的眼鏡沒有度數,可他卻總喜歡戴着。
“但綁匪是來複仇的,”王耀的表情忽然變得冰冷,“涉及到灣灣,這對我來說也将是一場複仇。”
王耀的樣子讓阿爾感覺毛骨悚然:“我不會允許你那麼做。”
“走着瞧,如果你能阻止我。”王耀解開安全帶。
悉尼與卡薩布蘭卡有十個小時時差,兩人下飛機的時候是當地時間8月9日清晨,阿爾一下飛機就接到亞瑟的電話。
從亞瑟的聲音可以聽出他有了重大發現:“阿爾,安東尼奧在德國時與一個重要人物有過來往,不過并不多,似乎隻見過兩三次面。”
“什麼人?”阿爾問。
“本田菊,現任日本山口組組長,當時還是分會長。”亞瑟說。
“看來我們碰上大人物了!”阿爾冷哼一聲,“還有其他的嗎?”
“安東尼奧還有過一個情人,是個意大利男人,”亞瑟接着說,“來曆不明,雖說是留學生,但是這個人的資料卻很模糊。”
阿爾不解:“安東尼奧的男性情人?我不知道他原來是……不過這不重要,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隻怪反派太貌美[快穿]+番外 讓你當面壁者:你反手投靠三體? 今日降溫+番外 飛馳冰場:陪你重回榮耀巅峰[短道速滑] 當我成了靈獸腦袋上的fafa後 川東北緯30度的奇幻經曆 身為隊長,必須高冷[電競]+番外 和理工男在星際種田 炮灰女配帶空間開啟了發家緻富 (APH同人)西亞的天空 不止你善變 深夜小酒館 怪誕國度 被迫成為女反派的小嬌妻+番外 重生之我的遊戲航母可以具現 邪道通關了,你告訴我不是遊戲? 黑化值清零後反派他又瘋了 鬥羅V:多子多福,開局拿捏胡列娜 強龍出獄:仇家跪地上求放過 逆行的不等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