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曾祖父臉色變了又變,看向秦時沉默許久說道:“沒想到我曾孫女與前輩有這般緣分。”
一個曾孫女一個前輩,沉穩如蘇曾祖父說了這麼一句後,也不知道要如何往下說了。
秦時一派溫文爾雅,笑容中帶着幾分羞澀,配着他清俊絕倫的容貌讓人移不開眼。
玄霖都得承認,哪怕隻看臉,秦時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俊美了。
秦時看起來很是誠懇:“曾祖父所言極是,隻是我與念念這般情誼,曾祖父喚我一聲小時就是了。”
小時?
就算拾柳是秦時的屬下,此時也有些無言以對,他從不知道自家主人這般不要臉的。
翠鳥飛到拾柳的手心上,做了個暈倒的姿勢,怪不得她現在還沒尋到公鳥生蛋,不說旁的,就說這種睜着眼睛說胡話的本事,她都沒學會,主人不愧是主人,在臉皮方面也是第一的。
蘇念眼中倒是滿心的感動,她知道秦時此般放下臉面為的是什麼,正因為知道,才更情根深種。
秦時絲毫沒有大能的架子:“雖然為了方便,有些時候輩分都是各論各的,隻是三位都是念念的家人長輩,若是再各論各的就有些太過生疏,我是想與念念結魂契的,再加上我上面也沒長輩,自然是我跟着念念的輩分來。”
蘇祖母很想問一句,你上面為什麼沒有長輩,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可是她也不是那般蠻不講理之人,若不是秦時對孫女是真的的,他們何德何能讓秦時這般大能對他們讨好恭敬,再看孫女的神色,隻能捏着鼻子認下了。
蘇祖父看起來嚴肅,性子上是最寵孩子的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自己的生活自己決定就是了。
蘇曾祖父正色道:“隻希望千百年後,你依舊記得今日的話與對念念的情誼。”
秦時正色道:“曾祖父放心,我曆經百世,念念是我唯一傾心放棄所有也想要娶得人。”
蘇念偷偷把自己的手塞進秦時的手中,看着三位長輩說道:“曾祖父、祖父、祖母你們放心,我們會好好的。”
在蘇念一家人甜甜蜜蜜的時候,蘇家主宅卻不太好了。
秦時也是個狡猾的,他帶着玄霖和漣漪離開了,卻特意留下了兩枚廢土的通行令,再加上最先的那一枚,等于蘇家手中有了三枚通行令牌。
當初蘇念和秦時在靈舟上就悄無聲息的離開,如今在蘇家老宅也是能這般不驚動任何人離開,倒是讓他們心中更加戒備,卻也覺得秦時和蘇念絕非常人,這般一來,在蘇家人眼中也坐實了他們的廢土使者的身份。
眼下的情況蘇家家主也沒時間去煉器房了,畢竟煉器不是一時半會能成功的,眼下最重要的是廢土之事。
在蘇家家主和諸位長老商量廢土事情的時候,蘇景玉也尋了母親:“母親,我想用那枚丹藥。”
蘇夫人知道兒子口中的丹藥正是洗去靈根的那枚,隻是她難免有些猶豫:“萬一是假的呢?”
蘇景玉也有蘇家人不顧一切的執着:“兒子願賭一把,像是在靈舟上蘇景義不也賭了一把嗎?如果兒子資質上不能超過蘇景義,怕是這蘇家再無兒子的位置了。”
蘇夫人知道蘇景玉并非危言聳聽,沉聲道:“你父親他們正在商量去廢土之事,那兩位使者手中還有七枚令牌,想來是去其他幾家了,蘇家如今想搶占先機,就要先一步冒險。”
蘇景玉也知道,壓低聲音問道:“母親,要不要給外祖父提個醒?”
他口中的外祖父自然是蘇夫人的親生父親,公西家家主。
蘇景玉雖然是蘇家的子嗣,可是和外祖家關系一直不錯,更何況他心知肚明,如果沒有外祖家,怕是蘇景義早就成為蘇家少主了,比起蘇景義,公西家家主自然希望下一任蘇家家主有公西家的血脈。
蘇夫人拍了拍蘇景玉的肩膀,說道:“我有分寸。”
蘇景玉果然不再多言,他到底是蘇家人,讓他提出分給公西家一枚令牌是不可能的,但是告訴公西家一聲,他還是做的到。
蘇夫人能得兒子這一句話已是高興,卻不會表現出來,隻是說道:“丹藥的事情我與你父親商量一番,畢竟還需要一人引導。”
因為蘇念和秦時表現的太過深不可測,他們此時對于丹藥的事情已經信了六七分,雖然隻有六七分,也足夠他們賭上一把了。
對于廢土的神秘,蘇家家主不可能不動心,隻是讓誰去就是一個問題了,必須要忠于蘇家,而且不能對他造成威脅的。
不僅蘇家家主有私心,就是幾位長老同樣如此,畢竟他們心中都有所求的。
如此一來反而沒商量出個人選來,晚上休息的時候,蘇夫人就與丈夫提了丹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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