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三天的時候,腳踝處的腫塊果然消散得差不多了,他能行動自如,也能小跑,隻是會有點小痛,但還不能回歸籃球訓練。
下午六點鐘,傅涼夾起最後一口荷包蛋放進嘴裡,如釋重負般松了口氣,從明天起,他就可以不受江浔的約束自由吃飯了,開心當中也有丁點的小失落。
江浔撕掉那張食譜随手扔進垃圾桶,唇角噙着笑意關心道:“為了你的健康,我勸你後面幾天還是盡量忌口,這樣傷勢會好得更快。”
傅涼架着拐杖起身,其實他現在可以不需要拐杖,或許是為了博得江浔的些許同情,也或許是為了再多保護下腳踝,還或許是物盡其用,畢竟腳踝完全康複後就用不上了。
他右手拿着空飯盒垃圾,想扔進門口處的垃圾桶,江浔見他行動不方便,無意識地上前拿過他手裡的飯盒,幫他扔進垃圾桶裡。
“謝謝啊。”傅涼道謝後又坐回去,拿着手機無聊地刷着屏幕。
這三天基本沒課,就算有課也被江浔強制給他請了假,江浔是老師眼中的好學生,老師們很容易就相信了他的「一面之詞」,知道的明白傅涼是崴了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重大骨折或者摔斷了腿。
沒能去上課讓傅涼心中充滿了負罪和焦灼感,因為「期末專業第一」的任務繁重,但是鑒于上課也聽不進去,他的負罪感和焦灼感便相應降低了少許。
待在寝室的時候,傅涼會強迫大腦自學,雖然收效甚微。
他劃拉着手機屏幕點進購買電影票的APP,主動邀請道:“江浔,反正周末,不如我們去看電影呗,我這些天無聊透了。”
“今晚嗎?”
江浔蹙了蹙眉,今晚他本來的打算是和男友打遊戲來着,至于傅涼,他也另有安排。
“對呀,有部懸疑片的評分口碑都不錯,就是比較小衆,感覺挺涼的,要不我們去試試?”
傅涼擡頭看向他,“晚上八點半開始,兩個小時,我現在就買票,我們過去來得及。”
江浔思忖了幾秒鐘,嘴角不自覺地微勾了一下,得意的神色轉瞬收斂:“行,多少錢,AA制吧。”
“不用,我請你。”
傅涼說話間已經買了兩張最後排最中間的位置。
最快到達電影院的方式是坐地鐵,地鐵就在學校大門口十幾米處,但校園面積很大,從寝室到大門最好騎單車。
黃昏已盡,天際被渲染成迷蒙的深藍,沿途的路燈要七點鐘時才會被同時點亮。
“你能騎嗎?”
江浔站在一排共享單車前,雙手插兜偏頭看向傅涼。
傅涼杵着拐杖皺了下眉:“騎是能騎,但還是會痛,而且我的拐杖放哪兒?”
“這樣吧……”江浔抿了抿唇,“我們借室長的自行車,我載你,好不好?”
“好。”
傅涼一口答應,眉眼彎彎地看着江浔。
雖然夜色尚淺,但光線昏暗,江浔看不清傅涼眸中的神色,隻是對他如此幹脆的回答感到有些無語。
接下來,他倆便成為了校園裡一道引人注目并令人印象深刻的風景。
江浔騎車載着傅涼,傅涼在後座輕輕抱住他的腰,拐杖則用細繩拴在了前面的車筐裡。
由于他倆長相氣質出衆且般配,迎面拂過的晚風撩亂了發絲和衣角,又有礙事的拐杖橫杠在前面,路邊看見他倆的同學紛紛拿出手機拍照上傳學校論壇,忍不住小聲議論他們什麼關系,有的因為那格外搶鏡的拐杖還腦補了一出癡情虐戀的戲碼。
下車之後,江浔體貼暖心地一路扶着傅涼,地鐵乘客見傅涼杵着拐杖,便好心給他讓座,傅涼道謝後坐下,仰頭關心江浔:“你累嗎?要不坐我腿上,我抱你?”
周圍人立即向他倆投來暧昧複雜的目光。
“不、用。”江浔咬牙一字一頓地拒絕道。
他一手拉着吊環,一手在手機上飛快地發送消息——「行動」。
那部懸疑電影的确很涼,影廳全場隻有十幾個人,江浔和傅涼坐在最後一排的正中間,影片劇情緊湊節奏明快,兩人的思緒都沒空開小差。
直到男女主突然熱血沸騰的一段床戲,那澀情激烈的場景和喘息吟哦的聲音,惹得傅涼和江浔不約而同地紅了臉。
江浔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距離影片結束還有半個小時,而且這裡沒有信号。
他起身時右手完美躲過攝像頭,趁傅涼沒注意,将一枚白色藥片放進他的可樂中,藥片遇水即溶,無色無味。
“我去上個洗手間。”
江浔招呼道,從傅涼面前路過時,他的褲料短暫磨蹭了兩下傅涼的膝蓋,僅僅這隔着兩層布料的細微摩擦,竟讓傅涼不由自主地有了反應,他慌忙端過手邊的冰鎮可樂大喝一口,以消解腦海裡過于露骨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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