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遲以笑了笑:“我們就是活在現實裡,現實沒有那麼美好,有些事,該來的也躲不掉,我們不能保證自己做的都能對得起所有人,或許也會摻雜利用算計,但至少,我們對得起自己的心,對得起自己的原則底線和國家的法律,就夠了。”
是啊,你如果費盡心思想要把我拉入絕境深淵,我怎麼可能不去反擊而任人魚肉呢?感情這個東西,從來都是雙向的,從你決定對付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們之間的這條線便已經斷了,從此以後,都不會有什麼情誼可講。
☆、無聲硝煙
天色漸白,剛展露一點霧蒙蒙的亮光,邵希挽就被一陣連着的手機振動聲吵醒,她閉着眼睛摸索着枕頭旁邊的手機,睜開一隻眼睛看了看來電顯示之後,攜卷着濃濃睡意和困倦按了接聽鍵:“紀骁輕,你最好有要緊的事情說,否則我敲爆你的頭。”
“老大老大,出事了,一早上的頭條全是說你和陸總的,還有人拍到了你們抱着的照片,寫的可真了。”紀骁輕的聲音裡夾帶着無法掩飾的焦急和沖動,一邊手足無措地整理着自己的領帶打算趕緊去公司,一邊用頭夾着手機給邵希挽報信。
“什麼?這剛幾點啊?”邵希挽一下子睡意全無,登時從床上坐起來疑惑,臉上還挂着幾分不可置信。她按着手機看了看時間,才早晨不到七點,這個時間段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引人注目的新聞被爆出來?“老大,是真的,新聞上都說你和陸總有同居關系,然後還說正因為這個他才分了股份給你。”紀骁輕把最要緊的謠言告訴了邵希挽,心下急得根本想不出什麼萬無一失的對策。
邵希挽心煩意亂地把他的電話挂掉,端坐在床上清了清腦子裡的不清醒,仔細一想就知道是翟傾曼搞的鬼。先解約再造勢,接下來再作為前藝人發聲,如此缜密有序的步驟,絕對不可能是她一個人做得到的。她複又把電話打給紀骁輕,語氣鎮定且嚴肅地說道:“我沒有說發聲明之前,任何人都不要回應。還有,我之前讓你查的事情,繼續查,我一會兒會去一趟公司,在這之前,一定把所有應該調查的查清楚。”
邵希挽強壓下心頭的薄怒和焦躁,從床上起身,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洗漱梳妝,努力維持着手裡動作的鎮定自若,将今天的眉尾又勾勒得上挑了些,看起來頗有氣勢。
陸遲以似乎是在睡夢裡聽到邵希挽無意間發出的微小聲音,迷蒙着睡眼從房間走到衛生間門口,倚靠在門檻上懶散地問道:“剛幾點啊?你幹嘛去?”邵希挽略帶歉意地看着他道:“啊,吵到你了吧,我公司有點急事,我得趕緊過去。”
陸遲以微微皺眉,擡着惺忪的眸子看了看時鐘:“今天不是周六嗎?再說了這剛七點多,你們公司開門了嗎?”邵希挽的眼神裡帶了幾分躲閃:“哦,這不說了嘛,是急事,你再睡會兒吧,記得一會兒起來去上班,我先走了。”聲遲從來都不是休班制,所以邵希挽也知道陸遲以早晚都會知道這件事,索性就先趕個早弄清楚,以免局勢被動。
邵希挽下了樓便直直驅車去了顧熔白的公寓,算上路上的時間,到樓下時正好是顧熔白即将出門上班的時間,邵希挽擡腕看了看自己的表,果然還不到兩分鐘,便看見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從單元口出現。顧熔白看見那輛熟悉的黑色Panamera的時候微微一怔,接着心底還升起幾分欣喜,邵希挽降下車窗,忍下心頭那份觸動,面色冰冷地看着他說道:“上車,我有話和你說。”顧熔白眼神裡閃過幾分莫名的情愫,修長的手猶疑地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卻依然沉默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邵希挽的車速開得很快,開門見山地問着旁邊的人道:“你有沒有和翟傾曼說過我以前喜歡過陸遲以的事?”顧熔白愣了愣,大概是覺得她這話問得太過無厘頭,一時不知道讓他該從何答起,良久,他笃定地開口道:“我沒有和她說過,怎麼了?”這個答案似乎與邵希挽預想的并不太相同,她眉頭微蹙,接着追問道:“提也沒有提過他嗎?”
顧熔白思索了一下,一邊回憶着一邊說道:“我和她從來不交流私人的事,工作,情感以及周邊的朋友圈子我都不會和她談,每次我去英國的時候,大概就是問問最近如何這樣的寒暄客套,或者…會一起去給姑姑家裡買些什麼添置的家用,順便跟她買些東西,就僅這些罷了。”邵希挽的眸色暗了暗:“其實你隻需要回答是或不是就好了,不用和我解釋得這麼清楚,我對你們之間的事,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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