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寫完,最後總要加上一句:時謙,我好想你。
蕭清揚最想戚時謙的一次,整整一宿都沒睡着。
陸放給她們說的是宮裡要有大動作,讓她們暫時避避風頭。
到底從小就是宮裡長大的,根據這幾天不正常的地方,蕭清揚隐隐猜測應該是父皇身體出了什麼問題,甚至很有可能是二哥或者五哥反了。
蕭清揚撐着下巴擡頭盯着天上的月亮,正出神想着,便察覺身上多了件披風。
“公主,您現在懷着身孕,不宜一直坐在風口,到時候再受了涼就不好了。”桂嬷嬷說。
蕭清揚歎了口氣,說:“桂嬷嬷,您說,父皇什麼時候才能讓時謙回來啊,這都已經半個多月了,宮裡連個信兒都沒傳過來。”
桂嬷嬷垂了垂視線,安慰道:“您也别着急,估計是皇上找驸馬有什麼事,沒法兒聯系您,過了這段時間就回來了。”
攏了攏身上的披風,蕭清揚蹙眉往遠處看了一眼,說:“但願吧。”
桂嬷嬷先是一頓,随後笑了笑,說:“家裡沒有新鮮的魚了,明天奴婢去買幾條,您要是覺得家裡悶,不如跟奴婢一起出去走走。”
外頭突然起了風,蕭清揚站起來往屋裡走,聽見這話,想了想,說:“也好,省得我每天在家裡胡思亂想的,對孩子也不好。那就明兒一早出去吧,再遲了天又該熱了。”
桂嬷嬷扶着蕭清揚的手僵了僵,随後低了低頭,說:“是。”
蕭清揚沒有注意到桂嬷嬷的不對勁,心裡一直在想:戚時謙在宮裡會不會受什麼委屈;父皇是不是生了什麼重病,所以才拖到現在都不能回來。
陸司珩三人到了的時候,京城已經不能任意進出了,每天都有人在城門口嚴格把守,不管進來還是出去,必須要有令牌才能放行。
馬車到門口時就被攔下,一個渾身包裹整齊,隻剩下眼睛的人上前擡了擡手,面無表情道:“來者何人?請出示令牌。”
這幾天陸司珩提醒了很多,再加上看到他們穿成這樣,李秋自然明白這些人來路不清,未必真的是宮裡派來的守衛,便冷哼一聲,道:“陸少将軍和定國公世子你們也敢攔?”
那人一愣,他是這幾天被派過來看守城門的,并不清楚這二人是何時出的城,于是語氣稍緩,沖馬車裡的位置颔首道:“屬下不知是陸少将軍和定國公世子,沖撞了二位,還請二位莫怪。隻是上頭有規矩,必須有令牌才能放行,所以還請您們不要為難我們。”
外頭的對話裡面聽得一清二楚,陸司珩和封卿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事态的嚴重性,陸司珩不想多耽擱,從腰上解下令牌,叫了一聲:“李秋。”
李秋會意,瞪了看守的人一眼,立刻掀開簾子拿過令牌,然後沖那人道:“睜大你的眼看好了,這是我們少将軍的令牌,現在我們能進了吧?”
那人低了低頭,仍面無表情道:“可以了,請。”說完,沖後頭擡了擡手,喊:“放行!”
馬車緩緩行駛進城裡,陸司珩臉色肉眼可見的冷下來,封卿此刻也好不到哪兒去。二人各自撩開車簾看了一眼,陸司珩心裡一沉,空蕩蕩的街面上竟然沒有一家店鋪開門,偶爾有行人路過,也是行色匆匆。
前方拐彎處走出一隊巡邏的士兵,穿着和之前守城門的人一模一樣。李秋借着把令牌還回去的機會,小聲道:“少将軍,前面那些人咱們要不要先避開?”
陸司珩投過掀開的縫隙看了一眼,封卿說:“不用。”
李秋看向陸司珩,見他點頭,便把車簾放下了。
“剛才城門口的士兵都是經過訓練的,”陸司珩小聲道:“如果我沒猜錯,那是蕭景玉的人。而街道上那些巡邏的,有一半腳步虛浮,另一半中有兩個人的走路方式和用力程度跟華夏國的士兵完全不同,很大可能是北戎國的人。”
封卿側頭,同樣小聲道:“皇上和蕭景宸這樣放任蕭景玉大張旗鼓的控制全城,正好說明這件事一直在他們的掌控中,同樣也說明朝臣們沒有得到控制,蕭景玉已經準備造反,陸伯父那邊應該有了對付他們的萬全準備。”
馬車繼續往前走,李秋回頭問:“少将軍,我們現在先去哪?”
看着封卿,陸司珩問:“去世子府還是定國公府?”
封卿說:“先去世子府。”
“是。”李秋應了聲便扭回去。
陸司珩知道事态緊急,回去的這幾天必定不會再有機會和封卿聯系,便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封卿的手背,說:“雖然如今事态發展還算清晰,卻難保不會有什麼差錯,定國公身為文臣之首一向被蕭景玉盯得緊,你千萬要保重自己,我已經讓暗六帶人等着,隻要待會兒你一下車,他們就會跟在你身邊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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